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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的芦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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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正文
徐敏

会员等级:1




加入时间: 2006/03/20
文章: 29

积分: 15


文章时间: 2006-12-28 周四, 下午6:18    标题: 思想的芦苇 引用回复

思想的芦苇(组章)

《一》:回眸,成了被俘虏的心结

风醒来。
走了半宿的夜打了个喷嚏。月光星光累了,在墙上打盹。
屋里空洞洞。灯盏成了寂寞的背景。
一杆瘦笔,挤进城市。陈旧的往事,趴在失眠里,
很冷。像冰冻在河床里的火焰。手轻轻一拨,
掌心就有烫伤的痛觉。
风越吹越凛冽,锐利成刚出鞘的剑。伤痕累累的文字,像拴在肌腱上的猎狗,疯跑。
赶在雨垂之前,天空破晓之前,与夜邂逅。高的楼、长的路、冷的霜、浓的雾……
一一避开。

光阴,滔滔洪水般肆虐,青春大量流失。
一棵树。一朵花。一口井。一条河。
一个人。一个注定要踏碎半生艰辛与磨难的女人。
至今还在记忆里活着。只是日渐消瘦,胜过自己的生长。

远方的风景,娇媚成枝头上艳灿灿的花。
目光,被铁轨载走。
告别炊烟。告别田野。告别还没有成熟的果子。
回眸,成了被俘虏的心结。
天,到底阴晦了下来,像悲恸者的表情。
这个城市,门槛很高。
笑容,难以逾越。
思念,只得仰望。

心,漂泊着,离温暖很遥远。
在村庄与城市之间。在梦想与现实之间。仿佛在刀刃上行走,很容易受伤。
只好把自己躲藏在没有人注意的汉字里。
车水马龙。红灯绿酒。嚣声,土匪般围攻过来。
站好一个位置,像一株水草。
沉默如潮。

背影成群结队,托运疲惫。
远处站着一个叫芦苇的人。
倾诉,来自故乡苍老的脸。

《二》:一个如水的女人储存在思念里

一只鸟乘虚而入,从此迷失归途。一次次的哭泣,像找不到家的孩子。
一条通往村庄的路,被一层灰云,一堵厚墙隔断。我丢失了许久。
身体,一根木头般摆在城池里。
我在哪里?泪,找不到出口。
夜,凿开通道。
在梦的对岸,是泪的故乡。
那里。月光扬花。灯笼热闹。

静静点燃一支烟。时间,沙子般从指间偷偷溜走。
身体融化。寂寞横流。
摊开一张白纸。一亩三分的地,找不到半点颗粒。
笔,太累了,说不出一个字。
倦意逼近,驰骋在脸上。宛如尽情舒展的蓓蕾。
我失去了力气,无法抗拒。我的痛苦就在那里。
一夜间。冻伤的疲惫,刀般剥落所有的秘密。纷纷洒洒。
裸露出母亲的温度。
那时的离别,母亲的眼是喷泉。
今昔的孤夜,野牛般拉着失眠狂奔。
一盏灯,哽咽着。暗响四溅。
一个如水的女人储存在思念里。

双脚在城市里走了太久。长了乡愁,老了容颜。
梦,在手心里飞了起来。
枕在床头一夜的惆怅,一个劲地窜动。
今夜,没有人给我捎来,口信的烈酒。
有梦,其实很幸福,可以飞。
飞出欲望很高很高的城墙。
飞进月光淡如湖水的村庄。
有梦的夜,与孤独无关。

《三》:村庄,离我很远

走出屋外,突出重围。快乐着,并痛苦着。
一座座高楼,一条条大道,一辆辆小车……面无表情,据守着冷冰冰的城市。
村庄,离我很远。

天够大的了,现在却容不下任何东西,只沦落成一种摆设。
那里丢失了白云、鸟歌、赞歌、美诗。仰望的视线里,
一贫如洗。
那里只藏着一个越来越深的伤口。
展览馆的一幅油画里,搁浅着一只古旧的船。
(湖泊上,铺满阳光。一个老渔翁,摊开一张巨大的网,淘洗着大把大把的金子。)
而我,却只能挤在蜂拥的游客里,领悟这种宁静。

再次跨进这座城市,一只饿慌了的野兽载着我,狂奔。
把我带向鱼肉横尸的饭局。
把我带向红灯绿酒的歌厅。
等我远眺时,胆颤心惊。走过来的路,已把村庄抛得无影无踪。
我被五光十色湮没了许久,却一无所知。青春,在诱惑面前,薄成一页纸,
失去往日的重量。
一个又一个的脚印,腐烂成无人打理的败果。流血的伤口,瞪了瞪眼睛。
难道在仇恨我的心灵?

卸下一身叹息吧。路,还要继续。
内心的浮华,只能像气球,经不起打击。
只有原原本本的真实,才能像花朵一样,自然地开放。
美丽人生。

《四》:一轮朝阳,昭示路的方向

风,一匹性情暴躁的马,驮着我的记忆。
速度,赛过时间,哒哒地往回赶。
那一年的深秋,母亲与庄稼一起成熟。
于是,我掉落了下来。

春雨纷飞。河水上涨。
骨头拔节。
童年,挤在一片虫鸣声中,柔软听觉。
连同村庄都被挠得抓痒痒。
儿时,学鸟飞。学狗跑。学蚂蚁爬。
被父亲举过头顶的幸福,与母亲的乳汁一样甜。夜晚,小身子拥在父母的被褥里。
温暖流淌。梦也在咯咯地偷笑。
趴在窗前,篱笆挡不住目光。
远的山,蓝的天……梦幻成鲜美鲜美的果实。
眼睛,直瞪瞪地谗着。展开手指,顺着阳光流淌的方向
舞蹈。奔腾。

有一天,我被母亲抱进课堂,那里长满了笑声。
与小朋友们的嬉戏,像一块蜜糖;小小的心随着融化。
下课的铃声,在不安的等待里疯狂打转。只要放学了,一个个麻雀般呼呼地飞了出来。
于校园内,听着老师的教诲,顽皮的心摔了一跟头。
家里,一片乐土,也被父母希翼的眼神所占据。
站在红旗下,梦想开始冉冉升起。
一轮朝阳,昭示路的方向。
上路。一个书包温暖梦想。
黑板上,收拢所有宁静的思考;课本里,畅游着求知的渴望。
在校园与家之间,心如同翅膀,慢慢展开。

雨里灯下。雪天长路。
村庄的偏僻,拴不住我的脚步。
向前、向前,举一把铁锹,在一片荒芜的白纸上,
植下汗水。与种子一起发芽。
看春暖花开。听秋来雁啼。
童年时光,跟着流水跑远,拽不回来。
手壮了,腿壮了,梦想壮了。
心也壮了,马不停蹄地闯进青春。

钟声响起,突如其来的召唤,劫走年轻的血液。
疼了母亲的泪水。我收紧如火的向往,走在母亲的皱纹里。
那里撒满了肥料。
至今,我还享用不完。
水在奔跑。夜在奔跑。
阳光搬运时光。
村庄在身后,飘着母亲的白发。
回首,没有尽头,疼痛如霜雪。

一个影子,在铁道上无处逃逸。
这样的夜,漫长无边,却睡不下巴掌大的思念。冷了,就用母亲的名字取暖。
翻过一座山,越过一条江;求学,是另一种流浪。
甩开尘埃,减轻负重,走进象牙塔。
这里离世俗最远,离梦想最近;浩瀚无涯的知识,比海更广。
撑开思绪的帆,寻找有花绽放的岸。
路途中。点燃内心的灯盏,像在走向太阳,所有的孤独都不敢轻易出动。
砌一手文字,在这温暖的地带,大规模地迁徙。
幸福,马不停蹄地到达。

《五》:泪,开始放逐天涯,任其漂泊

不知从哪漏出来的疼痛?酒一样,使劲地往血管里灌输。
手指今夜失眠,醉夫般,拼命地拽紧笔杆。
笔尖,累得气喘吁吁,跌跌撞撞。
夜漫漫无期,寂寞停不下脚步。
想到你在他乡,思念躁动成睡不着的鸟,从身体里窜出。
泪,开始放逐天涯,任其漂泊。

我写着诗,像是打开了一块柔柔的印花布,包扎着伤口。
远方的你啊——
路过的流水般,下落不明。
往事是一把刀呦。风一样贴近我的脸,使我无法回避。
我的记忆已破碎,一片一片,在掌心里堆成废墟。
我无力去回想,美梦早就同秋叶一起飘落。
同星辰一起退隐。
同灰烬一起消亡。
你离去时的背影,我抓住的只是痛苦。

歌声一再响起,超过我所能承受的重量。
我不敢走近,不敢走近一眼很深很深的暗井。那里布满了荆棘。
远去的,就让它乘着光阴远去吧。
让它驮走流年的烟花。
让它驮走酸涩的眼泪。
放下爱,犹如放下一块巨石。
是一种解脱。

《六》:北国,雪花满天,把我洗得一尘不染

北国,雪花满天,把我洗得一尘不染。
这里,我的梦想正在飞翔。
这里,我的爱情正在长高。
这里,我的友谊正在流淌。

跋涉,积蓄20个岁月的力量喷薄——
把剑问青天。
煮酒论英雄。
用一滴滴滚烫的汗水,载着心远行。
即使前有湍急险流、萧风瑟雨……定格在脚下。我也要歌唱,用鹰的方式,追逐天高路远。
我的梦生于云端,长于云端,伴着我接近太阳,使我温暖。
九月的阳光,散发着书香的味道。我走进思想的田园,拾取智慧的种子。
我的脚步很轻,思考着成长的过程。
心儿呀,植物一样,一个劲地渴望生长。

淡淡的风,吹呀,吹。
醉了柳岸。醉了月芽。
醉了柔软的梦。
很暖,像情人的手轻轻地抚摸我的嘴唇。

我从南都走来,情人的眼眸清澄成波光粼粼的湖水。
把我的孤独荡开。把我的沉默荡开。
把我的爱情荡开。
捧出一朵朵白云,随着我行走。
春去秋又来。浪退潮又涨。
我的心事,一次又一次地被打开,绽放在情人的掌心。
深深的夜逼近我。失措的表情逼近我。
情人的爱,烈火般融化我的无助。

还有良友的问候,柳絮一样,蒲公英一样向我飞来,使我的生活美丽无涯。
他们的眼神,白天如太阳灯,晚上如月亮烛悬在我疲惫的心上,使我的路辽阔无边。
与良友在一起,就像一粒种子找到了沃土。
一滴水找到了大海。
一只鸟找到了蓝天。

终于,我听到了第一缕朝阳登上高山的声音。
终于,我听到了第一朵春花到达大地的声音。
终于,我听到了第一枚果实爬上枝头的声音。
这声音,如此幸福,如初醒的火焰,在骨头里呢喃。
水逝无痕。叶落无痕。
岁月亦无痕。
一句话,一个微笑,欣喜我的现在与未来。
这岂能无痕?

《七》:城市,到处摆好了隐藏的枪口

撕开懒洋洋的视线,阳光昏昏沉沉。
一只鱼盲目地游进了城市,缺水而死。在茫茫人群中,谁在慌张?
对关闭的门无可奈何。就像鱼对城市一样。

离乡背井的打工者,神情仿若夜色,纷纷涌入城市。
在建筑工地,在厂房,在地下室……他们的身影锈迹斑斑,如被丢弃的铜铁,
无人注意。
天矮了。路多了。
城市胖了。
他们正在试图奔向温饱的生活。
城市的门槛却拦截了他们。
夜里。他们的手心拽着思念,对着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道陌生的高楼;这种感觉,苦涩的水哦,涓涓不断。
然而对着家信,却像饮了烈酒,灼痛难忍。
他们的名字、年龄及家乡,无人提起。就像无人提起蒲公英的身世。
但,所有的衣物,却能拽出血来;所有的存款,还买不到一张回家的车票。

当我面对他们。心,隐隐作痛。仿佛是一条还没有愈合的伤口,又重新忍受苦难。
在那里,居住着我的故乡我的亲人我的痛楚,并把我推出门外
重新思考。

街道,一条看不到尾巴的蛇。
行动很小心。纠缠着人的笑容;笑容被扭曲的一团糟。
像一个势不可挡的劫数。

一群人,行色匆匆,像在奔赴葬礼。
木雕的脸,丝毫不为阳光而感动。脚步如拴了发条,无法收回。
麻木沉闷郁积,一只只虫子般,爬满他们的全身。
时间在加速,奔跑成一匹烈性的黑马,拖着城市疯跑。
人似乎不能出一点差错。伤口离心脏很近。
疲倦,遍地开花。

生活枯燥成一条干涸的河。
人,口渴的鱼,拼命地往红灯绿酒里挤。其实人有时并不坚强,像一朵风雨里的花。
容颜易老。生命易枯。

城市,到处摆好了隐藏的枪口。
人,飞呀,飞。胆颤的鸟一样,离开了故土,家园。
要找回时,血已凝结成泪。

夜,很深很深。声音的漩涡,被贴了封条般,不敢出来。
城市,很有耐性,坐着一动不动。我无法揣摩它的用意,就像无法揣摩一个女人的心思。
我静了下来,捡起比一根羽毛还要轻的身影,贴着灯光,向城市靠近。
我不敢惊动它。于是,我把自己抱紧,
伪装成一个石头,走近。

跟在我后面的是谁?鬼影一般地闪过来。
月光,火一样,从头顶一直烧到脚下,把地面烧得干巴巴,把他烧得无路可去。
我想逃跑,城市却站了起来。
惊慌贴在他的脸上。眼神,一个漏斗般,疲惫一点一点地流出。
没有泪水;泪水早被风像刮沙子一样刮走。
他流浪着,失去了勇气再去抗拒这个城市。

他对我说了很多,心神不定。像一个准备越狱的人。
深夜,是他选择出逃的最好时机。故乡的梦,在他的旅途中甘蔗一样使劲地拔节。
为了迎合城市,他戴起了面具。
我的劫难,来自一场灭顶的述说。就像午夜突发的地震。
丢失的东西,使我的灵魂失去了重量。

湮没在嚣声中的我,视觉迟钝。身躯,一次又一次地被城市射出的诱惑,击伤。
思绪混乱成暴风雨吹打过的茂叶,无法承受极脆的鸟鸣。

一个乞丐老人,托着一个碎碗,在人群中急速湮没。我走过时,跟其他人一样机械地走过。
然而,
脸上却有被扇了一记耳光的疼痛。

碗里很静,跟碗一样,吐不出一个字来。
老人的眼,很皱,如同他的衣服
在阳光下发霉。
路人,把城市涌上了高潮。一个又一个扬长而去的影子,抛下冷漠。
砸在碗里,溅出
锋芒毕露的刺。

我的视线如被穿破的轮胎。
驻留。修补。反思。
一个碗,支撑着老人的晚年。
因为城市,我们被囚禁得愈发阴森。
心想,我们何曾不需要一种支撑?

《八》:在未知的生命中,穿越

失眠,趴在夜色里。
十头牛都拉不动。
语言,挂在指尖,像饥饿的果子。
面对一张比荒原更贫瘠的纸。
笔是一把锄头。
让暗黄的灯在掌心摊开。让思想发芽。
静,滚滚而来。

时间,黑色的液体呵,在指缝汇成一条河,纷纷逃亡。
眼睛,一个走动的口子,像母亲的背影。穿梭。
村庄,被城市抛在一旁。而绿水青山却克隆在公园里。
(记忆是一面镜子。)
在这里,我找不到童年的笑容。
在北方流浪,心饮尽寂寞。母亲的白霜,走失在我的梦中。
面对着电话,泪水愈发强劲。
刮走我伪装的坚强。

夜,倦了,同尘埃一起跌落。攥紧的拳头,露出尖利的斧,对着无辜的笔,审讯了一整宿。
笔尖,口严实得不透风。
我坐在一片废墟里。
两手空空。
散落的文字,留下凌乱的脚印。
在未知的生命中,穿越。

《九》:风暴过后,便是安详

城市的天空严重贫血。
白云,流动的羊群,被灰尘赶走。
城市的植物,复制在阳台上,蒙蔽阳光的眼睛。
绿意,同我身躯内的钙,一起流失。
这个城市,伪造的美丽很多。像星光的谎言,闪烁其词。
然而,
留住的脚步却很少。

(真实,离我们很远!……)

在酒吧,诱惑溢满杯盏。谁的青春,正在一杯杯地售出。
我站在门外,想起母亲。以母亲的姿势,承载一场风暴。
我啃着曾经飘动的白,绽放的绿,充饥。
此刻!风暴过后,便是安详!

最后!
黑夜里流淌的宁静收容了我。
我阖起信笺,一尾瘦鱼般游进汉字里。
汉字是美丽的。

《十》:总会有一阵风,在某一天把我们领走

在目光里消失的,是一片落叶。
这让我想起人的一生。
从出生到死亡。从旺盛到衰败。
总会有一阵风,在某一天把我们领走。


创作手记:

2006年10月3日凌晨3:00,长春。
深夜。静。思绪似海。
走过了21个岁月,用了21天写下这篇散文诗。我不知道这是否会失去自己的重量?

在这断断续续的21天当中,我创作着、思考着,希望能给自己找到一个答案。这其中有幸福,幸福如花;有疼痛,疼痛如血。
其实思考,就是在努力地靠近真实的自己。
夜晚,是我散文诗歌的栖息地,更是我灵魂的归宿。
每当城市入睡,我的骨头就嘎嘎作响。就像泥土里苏醒的火焰,一个劲地往体内喷。
在我的散文诗里,村庄与母亲是我血液中温暖的原子,贴近着我,柔和着我。童年时光,是村庄与母亲赋予我美丽的日子,让我与水稻一起生长。
当我走进城市,一个人漂泊在遥远的北方,为梦想插上翅膀的时候,思念却成了泪水的出口。
求学,成了另一种流浪。
村庄的远去,母亲的呼唤,总能在我的梦中窜出。就像睡不着的鸟,整夜整夜盘旋在我的夜晚里。我失眠,拿起一根瘦笔,在纸上漫无边际地奔跑。
回想往事,就像一把刀逼近脉搏。
在城市生活着,面对形形色色的诱惑,我患了色盲症,找不到原本的自己。
青春,在母亲的那头,失去了平衡。
是散文诗歌,在我的内心点起了火把。
一切的虚幻,都融化在光芒中。
面对着光阴,回忆是一提烈酒。
在逝去的往事里,那居住着我的村庄、母亲、童年及爱情。
笔,一吐为快。
然而面对着越来越胖的城市,我却无能为力。
打工者、流浪者及乞讨者,他们的痛苦就像扎在我皮肤里的刺。我越去亲近他们,刺就陷得越深,伤得越深。
我无法拔出。这个城市很凶悍,像一条饿疯的狗,咬着我的伤口不放。
写散文诗歌,是我寻找自己唯一的路。
写得越久,路就越长,离孤独就越近。
其实孤独很暖,可以直抵真实的内心。
其实在孤独中写作的人也很脆弱,就像守望在广袤旷野中的一株芦苇,但它是一株能思考的芦苇,任风吹雨打,也不挪动半步。
这株芦苇,会思考的芦苇,是你,是我。
是平平凡凡,然而却闪烁着光芒的魂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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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讯]在校大学生徐敏的处女作散文诗集《灵魂如歌》已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欢迎大家邮购。详情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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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时间: 2007-5-28 周一, 下午2:35    标题: 引用回复

[面对着光阴,回忆是一提烈酒。]
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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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逖
澳洲彩虹鹦国际作家笔会荣誉会长

与澳洲前总理约翰·霍华德先生在任时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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