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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遵循心灵的旨意呈现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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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正文
星儿叶子

澳洲彩虹鹦版主




加入时间: 2008/03/11
文章: 1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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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时间: 2016-3-21 周一, 上午9:08    标题: [转帖] 遵循心灵的旨意呈现诗意 引用回复

遵循心灵的旨意呈现诗意
              ——浅谈星儿叶子的现代禅诗

碧 青



  追求生命自性或曰直觉心灵思维呈现诗意的现代禅诗流派,是当代中国诗坛出现的新兴诗歌流派,并已产生较大的影响。女诗人星儿叶子是现代禅诗流派的重要成员,她的诗,遵循着心灵的旨意,呈现出轻灵超越、自然简朴、宁静淡然的禅意之美。
  星儿叶子,本名胡彩霞,1971年生于河北省涞水县。大学本科,文学学士,中学高级教师。中国诗歌学会会员,河北作家协会会员,保定作家协会理事 ,出版诗文集《轻轻走过》一书,在《文艺报》 《中国诗歌》《大众文艺》等几十家报刊杂志发表作品四百多篇(首),并创作发表评论文章十几万字。作品还入选大型抗震诗集《五月的祈祷》等多部诗歌选本。她曾任“十五”国家课题科研成果“ 素质教育与校园文学研究丛书”《芳林新叶》等多部图书的编辑。现任《四季风》文学杂志副总编辑。多年的诗写历程,清晰地勾勒出女诗人的创作轨迹。毫无疑问,在她所创作的诗文作品中,现代禅诗,是重要的组成部分。星儿叶子的现代禅诗,亦是我十分喜爱的部分,故想谈谈我粗浅的读后感。

  一、轻灵超越之美

  诗人的写作,本质上就是探索人类生命、心灵和精神的超越之旅。这也是诗人存在的意义之所在。
  生活在尘世的诗人,灵肉之身不可能完全脱离凡尘。但心灵,却不能完全在生活里沉沦,而是会经常在蔚蓝而无垠的精神时空里展翅翱翔。超越,是人类心灵或曰精神世界永恒的追求。女诗人星儿叶子的《穿越风尘》一诗,轻灵地呈现了生命的超越之美:

旷远与苍茫
尘世的喧嚣总是游离很远
我知道
很多声音与我无关
我能听到的音乐总在心底里升起
穿越再多的风尘
我的衣袖上
依然洁净如初

  在人世间背负各种生存的沉重,几乎每个人都有过从其置身的生存环境中出离的愿望。离家或离乡出走,去另外的世界谋取更好的生活,也是世间每天都在发生的平常事。而心灵或精神层面的出离,有的人很强烈,有的人可能比较淡漠。有的人心灵频繁出离,有的人只有偶然的心灵闪念。应该说,人世间绝对不会存在心灵没有一次出离现实生活闪念的人。女诗人星儿叶子的心神遨游旷远与苍茫的虚空时,“尘世的喧嚣总是游离很远”。远离了尘世的喧嚣,这样的时刻,她已经明白“很多声音与我无关”,从喧嚣中解脱的女诗人,空明喜悦的心底,自然升起了音乐。这是多么干净美好的生命世界呀,清泉般的音乐,清澈着女诗人的心灵,“穿越再多的风尘/我的衣袖上/依然洁净如初”。
  佛家讲心净则土净。远离尘俗喧嚣的心灵,即使穿越再多的风尘,身内和身外皆不染尘埃。
  放下,或曰解脱,是佛家最根本的思想。星儿叶子仅用八行小诗,就呈现了生命的轻灵超越之美。这是女诗人醒悟的心灵从尘俗事物里获得的某种生命解脱,亦是一种经历深刻生命体悟的精神和灵性层面的升华。这一主题,在《我和我的名字》一诗中,亦得到很好地表现:

我有两个名字
一个印在身份证上
一个缀在我诗文的后面
我常常忘记它们和我的关系
我把它们派出去
替我做着两件事
吃饭和做梦的事
它们守卫着我的大门
相对于它们的忠诚和勤奋
我是一个懒散者

我不愿它们来打扰我
有人叫它们似乎也与我无关
渐渐地我成了独立于它们的第三者
我在自己的屋里摆弄自己喜欢的事
或者在太阳下散步
把它们丢在尘世里
似乎离我很远

  女诗人把我自己的名字丢在尘世里,在游离于尘世的“屋里”,摆弄自己喜欢的事。她不再执着于“我”,而是独立于尘世认定的“我”之外。在自己的“屋里”,做自己喜欢的事,或在太阳底下散步。“我”的名字与“我”无关了,反而拥有了自在的“我”。
  很显然,在“解脱”这个人生很重大的问题上,星儿叶子有着深刻思考和独特的体悟,只是,她在诗中表现得是那么从容和轻灵。而这样的生命从容和轻灵感,亦是生命自性摆脱遮蔽的时刻所呈现的大美。这一层面的诗写,星儿叶子的另一首《蝶飞过了花丛》,格外值得关注:

蝶飞过了花丛
花香在空气中弥散

蝶飞过了花香
钟声悠远

蝶飞过了钟声

  我在《禅对世界现代诗的影响初探(中国部分)》一文里,曾简要赏析过这首诗:“诗里的蝶,看似自然之蝶,实是诗人的心之蝶。或者说,是诗人看到飞过自然花丛的蝴蝶,当眼睛注视蝶的飞翔诗,以直觉观照世界的心灵,便被蝶吸引了,心凝注于一只蝶,便和蝶同一了。蝶飞过了花丛,花香依然弥漫此在的世界。不知不觉的蝶又飞过了花香,实则是诗人的心从花香里飞过了,更悠远的钟声传来时,这只神奇的蝶,最后又飞过了钟声……虽然诗到此结束,但依稀感到诗人的心蝶还在飞翔,向着比钟声更深更远的地方,亦是向着天地间如如不动的极致所在……”
女诗人的诗意思悟,告诉我们,她已经找到了一种简单的心灵从尘俗世界游离或解脱的方式。如《一苇而渡》:

其实,有一种很简单的方式
在月夜
我们可以一苇而渡

从来没有永恒的夜
我们为自己
设置了万水千山

一条鱼到另一条鱼的距离
就是敞开的那片水
一颗心与另一颗心的距离
就是开启的那扇门

  是啊,生活在凡俗尘世的人,大多是自己为自己设置了万水千山。自我的障碍,亦是最难破除的障碍。因为,世人的眼睛习惯盯着或张望自身之外的别处,而很少专心观照自身。而观照自身,是人类心灵觉悟的惟一途径,亦是破除心灵或命运障碍的惟一方式。心时常游离尘世的喧嚣、把自己的名字丢在尘世的女诗人,在月夜可以自在的一苇而渡,渡过自我设置的万水千山,自然明了“一条鱼到另一条鱼的距离/就是敞开的那片水”。鱼都在水中,人都在世间,为什么有万水千山般的生命距离感?这,只不过是心的自我阻隔。所以,女诗人说:“一颗心与另一颗心的距离/就是开启的那扇门”。门,随时可关闭或开启。关闭即自我设障,敞开即无碍进入大千世界。所以,开启的那扇门,即是消除了障碍的畅通无阻的世界,心与心,便没有了距离……
  “禅”的本意,就是“思维修”。修心,打开直觉思维,即是从破除心灵的障碍入手,破除生命自身的障碍和命运的障碍。这儿是正地,需要真功。现代禅诗的写作,亦如是。星儿叶子正是直接用“心”写作,其诗才呈现出轻灵超越之美,

  二、自然简朴之美

  去掉人外在的伪饰,生命返璞归真,呈现淳朴和纯真的本性,是中国古典美学极为重要的尺度。把握当下,当下顿悟,是禅家的思维法门。读星儿叶子的诗,我时常感觉到她面对着大千世界平和观照的眼神。在诗写的过程中,她的心灵直接契入当下,诗思与禅意和妙悟交融,呈现清新、自然、简朴、温馨的美。
  人的心灵一旦敞开,直觉思维可以时刻感知和感悟扫描到的世间万象或心头的闪念。《情态》一诗,就是女诗人运用直觉思维感知和感悟的自然而又诗意蕴含丰富的写照:

陷得很深的时候
忽然就向往浅浅的感觉
黑色里很冷
向阳光里挪一挪
打一个简单的手势
遮在额前
望着天空飞过的一只鸟

  很显然,“陷得很深的时候”,就是陷入了难以拔离的某种困窘境地。可能是生活的沼泽,亦可能是被心灵或精神的无明、愚昧遮蔽,乃至触摸着黑夜般冷寂的存在。这样的时候,女诗人的本性自醒,“忽然就向往浅浅的感觉”,本能的向往回到生命如初的阳光下。那种接近无碍的“浅浅的感觉”,就是生命本真接近自然、自在的状态。女诗人敏感的心灵感到“黑色里很冷”,自觉地“向阳光里挪一挪”。这里,黑色和阳光仿佛一体的存在。只是本性起心动念之间的变换。说到底,外在的世相,更像心灵的映像。心,彻底清醒了,自然就来到了灿烂的阳光下。在照彻天地的耀眼阳光里,便出现了这样的情景:

打一个简单的手势
遮在额前
望着天空飞过的一只鸟

  这个普通又经典的诗意画面,意蕴十分丰富。面对如此灿烂的阳光,如此辽阔的大千世界,女诗人的心像一只鸟,从浩瀚的长空飞过……
  几行诗句,只是在心转意动的诗意瞬间,就从很冷的黑色里沉静地置身于灿烂阳光。这就是心灵的力量,这就是智慧的力量,这就是醒悟的力量。正是这样智慧的醒悟,诗中才呈现丰沛的诗意和无限的生机。
  如此,我们便明白了女诗人不动声色地感知和观照《心中的悲喜》的功力:

身处繁华
面带微笑
心底却空荡荡如旷野

身处冷寂
独对时空
心底却盈润润如春水

有谁知
哄然而悲
寂然而喜

  人的内心深处,“哄然而悲,寂然而喜”,或许只有时常静观心念的禅者,才能感受得更加真切明了。
  正是用自心观照自心和世界,星儿叶子的诗,抵达了自然简朴的美境。如《初春小园》一诗:

初春的小园
大部分花树还光秃着枝条
地上满是干枯的叶子
午后的阳光照进来
小园一片静谧
在石子铺成的小径上
我来回溜达
一只黄色的小猫反复练习爬树
一只黑色的猫儿趴在灌木下闭目养神
忽然之间
还会有一只灰色的猫儿蹿出了竹丛

  这首诗近似于自然的白描,乃至有几分直白的口语化。但,这是一首平和面对其置身的世界所呈现的自然状态的诗意,表现了女诗人在春初的小圆里心灵的宁静、恬淡和温馨。这首诗突出的艺术特点,是巧妙地呈现了动静结合的具体细节所构成的自然清净的画面:

一只黄色的小猫反复练习爬树
一只黑色的猫儿趴在灌木下闭目养神
忽然之间
还会有一只灰色的猫儿蹿出了竹丛

  现代禅诗倡导者南北在《细节,细节,还是细节——现代禅诗系列理论随笔之18》一文中,曾有过这样的表述:

“禅是一门注重细节的功课。
  在那些禅的公案里,人物,时间,地点,问答,动作,表情,开始和结局,都简单而细致的放在那里。一则公案,就是一幕情景剧。
  那么现代禅诗呢?当然也要具有这样的一个属性,并且是兼具了禅和现代诗歌双重的属性。她首先是生活的,具体的,是由许多的细枝末节所构成。言辞和理念,只是这棵树上具体的叶片和花朵。
  ……
  一万句空洞的道理,不如一个具体的细节更能打动人,更能说明事物的真实面貌。所谓真理,就是事物的本来面目,就是事物自身的来龙去脉,生死规则。”
  在崇尚金钱和物质、消费主义泛滥的现实生活里,心灵保持如此的平和与静谧,从而进入自然简朴的美境,需要心灵的智慧和力量。而获得这样的智慧和力量,绝非一日之功。读星儿叶子的《挥手告别》一诗,我终于有所领悟:

更多的时候
我们要挥手告别
告别那已经过去了的时光和风景
告别那已经过去了的人和事
无论曾经多么青葱亮丽
无论曾经多么痴迷爱恋
时光的手指已经轻轻翻过了页码
我们别无选择
只能面带微笑
轻轻地挥手
挥手告别曾经的自己

  原来,她总是在微笑着告别曾经的一切和自己。当过去的明亮或暗淡的时光或事物不再成为心灵的沉重堆积,并遮蔽着本心的灵性,生命,才愈加轻灵美好。
诗人昌政对这首诗,曾给予很高的评价:“告别是一定的,没有什么可以不朽,甚至‘不朽’的本身也不能。含笑告别,多么美好。哦,不必评价,含笑告别而已,而已。诗意洒脱,诗风甜美。”
  自然地呈现事物的本来面目,是现代禅诗追求的最高境界。令人欣慰的是,星儿叶子的诗,已呈现自然简朴的本真之美。

  三、安宁淡然之美

  自然,是万物之母,亦是人类的母亲。能够从生命本源处获得清新、自在和丰美的诗意,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人的本性与自然无碍相通。古今中外的诗人和艺术家心灵皈依自然,创造出绝世无双杰作者大有人在。人与自然合一,呈现诗意的禅境,是现代禅诗流派显著的艺术特点之一。星儿叶子在感知、体悟自然的过程中,亦呈现了安宁淡然的诗美。
  《坛经》云:“般若无形相,智慧心即是。若作如是解,即名般若智。”禅家无二的思维智慧,亦是破除人与世间万事万物之间障碍的不二法门。只有心和万事万物相通,才可抵达通达无碍的境界。生活在因分别思维而处处设置藩篱的现实社会的人们,一旦走入大自然,就像孩子般自在、欢愉地袒露本性真心。诗和禅能够相通相融,这也是诗人更容易从自然中获取诗意、实现心与大自然合一的因缘。
  对于现代禅诗,星儿叶子有着独自的体悟:“现代禅诗表现的是现代生活和事物,它要尽量呈现事物的多面性、多义性、发散性和联系性。现代禅诗的功力不在词语运用和构造能力上,而在于落实到语言之前的发现能力和洞察能力,当它真正表达出来时却几乎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因此现代禅诗的张力不体现在词语意象的繁茂以及结构技巧复杂上,而是体现在事物自身的可能性上,而这种可能性在诗歌中要以最直接的方式呈现出来(星儿叶子《现代禅诗的呈现性特色》)。”
  她的《秋爱我》一诗,呈现大自然的秋天带给女诗人的浓浓爱意和清净的道路,简洁明净的语言,却意蕴丰富:

秋来了
眼睛很明亮
握着你的手很温暖

心没有尘埃
灵魂还能飞翔
我浅浅地舒心

多余的都扔掉了
道路扫得一干二净

在藤椅里眯着
白云飘来又飘去
风不说话


爱我

  秋来了,女诗人看着秋天明亮的眼睛,像在对秋真纯表白,又像在独自言说:“握着你的手很温暖”。“多余的都扔掉了”,“道路扫得一干二净”,女诗人安然自在地“在藤椅里眯着”。这样的时光,女诗人的灵觉,感到了飘来又飘去的白云,不留任何痕迹,天,还是蔚蓝如初。或许,这就是女诗人任闲云自来自去的心空,只有不说话的风,在自由地吹着……
这样温馨明亮又意蕴丰沛的诗境,亦是女诗人心灵境界的淡然呈现。
  而《秋行》一诗,则呈现了生命内在世界的干净和辽阔:

走过,是我的露水
只能让它轻轻摇落
一遍又一遍的秋天
生命被收拾得越来越干净

鸟儿都已归巢
风止住了声息
原野上只剩下独行的身影
天空辽阔而深远

  这首诗开头就吟出:“走过,是我的露水/只能让它轻轻摇落”。这是怎样清凉的心灵,呈现的智慧美境。女诗人早已经历过“一遍又一遍的秋天/生命被收拾得越来越干净”,这样的行走,无疑是禅者的行走。其所走过的,都短暂如露的摇落了,但那些露水,是清亮圆润的,甚至,就是那些摇落的露水,亦带走了生命的负累和不洁,所以,生命才会被收拾得越来越干净。
  《老子》云:“静为躁君。”宁静的心灵,可平定治理喧嚣烦躁的世界。星儿叶子的诗蕴含着静气,晴朗又清洁。所以,我们得以和女诗人一起去领略鸟儿归巢和风已止息的优美诗境:天空辽阔而深远……
  宁定的心,就像镜子般呈现事物的本来面目。这也是星儿叶子的诗呈现的安静淡然之美的奥秘所在。
  诗人南北在《无话可说,只是呈现——现代禅诗系列理论随笔之29》一文中,对“呈现”有过清晰准确的论述:

  “呈现,是现代禅诗区别于其他现代诗歌在表现方法上的主要特征之一。
  从感官的角度出发,看到、听到、抚摸到或想到的东西,经过内心的过滤或转换,再通过诗歌的语言并运用细节传达出来,这就是我所说的呈现。
  这样的传达,虽然经由了思维的内部处理(不经由处理是不可能的。人的大脑就是一个信息处理器),但却并不是你要将每时每刻听到、看到、触到、想到的全部事情都不分巨细的端出来,摆放在大家面前。
  经过了思维处理的事物,在呈现出来时,从本质上来说还是直接的,并不改变事物的形貌和性质。瞬间的直觉,不加入个人的判断和臆想,最为至关重要。”
  正是对现代禅诗有着深刻的理解和长期的创作实践,星儿叶子能够以直觉思维的方式,在自然时序的变化中静默地感知时光的迅疾流逝,并呈现出四季如幻影般变化的诗境。如《冬说来就来了》:

记得春时
鸟儿叽叽喳喳的
在林子里说话
我们站在树下微笑
点点阳光洒在脸上

总以为这样的日子长着呢
谁知
雪说下就下了
冬说来就来了

  从春天到冬天,仿佛春天叽叽喳喳的鸟声还想在耳边,点点阳光正洒在脸上,总以为这样的光景会很长,而雪说下就下了,冬说来就来了。雪说下就下了,它遵循的是大自然的旨意和规律。在这样无常的自然风景里,万物,已经历了生命荣枯的巨大变化。而女诗人的笔底,却气定神闲。只是淡然的一句:雪说下就下了/冬说来就来了……
  《金刚经》云:“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面对迅疾生灭变化的自然本相,女诗人宁定的心灵,呈现出的则是静美淡然的诗美。
  由此,亦可知,星儿叶子的现代禅诗,具有独特的艺术个性,需要认真用心研读,方可领会其内在的精髓和丰富的意蕴。而以上,只是笔者的几点浅薄体会,仓促成文,不妥之处,希望星儿叶子和方家海涵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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