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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佳]

15、懂的到了提不出任何问题的程度——《不平凡的平凡》

援朝到家已经快七点了，爸爸下楼来，说到“援朝回来了。吃饭了么？”“哦！爸爸。在念中家吃的午饭，一直吃到三点多钟了，他爸爸妈妈都在，一点都不饿。”“爸爸，你坐一会。”援朝的爸爸坐下了。援朝看着爸爸那又该理发了的头上已经又多了几丝白发了，援朝知道爸爸的心情近来是很不好的，援朝有意把爸爸的情绪岔开，就把念中爸爸关于“地主”的疑惑说了一遍。援朝的爸爸这时倒是很认真的听着，听着、听着一直在沉思之中，“爸爸！”援朝说完了，叫了一声。援朝的爸爸这时才缓过神来，看着援朝说到：“这个问题呀，援朝呀！你真的长大了。是关系到我们党的基本思想理论的根本问题。是关系到我们党的，无产阶级革命在中国的目的、策略、政策的大问题呀。确实让普通人很难理解。就是现在也是在解决之中呀！就是现在的文化大革命也是在解决这个问题之中呀！昨天祖国需要的科学技术人才，今天就成了反动的学术权威；昨天的革命干部，今天就成了走资派了！这就是继续革命？爸爸也很难理解呀！“援朝的爸爸又沉思了一会。”还是你那句话，相信毛主席是正确的。我们党在历史上多次的路线斗争中，当时都认为毛主席是错了，毛主席也受到了甚至于免职的处分，后来证明毛主席都对了，直到遵义会议才确立了毛主席的领导地位呀！由此，在毛主席的领导下，中国的革命才走向了胜利。因此，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在执行中理解吧！“援朝的爸爸略微深思了一会，又说到“不过这就使得不同的人心里想的，与言行表现的就不同程度的有了区别。……这可是个大问题呀！太复杂了，慢慢看吧！””另外，还有你提出的关于'地主’的这个问题。可以说，从个人角度来看，是两个自然人的关系问题，也就是一个地主出身的人，与一个资本家出身的人的个人关系问题，两个个人是没有什么区别的，还可能是很好的夫妻。但是要从整体的中国社会来说。却是各个阶级的关系问题了。是一个代表封建阶级的地主，与一个资本家所代表的资产阶级的阶级关系问题了。这两个阶级对待中国农民的态度是不同，就决定了对待中国革命的态度不同。封建地主阶级是维护封建制度的，资本家阶级也是要推翻封建制度的，这决定了我们党对待这两个阶级的不同的态度。代表封建阶级的地主是要被打倒的对象；资本家所代表的资产阶级就是我们要团结的对象了。“”啊！……“援朝似乎悟到了什么，又感到很模糊。爸爸接着说：”再如，你妈妈家是地主，爸爸家是中农，就个人来讲哪，都是在农村以土地为生的，只不过是你妈妈家富裕一些，基本靠收租子；而爸爸家是自食其力的区别，作为自然人的个人关系有可能的话，还是很好的一家人。但是，作为整个社会的阶级关系来看，那就是压迫与被压迫，剥削与被剥削的，不可调和的阶级斗争关系了。这就导致了一个阶级要推翻另一个阶级的革命。再深了的讲，那需要很大的一本书。你以后慢慢的会懂得。“爸爸讲的有些口干舌燥了，援朝倒了一杯水递给爸爸。援朝听的很认真似乎懂了，可是，是懂的到了提不出任何问题的程度，但是，总感觉爸爸的道理讲的枯燥费解；而没有念中爸爸的疑惑说的生动感人。爷俩不知不觉的聊到了快九点了，”援朝说明天我还要去市接待站，去办徒步串联的手续去。“爸爸说”好吧，睡觉吧。“爸爸上楼去了。

第二天早上援朝与妈妈说好了，吃完了早饭，骑着自行车直奔市政府。来到了红卫兵串联接待站。近半年来，援朝为了办理红卫兵事宜，已经来过这里几次了。援朝递上昨天晚上自己写好的介绍信，负责接待的一位女同志说“需要在介绍信的背面写上：学校电话，参加人员的详细的姓名、性别、年龄和住址。援朝只好骑上车子直奔学校。援朝直接来到了钱凯录家。一推开院门一看是一院子人。原来这个小院住着五、六户人家，院子里站着的却都是援朝的同学，有：史豪才、沈继颜、张玉剑、尚宣志、王度、金一声、任礁远、公城实、杜尹均等。只有一个女生刘香春。援朝与大家一一地握着手，问候着。又向刘香春说到：“只有你一个女生，真有万绿丛中一点红的味道呀！”“那我就不去了。”刘香春笑弯了腰说。这时，念中从屋子里走出来说”援朝！你看谁来了。“”啊！单雪林！“两人说着就拥抱了起来。”你的事，我听呆子都说了，你真行呀！老哥这次也要跟你去串联行不？“单雪林问道，”太行了！“”还有商佳鹏。“”没问题。“援朝过去握住了商佳鹏的手说到。商佳鹏是三班的体委，校初中部篮球队队长。”援朝呀！就差建国，十五个人都到了，只有一个女生刘香春，你看怎么办？“凯录一脚屋里一脚屋外，向着援朝说。”这样念中你的字写得好，你到屋里，再拿一张空白介绍信，正面就按这张的样式写，加上学校的电话43581，背面咱们大家一个一个进屋，报上自己的姓名、性别、年龄和住址，念中你按字体的大小，把十六个人都要写下呀！要不然有附页还得去盖戳。““刘香春就按她自己的选择，别去了，啊！”刘香春也说：“好！我不去了。”念中这边应了一声”没问题！“进屋去了。正在援朝与大家在外边议论徒步串联的时候，“援朝！”援朝往院门一看，“哦！”是孟建军的妈妈来了。援朝马上出去了。“援朝啊！你是知道的建军身体不好，这徒步串联要是病在外边那可怎么办呀？”“他爸爸急的都喘不上来气的了。他爸爸肺部负过伤的呀！你是知道的呀！”建军妈妈着急的劈头就说到。援朝是去过好多次建军家的。与孟建军的爸爸妈妈是很熟的。“大娘！建军没来呀？”“建军！他没来？！他一早就出来了。”建军妈妈又急了。“大娘你放心，他可能是上哪去了，他要是来了，我一定让他马上就回去。我绝不会带建军徒步串联的。”援朝肯定的回答说。“那好！建军要是来了，你让他快点回去啊！他爸爸都急死了！”建军的妈妈又嘱咐说，“好的，大娘你放心吧！”援朝望着建军妈妈离开的背影说到。援朝刚转身向院里走，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正是孟建军。援朝刚要说话，建军就推着援朝进了院子。”我知道，我刚一出门，我妈就跟出来了，她以前就知道凯录家的，这次我又与她说了，我到学校转了一圈，他就到这来了。对不起啊！“建军看着大家无奈地说。”你就别去了！快回家吧！你爸爸可能犯病了。“援朝说。”那是吓唬人的。别信她瞎说。“建军不在乎的说。”不管怎么的，你现在必须回去！你妈现在要是回来了，那！那！那就完了！“援朝真有些急了。”咳！那我就回去？“”回去吧！“援朝推着极不情愿的建军出了院子，目送建军走了。援朝随即转回来，这时念中已经登记完了说到“我就知道建军去不了的。”“你看看吧！”“没问题。”援朝依依看了一遍说到，接着援朝面向大家说：“是这样，按规定参加徒步串联的，每月补助十四元钱，我原来的打算是我们先到北京，由北京到延安，由延安反走长征路最终到井冈山。”这时大家竟然响起了掌声。“时间大致差不多需要一年的时间，但是到市接待站最多只批五个月的，说是到时再联系。这样那每人能有七十元钱的补助，另外，每人还有一条毯子、背带绳、绑腿、农田鞋和袖标、红旗等宣传用品，我这就与凯录、念中去办去，大家今天先回去，一律听凯录的通知，凯录的家就是我们的联系点了，行不凯录！”“太可以了！”凯录兴奋的答道。正说到这，就听到文革在外边就喊上了“干啥呀！我来了就回去呀？”声到人到，文革那健壮的身材出现在门里，还是那身打扮。一时间大家一声都没有了，“你文革！你也太有名了，你一到，大家都不敢吱声了。”援朝详怒的说道。“不是！不是！就是他们瞎传的。”说的文革那本来就黑红的脸上更红了，连连拱手作揖，与他认识的人打着招呼后站到援朝的身后，拉了一把援朝，援朝就明白了，“那今天大家就先回去吧！听凯录的通知。”就在大家陆陆续续的往外走时，单雪林把援朝拉到一旁说到，“今天上我家农村玩去吧！”援朝以前去过一次雪林的家吃葡萄，想了一会说“文革今天是代表以前的校工作队张队长来请我去吃饭的，明天我还得来，明天中午前我与念中到你家，你在家等着，行吧！”“那好，明天我一早就到凯录家等你。”“那也行！一定啊！”说完雪林与佳鹏一起走出了院子。“援朝！你真忙呀！张司令让我开着他的吉普车来接你去《惠宾楼》，车停在道上哪！怎么样！”文革又大咧咧的说到。援朝看了看手表。说“才十点多！你先用车送我去市接待站，办这些手续，完了就去《惠宾楼》。”“那不行呀！张队长都叫人去《惠宾楼》点菜去了。”“这么早呀？”“早啥呀！都快十一点了。值了一夜的班，我早饭都没吃！”瞧你这点出息！“”哎！这样吧！吃完饭我送你去办手续，可以了吧！“”那也行，念中凯录一起去吧？“”那当然，我说的就是你们三人，走吧！车在道上哪。“援朝与文革在院子里相互说着。”走呆子，借援朝的光了，坐吉普车，吃《惠宾楼》去。“凯录说着，与援朝、文革一行四人走出院子，坐进吉普车直奔东行的《惠宾楼》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