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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帝动心《长门赋》(帝王轶事之十)



邱春林









汉武帝刘彻，雄才大略。在位时期大力加强中央集权体制，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并颁发“推恩令”，使中央直辖区日益扩大，还通过战争解除了匈奴的威胁，开创了西汉的鼎盛时期。





然而，汉武帝在婚姻情感变化中，却有着颇鲜为人知的故事：汉武帝青年时很喜欢表妹陈阿娇，曾表示要给阿娇建一座金房子住，典故“金屋藏娇”便产生于此。在刘彻十六岁即位前，便已正式娶阿娇为妻。即位后，阿娇又由太子妃荣升为皇后。二人的恩爱夫妻共生活了10年之久，陈皇后也享尽了人间到高的宝贵和宠遇。然而因陈氏未能生子成为不可弥补的缺憾。多情又盼子的武帝后来便移情于色艺俱佳的卫子夫了。陈氏的生活一下子阴暗下来，她天天都苦思苦想着如何从卫子夫怀中夺回武帝的宠爱。后在一巫女的帮教下，她用巫术诅咒卫子夫。不料又被武帝得知，宫中严禁巫道，陈氏因此被收回了皇后玺绶，罢退居长门宫。





长门宫远离皇帝所住的皇宫，陈氏已感到自己被武帝彻底抛弃，不可能再有受宠的希望，只要求能再见到皇帝就无限欣慰了。她又冥思苦想，终于回忆起当年武帝读到司马相如征召到长安，用重金聘他妙笔生花。司马相如很快为之构成一篇十分感人的《长安赋》，用婉转悲戚的语言诉说着陈氏对武帝的思念之情：“……愿赐问而进兮，得尚君之玉音。奉虚言而望诚兮，期城南之离宫。修薄具而自设兮，君曾不肯乎幸临……”赋中尽情描述了阿娇对武帝期待、绝望、再期待的苦情，即从白天盼到黄昏，独自在空荡荡的屋中徘徊。深夜仰望着明月，不安眠，拿过琴来弹奏，曲调中渗透着悲哀9而不同以往，这番愁思已不能再长。夜长如年没有心头，郁郁的情怀已不能再加重。尽管我如何悲哀，也永远不会忘记皇上的昔日恩情。果然如料，妆武帝看完《长门赋》之后，的确对该赋称赞有加，认定为佳作。虽不可能对前妻有回心转意的念头，但最终还是寻机与阿娇会晤了一面，使其无怨无艾地度过我生。





从这个典故中不难看出：作为一代帝王的刘彻，他是人，不是神。在个人情感上，自有七情六欲；在婚姻生活中，亦有普通人的婚变经历；估当《长门赋》牵支其昔日情感后，武帝并非绝情，仍有凡人心态，能够体现一位道义者的风范来。为此，笔者亦吟得七律一首：





与匈三战伟雄略，西汉升攀鼎盛楼。



罢黜百家争倜傥，独尊儒术竟风流。



推从新令朝更制，排废旧娇恩化仇。



动心司马长门赋，陈氏方能转运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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