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a href='http://www.australianwinner.com/AuWinner/index.php?c=12/'>Aust Winner 澳洲长风论坛</font></a>总目录
Aust Winner 澳洲长风论坛


凡发布过激政治、宗教、人身攻击言论,一律删除。

澳洲长风导航 Site Map
 
 帮助帮助   搜索搜索   会员列表会员列表   团队团队   收藏夹收藏夹    注册注册 
 个人资料个人资料   登录并检查站内短信登录并检查站内短信   登录登录 

钟九闹漕 第七章

 
发表新主题   回复主题    
Aust Winner 澳洲长风论坛总目录 -> 中长作品
阅读上一个主题 :: 阅读下一个主题  
作者 正文
qiuchunlin

做博主了,别忘了时时更新博客提升排名哦!




加入时间: 2006/01/18
文章: 345
来自: 中国湖北
积分: 1403


文章时间: 2006-1-24 周二, 下午11:33    标题: 钟九闹漕 第七章 引用回复

第七章茵茵林中设阵识英杰钟九城边追兵解疑团



县城郊外小树林,钟九独自向城内行走,忽有一蒙面人向他袭来,钟九急闪。蒙面人继续挥拳踢脚,节节进攻。万般无奈下,钟九回击,可打了十多个回合,见对方实力不弱,便闪过拳脚后抱拳打恭道:
“请问武林大侠尊姓大名,为何无故与小生钟人杰斗打?”
“你真是远近闻名的钟人杰吗?”蒙面人用一种尖而清脆的嗓音问道:“都说你既有文采,武道也高,今日就想见见你的武术。”
“小生不才,亦无武功。”钟九谦逊地说:“况且有事在身,无心论文博武,多请原谅。”说完要走。
蒙面人迅速拦住道:“钟公子今日不显露武功,决不会让你就此走掉!”
“你姓甚名谁?为何与本生员过不去呀?”钟九也显得有些生气地问道。
“钟公子先别问,只要你显露出武功来,到时自然知道我姓甚名谁。”蒙面人仍拦住道。
“那好吧,你说要我怎么显武?”钟九又问。
“就此树丛之中布了阵式,钟公子要能通过,就算你武功高强,拜你为师,么样?”蒙面人显得颇认真地说。
“小生不想任何人拜师!”钟九回答说:“不过武阵可以见识见识。”说着便朝密林深处走去。
他绊动一个机关,连珠弩箭纷纷射来,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腰间拔出护身剑飞舞着,一一将飞箭打落。
再向前行一程,忽感脚下异样,原来是一个铁箍向他脚踝套来。他急忙用剑将铁箍削断,顺利过关。
他继续朝前走去,忽见前面不远处有一秀丽女子朝他拢来,口里唱着娓娓动听的歌声:

太阳一出一朵黄,
望见一片好高粱。
高粱无曲不成酒,
豆腐无膏不成厢,
不见好郎不成双……

钟九情不自禁地朝女子看去,越看越觉面熟,突然,脚下踩空,他掉进了一人多深的陷阱。在陷阱里,钟九被网和绳子套住,手足越是动弹越紧,他急得浑身冒出汗来。
这时,那女子拢来,笑声象一串银铃。
“怎么?钟公子也被缚住了!”那女子朝陷阱笑道:“还认识我吗?那天在蔡得勋家,我拜读过你的大作呢!”
“茵茵!怎么是你?”钟九这才认出来,忙又不解地问:“你、你来这里干什么呀?”
“专程等候你呀!”茵茵笑得更加灿烂。
“可是,我……”钟九感到害臊地说:“我刚才碰见个蒙面人,中了陷身计才成这模样。”
"蒙面人?”茵茵笑得前仰后合道:“就是本小姐哟!”
“是你!”钟九这才恍然大悟:“你为何要这般待我呀?”
“你忘了吗?蔡公子说你文武双全,我只见其一,不知其二,所以专门盯着你好些时日,直到今天才碰到这个机会。”茵茵非常爽快地说:“嘿!没想到你的功夫真还不错呢!”说完忙蹲下身去为钟九解结,并将他拉出陷阱。
“过奖过奖。”钟九出了陷阱后,感到不好意思地说:“适才冒犯之处,望能见谅。”
“让你落入陷阱,真是不好意思,还望你多多见谅呢!”茵茵转而又说:“不过我想问你,你为何把自己的文章说成是蔡公子所写?”
“你怎么晓得那篇《治政论》是我的文章?”钟九不解地反问道。
“钟公子,文如其人嘛!”茵茵又笑眯眯地说:“我与蔡公子打过交道,凭他的气度就只能写那种咬文嚼字的八股文,不可能有什么刚性。”
“文各有道,也不能说他的文章不好。”二人边往回走,钟九边说,他突然又想起什么,便问道:“茵茵,还不知你这位女秀才是何方人氏?来崇阳何事?”
“当然要告诉你哟!”茵茵说:“我本姓施,就是你们崇阳县施县令之女,你会相信吧?”
“啊?”钟九在心里打了个顿,忽又说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呀!”
“不许你乱说!”茵茵忙制止道:“我与家父秉性各异,常在家里拌嘴,哪能相提并论!”
“哟嗬!施小姐颇有个性呀!”钟九忙又回避道:“对不起,小生员有事先走了。”
茵茵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却“怦怦”跳动起来。
幕阜酒家。王捕头带着守城的甲、乙兵差进来,蔡老板忙迎上去:
“哦!王捕头稀客,快请坐!”
“为我等安排个单厅。”王捕头大大咧咧地说。
“好的,请随我来。”蔡老板带着三人到后边的单厅雅座安顿下来。
“来一桌上等酒菜!”王捕头又吩咐道:“本官要与这二位说说话,未经呼唤,不要打扰。”
“明白了、明白了。”蔡老板很快吩咐酒保上好酒菜后,便掩门出去了。
蔡老板刚走出雅厅,正与儿子蔡得勋和钟九俩个相撞,不禁惊喜。
“钟公子又来啦!”蔡老板高兴地说。
“蔡大伯,又打搅您了。”钟九礼貌地说。
“爹,您老是这样忙乎,也该保重身子呀!”蔡得勋走过来说着,便与钟九一道进了书房。二人坐下后,钟九从衣袖里掏出一叠纸文说:“得勋兄,按你的想法随意作了篇政论文,不知能否合意,仅供参考吧!”
“人杰兄,真是谢谢你了!”蔡得勋接过文章道:“小弟肯定背将下来,会试照本登科了。”
“别别,千万别这样。”钟九摆着手说:“我好久没有温习了,撰文不免生疏,要是耽误了得勋兄的前程,我可担当不起呀!”
“兄台休得谦逊!”蔡得勋继而又说:“倘若榜上有名,定与兄台同享清福;倘若落榜,我俩明年再一道会试也不迟嘛!”
二人亲亲热热谈论一番后,钟九称有事要走,便起身告辞了。
与此同时,王捕头与守城兵差在雅座里边碰杯喝酒边说着话:
“本官有话要问二位兄弟。”王捕头有些神秘地说:“最近可有人问你们那晚开城门的事吗?”
“谁问这个呀,不是吃饱了撑着!”兵乙抢着说。
“王大人有什么需要我们哥俩办的,尽管吩咐,我们照办不误!”兵甲接着说。
“没别的事情。”王捕头又显得平静地说:“我不过是随便问问,倘若那事有人问起的话,二位干脆一口否认,免得节外生枝,懂吗?”
兵甲、兵乙都会意地点了点头。
在他们三人散席出来时,正好与钟九碰面。待三个人走后,钟九边走出门边问蔡老板:“蔡大伯,跟王捕头一起走的两个人声音熟悉,一下记不起来,您认识他们吗?”
“怎不认识?”蔡老板告诉他说:“那瘦高个和矮小个都是绿营兵差,专守城门的。”
“哦?”钟九脑海里蓦然呈现出那晚兵甲、兵乙与他和蓉蓉对话的情景来,便赶紧出门追去。
在通往兵差营房的街道上,钟九紧紧跟着。到丁字路口上,王捕头与两个兵差分手,钟九便迅速跟着兵差追过去,没料到王捕头无意中掉头一望,发现钟九尾随兵差,不觉心一惊,立刻皱起眉头,想到了一个调虎离山的主意。
正当钟九快跟上两个兵差时,忽然间一群伪醉酒徒冒出来撞倒在钟九身上,并唏哩哇啦地叫嚷:“好哇!你这家伙没长眼睛,竟敢撞你大爷,看我们么样揍死你!”嚷嚷着便动起手来。
在一群伪醉酒徒的拳打脚踢中,钟九开始只是〓避拳脚,后来忍无可忍,便施展身手将一群无赖打得倒的倒、趴的趴,当他们屁滚尿流走后,两个兵差已无踪影。
这时一女子禁不住鼓掌,钟九定神一看原来是突如其来的茵茵。
“好身手!好身手!”茵茵满口称赞道:“钟公子今日又露了几手,蛮不嘛!”
“几个无赖被我碰上了,真是见鬼!”钟九佯装无可奈何的样子:“怎么?让施小姐见笑了吧?”
“哪里哪里!”茵茵忙说:“一睹钟公子的风采,莫不钦佩!”
俩人说话间,不觉来到县城门外。这里有许多人在围观一张告示,二人也拢前细看。
钟九看后心里一怔:怎么又要加国课?
茵茵忽见他脸色凝重,颇感奇怪,不解地问道:“钟公子,看你样子突然这么吓人,是不是因为我……”
“施小姐莫要误会。”钟九仍低沉地说:“我是因为那张告示搅乱了心啊!”
“那不过一张课税告示,怎会伤你的心?”
“与其说是告示,倒不如说是架在全县农民颈上的一把刀啊!”钟九气愤说。
“交纳课税乃百姓本份,为何是刀?”茵茵问道。
“施小姐初来崇阳,诸多事理你还不明白啊!”钟九摇摇头说。
“那你说来听听,我想准有意思吧?”茵茵又说。
钟九觉得不妥,一转身告辞道:“对不起,我还有事,必须先走。今后有机会,我会好好讲给你听的。”说着便离开了人群。
天近黄昏。县衙后院内室,县令施启钊与夫人交谈。施县令将一匣子递给夫人,得意地笑了。
“是什么宝贝?”夫人问道。
“都是金珠首饰和银票。”施县令挪动了一下微胖的身体:“这些都交给你了,可要藏好哟!”
“知道知道。”夫人藏好匣子后又说:“老爷,你买了这官做还值得,没多久就赚回来了。看来人家说有权就有钱,硬是这个理儿呀!”
“还有一句话,千里做官只为财嘛!”施县令又得意洋洋地说:“莫看崇阳这个小小山区县,可天高皇帝远,我就是这里的土皇帝,谁敢不听我的?夫人,你就安安生生在这里享清福吧!”
这时翠娥从门外进来说:“老爷、太太,晚饭弄好了。”
“快去喊小姐一同进餐。”施启钊吩咐道。
“小姐今天一大早出去还没回来。”翠娥说。
“她上哪儿去了?你怎么没和她在一起?”施太太责问道。
“上哪儿我不晓得。”翠娥有点受屈地说:“反正小姐不让我跟她一起出去。”
施启钊发怒地说:“小姐到哪儿,你就非得跟上她不可!”
“老爷,这都怪你呀!”施太太嗔怒地说:“一个闺女家,你硬要她学什么武功,学了倒好,在江夏就经常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这一下子也改不过来呀!”
“你又不是不晓得她,”施启钊这时说:“小时候她身子单薄,多病多灾的,要不是让她学学武功,哪有如今这好的身板骨!”
“可她人长大了,性子野了,哪象个官家闺秀啊!”施夫人无可奈何地说。
“谁又在说我的坏话?”茵茵这时一个箭步跳进来,顽皮地问道。
“是我说你不象官家闺秀,倒象个野小子哟!”施夫人接过话说。
“官家闺秀?”茵茵轻篾地说:“爹当了好大的官呀?一个末等七品县令,还没有坐热屁股,算个什么官儿?再说爹就是当上了皇帝,我还是我,没有那么多规规矩矩一天到晚罩住我。”
“你看、你看!”施夫人指着施启钊说:“闺女让你惯成这个样子了!”
“好了好了,茵茵回来就吃饭吧!”施启钊不愿费口舌,要大家进餐厅吃饭去。
全家人一起吃饭,对于施县令来讲,就是享受天伦之乐。自从太太与女儿来到崇阳后,施县令白天公干,任何人请吃他都让安排在中午,晚上谁也请他不动,他非要在家里进晚餐不可。因为家庭的气氛与外界决不一样,不需要有任何的装腔作势,也不拘任何礼节,随心所欲,想吃就吃,该说什么话、发什么牢骚都无所顾忌。
可是今天的晚餐使他感到很不愉快,尽管美味佳肴一桌子,他也没有吃出什么味道来。至关重要的是女儿一个突然提问伤了他的心。
“爹,你在外面出那么个告示,老百姓都怨死你了呀,你晓得吧?”菜刚一上桌,茵茵便直截了当地问父亲。
施启钊被这一突如其来的问话震惊了,当即制止说:“你一个丫头懂什么?那叫完缴国课!”
“谁说我不懂?”茵茵倔犟地说:“你要老百姓拿出比往年多几倍的课税,他们都叫苦不迭。”
“放屁!”施启钊一顿手里的饭碗:“你听谁在胡说八道,没来几天就管起为父的公务,岂还了得!”
茵茵正要争辩,施夫人忙制住说:“你还不快闭嘴!县衙的大事哪轮得到你来说。”
茵茵也不示弱,把饭碗一丢便独自进卧室了。
次日早晨,钟九独自来到崇阳城楼的营房,他向一个个兵差打听瘦高个和胖矮个,几乎问了十几个人才找到眉目。
他按一个兵差的指点来到营房东侧,在一个连进三重的房子里找到了正在赌钱的两个兵差。
“哎,我们不认识你,你找我们有什么事?”
兵乙瞟了钟九一眼,毫不理睬地说。
“我们另找个地方谈谈好吗?”钟九仍很礼貌地说。
“你姓什名谁?总该先通个姓名嘛!”兵甲接着说。
“本人姓钟名人杰。”钟九只好把话挑明一点说:“不知二位还记得么,有天晚上陈老县丞叫你们把一对男女关在门外面?”
“不错,有这回事。”兵乙忙说:“那是陈县丞的女儿和一位秀才公子,你问这干什么?”
“我就是那位秀才钟人杰。”钟九忙说道。
“啊,钟公子,我们另找个地方吧!”兵甲突然意识到事关重大,忙向兵乙做了个眼色,三人一道走出了赌埸,来到城外的树林里。
兵乙输了钱,一心想赶本,他不情不愿地来到树林后,很不耐烦地对钟九说:“你是不是那个公子,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看你有什么话快说,那边还等着我去呢!”
钟九知道兵乙的心情,忙从手袖里掏出一叠银票分给二位说:“这点小意思你们拿着,算是你们下次的本钱如何?”
兵乙连忙接过去说:“钟公子既讲交情,那我就当仁不让哟!”
兵甲推让了半天才说:“钟公子,真不好意思接受如此厚礼。”待收好银票后又说:“我们当兵差的也很为难,不知公子要问何事?能说的我们都说,不过请公子千万别再外传。”
“本生员肯定为二位兄弟的饭碗着想。”钟九说:“你们干个兵差也不容易,何苦难为你们呢?我想问的事二位兄弟肯定知道,只要你们照实说就行了,又不要你们画押,好吗?”
“只要是我们晓得的,你尽管问吧。”兵乙拿了人家的礼钱,也就毫无顾忌了。
钟九这才说:“二位兄弟,本生员作为陈老县丞未过门的女婿,对他的死因肯定要弄个水落石出。这里要问你们的,就是那天晚上陈县丞巡城,到城门处来过几趟,最后一趟是何时来的,怎样走的?请你们说说实话。”
“这个……陈县丞的死因事关重大,叫我们不好说呀!”兵甲畏惧地说:“钟公子问其他的什么人什么事都好说,这个……”
“有么事怕的!”兵乙便说:“我们一个兵差算个球,钟公子如此爽快对待我们,我就照直告诉他,只不画押就是嘛。”
于是,兵乙心直口快地将那天晚上陈县丞反复到城楼巡查的经过一五一十都讲了出来。
Smile

_________________
规者文之根 德者才之帅____请点击"荀阳文学博客"交流
返回顶端
阅读会员资料 qiuchunlin离线  发送站内短信 浏览发表者的主页
显示文章:     
发表新主题   回复主题    
Aust Winner 澳洲长风论坛总目录 -> 中长作品
所有的时间均为 北京时间
1页,共1
 
论坛转跳:   
不能在本论坛发表新主题
不能在本论坛回复主题
不能在本论坛编辑自己的文章
不能在本论坛删除自己的文章
不能在本论坛发表投票


Powered by phpBB © 2001, 2005 phpBB Group
澳洲长风(www.australianwinner.com)信息部提供论坛管理及技术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