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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九闹漕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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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uchun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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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时间: 2006-1-24 周二, 下午11:35    标题: 钟九闹漕 第九章 引用回复

第九章
钟九探母茵茵惠恩鲍公抢渡季红遭辱


钟九与蓉蓉从金家村返城后,考虑到打这个官司不容易,不仅金太和要冒生命危险,而且还要花不少的钱。他与蓉蓉商量,决定自己回老家一趟,想几个心愿一起了:既看望了老母亲,又能在家里要点钱,还能与家人商议他和蓉蓉的事情。
这天早晨,他往家里匆匆赶路,正独自走在山道上,突然一物袭来。他眼明耳疾手快,旋即将掷物接在手里,原来是一颗松籽。紧接着是一大串松籽暴雨般袭来,他又飞速地脱下外衣,将松籽卷落在地。
“谁?有种的出来见高低,暗箭伤人算什么好汉!”钟九厉声地说。
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茵茵出现在面前。
“茵茵,又是你!”钟九又好气又好笑:“美丽的小姐,你到底有完没完呀?”
“想再试试你接暗器的本事呗!”茵茵笑着说。
“我真没功夫陪你呀!”钟九说后欲走。
茵茵忙拦住他:“又生气了?小妹向你道歉好不好?”她见钟九仍要往前走,便假装一足踩失跌倒在地,尖声叫道:“哎——哟——"
“怎么?摔了哪儿?”钟九忙回过身去扶她。
“过去,男女授受不亲!”她故意说。
“嫂溺援之以手嘛!”钟九说话间扶起她来。
“不大要紧呗!”茵茵故作揉摸:“你上哪去?”
“回老家去办事,不蒙你。”他认真地说。
“我跟你一道到乡下玩玩行吗?”茵茵又说。
“不行不行。”钟九即刻以其矛克其盾:“你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么,你说我回家如何向家人交待?”
“管你怎么交待都行,反正我今天非跟你一道下乡玩玩不可!”茵茵撒赖地说。
钟九见她铁了心,也就无可奈何地允可了。
一路上,钟九向茵茵谈及家乡往事,茵茵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格格的笑声。原来钟九的祖藉在白霓桥内洲村,后来祖上又从内洲的严垅钟家搬到余耕桥大桥埸东侧河边。他家是一座一连三间的瓦屋。钟九是幼名,以字行,名世雄,大名人杰,又字贵村,家人及乡里通常呼其幼名。他从小发愤读书,壮志凌云。有一年春节,他在大门上写了副春联:“东倒西歪三间屋;南河北岸一个人。”住在对河的老举人谭九与他是“老华”(同名“九”字),声称是他的忘年交。老举人看了这副春联后质问他:“好一个钟九,你小小年纪,心眼比天还高。老夫与你相交多年,难道还不能算你的知心朋友吗?”钟九笑而不答,顾左右而言其它。
少年钟九还在大白浪口西塘教过私塾,是方圆百里唯一的“少年教书郎”。有一次,盗贼蓄意偷走了他的衣物被盖,他一气之下便写了一首小诗步行送到县衙:“窃贼没长眼,偷我穷书生,衣物一扫净,米缸也朝天。饥寒起盗心,贫民遍田原,寒士两袖风,冻饿谁人怜?”
县官看了看字迹遒劲的诗句,再抬头瞄了瞄眉清目秀的少年钟九,竟忽发善心,当即批给了钟九五两银钱添置衣物。
钟九的家乡,明代前期还是一片漠漠水草之地,明万历年间,大白刘家的京官刘景韶捐银三千两,在白霓桥南北的两条河上修了两座大桥。交通的便捷,使这里逐步形成了商业繁荣的小镇,并有水路通汉口,小街上的茶庄、百货店、肉铺、酒肆比比皆是,乃至腰缠万贯的商贾亦有人在。余耕桥北的戏台埸,与钟九的家才一箭之地,平日里,卖柴禾的农夫,卖副食百货的小贩,舞拳弄棒的游方郎中,跑码头的埠台戏班都活跃在这里。特别是那座长廊式的余耕桥上的小木屋里,卖草鞋与迷信用品的孤老,拉胡琴算命的瞎子,乞丐沿讨凄惨的人生,与那些官僚巨贾挥金如土的奢侈生活形成鲜明的对照。出身穷苦的钟九,虽然随父亲一道在外面读过书、中了秀才,却目睹着社会极不平等的黑暗现实,从小埋下了一颗爱憎分明的种子。钟九文甲一方,少年育人,当地许多蒙冤的穷人都请他写诉状,他从不拒绝,又分文不取,本着“倒落天来我乘肩”的大无畏精神,曾多次同官府的不合理现象作针锋相对的斗争,使他从小就对邪恶势力疾恶如仇、势不两立……
说话间,二人来到了钟府:在一座高山脚下,一片绿色的楠竹筑起了一道迷人的风景,就在这风景的包围中,有一排青砖见顶的房屋,这便是钟家湾。钟九带着茵茵往自家庄院走,并告诉她,自己还在这湾子里教过一年私塾呢!??
钟母是位慈祥开朗的老人,年逾花甲还显得颇有精神。她高兴地接进二人后,便附在钟九耳边小声说:“九儿,你不是来信说与干爹的千金蓉蓉订了亲吗?怎么今日来的这个……”
“娘说到哪儿去了!”钟九忙解释说:“这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与我不是那种关系,她只不过是好奇到乡下来玩玩。”
“亏你是个秀才,还带学生教过书哩,怎么连这个礼儿都不懂?”钟母责怪道:“你怎么能随意带个闺女回家呢?”
“娘,不是我带她来的,是在路上碰见她,她要好奇来乡下玩我怎么阻拦呀?”钟九委屈地说。
“这样我就放心了。”钟母说着,便热情地与茵茵聊了一会,然后叫家人带她出门玩去了。
“九儿,你这次回家一定有么事吧?”钟母回到房间问钟九。
“还是娘看得出儿的心事。”钟九说:“我最要紧的是想要一笔钱急着用,不晓得娘能不能腾出一千两银钱来?”
“要这么多?”钟母不解地问:“派什么用场?”
“帮乡民们进州府告状。”钟九毫不掩饰地说:“娘,您也在信中告诉我,说这一带乡民交不起高倍的国课,也抓不少到监狱里去了吧?”
“是呀是呀,我亲眼所见,简直惨无人道啊!”钟母悲伤地说:“你说的是告这个状?”
“正是。”钟九接着说:“还有,干爹的死也与这粮案有关,状词是两案并告的。”
“那好吧,你爹在世时也说过,君子杀身成仁、舍生取义,我这就去取钱给你。”钟母毫不犹豫地说着,便进了里屋。
通山观音石洞。牛大王用野味招待金茂盛。众匪在松油光亮下,油嘴油手被照得泛亮。
牛大王一边用海碗喝酒,一边高兴地说:“够味够味!金老板这次送来一千多担粮米,为我等囤积储备立了大功!”他夹了块野猪肉塞进口里后又说:“干脆点,你和你外甥王大普想要点什么,就直说吧!”
金茂盛借梯上楼,说:“我外甥和县老爷现在大烟上瘾,眼下外面抓得很紧,我在好几处都不容易弄到,若牛大王能赏脸,在下感激不尽。”
“大烟?就是那鸡巴鸦片吧?唔,好说!”牛大王一拍大肚:“这包在本王身上。来!我等喝酒!”说着搬碗而尽。
“多谢牛大王恩赐!”金茂盛也搬碗饮尽。
众匪也都疯狂地碰碗相饮。
与此同时,王捕头与金春华正在茂盛粮行的暗房里抽大烟。金茂盛的小姨太为他们装烟锅,王大普不时用手在她身上乱捏乱摸。
“表哥,这次又多亏你加课收粮办法得力,家父特意叫我以酒席相请哩!”金春华边装烟边说,一双眼睛也象贼似的时刻瞟向小姨太。
王大普没有放开为他装烟的小姨太,口吞淫水说:“摆酒席就不必了,我乘天到哪里没有口福?只要把我和县太爷的烟土供足就是了。”他又着劲捏了一下小姨太:“还有她来陪老子!”
片刻功夫,烟锅装满,二人都象进入仙境一般。这时,王大普也甩开了小姨太,一个劲地狂吸起来,好象进到了另一个世界。
这天一大早,崇阳县衙门口站着一个人东张西望,好象想进县衙,又不敢喊门。
书吏汪敦高恰好从衙内出来,那个人惊喜地迎上去喊:“汪书吏!汪书吏!”??
“你是谁?喊我什么事?”汪敦高对来人只有点面熟,记不清是谁,见他喊得热乎乎的,颇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我是白霓桥的地保金蝎子,您可能忘记了,我在县老爷上任接印时见到过您。”金蝎子自我通报说:“这想求您带我去见县太爷。”
“你去找差役带你吧!”汪书吏见不得这种哈巴狗的样子,感到厌恶地欲走脱身。
金蝎子并不放过他,又上前拦住道:“汪书吏,您是县太爷的亲信,我有机密要报告他。”
“哟?什么机密?”汪书吏忽又止步说:“本吏是专管机密的,你就告诉我,县太爷这时候忙着呢!”
“那好吧。”金蝎子神秘地附着汪敦高的耳朵说:“我们那里的村民要联名到江夏府告倒施县令哩!又是金太和那个老狗日的为头!”
“我以为是么了不得的事。”汪书吏却显得很平静地说:“这事县太爷已经知道了,你走吧。”
“县衙都晓得了哇?”金蝎子沮丧着说:“又算是我白忙一场,我还以为会拿到一笔赏金呢。”
“你快回吧,我有事要走了。”汪敦高说着,便迈开大步离去了。
汪敦高得知这一消息,心里很是着急,他想赶快通报钟九转告金太和,以免状未告成就抓进了监狱。可当他疾步经过一处私人粮庄时,正碰见金太和挑一担谷米来换钱,在他兑过银票挑着两只空箩筐出来后,汪书吏叫住了他。
“金大叔,您等一等!”
“哎!是县衙汪书吏呀!”金太和感到一惊。
汪书吏把他拉到一边小声说:“您是不是要去江夏府告状?”
“这个……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金太和惊诧地说。
“您老人家别怕,我是特地告诉您的。”汪书吏诚恳地说:“你们的事让地保晓得了,他今天要到县衙告密,被我拦回去了。”
金太和又吃一惊:“肯定是在我家商议时,被这狗日的听了壁角。这么说,我得设法先去江夏府了。”
“我告诉您也是这个意思。”汪书吏又从手袖里掏出一叠文书说:“这是我把历年的粮课抄录下来的副本,原打算由钟公子转给您的,这打官司时肯定用得着。”
“好书吏!好官呀!”金太和激动得拱手相拜,最后说:“钟公子那里还是麻烦书吏捎个信。”
“您就放心吧!”汪书吏说完道别,匆匆分手。钟家庄院。钟九、茵茵与钟母话别,刚走到门外,见一衣衫褴褛的老太婆携一少女走来。
“老人家,求求你们行行好,收下我这个小孙女吧!”老太婆说着,便下跪长拜。
“快快起来!”钟母同情地说:“您这个孙女还小得很呢,怎么要她出来吃苦呀?”
老太婆站起后说:“我现在为了救她爹,只有把她给卖了,您家高门大户,就行行好吧!”
“老奶奶,您这孙女长得水灵灵的,为什么非要让她出来呢?”钟九不解地拢前说道:“您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出来听听。”
老太婆这才可怜巴巴巴地说:“唉!今年我家几亩田没多大收成,可粮课增添了好几倍,实在交不起呀!她爹却被公差抓去坐监,勒令非要拿谷米和银钱去赎人,她娘已经急疯了,现在赎人治病都要钱,我一个老太婆没得法呀,只想将这孙女卖了应急啊!”
小女孩也非常懂事地哭着下跪说:“求求你们把我买下吧!给点银钱救我爹,我愿当牛做马服侍你们。”
钟九还要说什么,茵茵已掏出一串银子塞给老太婆说:“老奶奶,这是一百两银钱,您拿去用吧。这位小妹妹您就带回去,千万别卖啊!”
这时钟母也塞给老人一串银钱说:“快拿去救人要紧,这小孙女可别再卖掉呀!”
老太婆连忙扯着孙女一道跪下说:“阿弥陀佛!老身今日真是遇上好人了,愿菩萨多多保佑你们全家呀!”
钟九、茵茵忙扶起一老一少,让他们回去。
待祖孙二人走后,茵茵突然跑到一棵槐树下哭了起来。
钟九连忙赶过去说:“茵茵,光是洒同情泪是远远不够的,我想应该想办法救受苦受难的无辜乡民啊!”
“我、我能有什么办法?”茵茵哽哭着说。
“茵茵,你听我说,”钟九乘机劝道:“你这位县令大人的千金,也该去劝说你爹,快把关押的无辜乡民都放出来,不能再乱加国课了。”
“好吧,我会尽力的。”茵茵拭去眼泪说:“不过我爹一向固执,恐怕很难说通。”
“这实际也是为你爹着想。”钟九说:“他如果要继续倒行逆施,决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们这就赶快走吧!”茵茵说完,便与钟九一道回城了。
县衙内室。施启钊不耐烦地从内室走出来,茵茵紧跟其后
,纠缠不止。父女俩最后又都在客厅里争吵起来。
“茵茵你别烦我了好不好!”施父发起了脾气说:“一个女孩子,不好好在家学针线、做闺女,成何体统?这倒好,自己野还不够,还要管起老子的事来!”
茵茵毫不畏惧地说:“爹,书上说,身在公门好修行,为官一任落好名。可你却好,当官不为民作主,反还横征暴敛,鱼肉百姓,搞得整个崇阳县鸡犬不宁,你难道就好受呀!”
“够了够了!”施父吼叫着说:“老子发财也好,为官也好,还轮得着你来教训?快给我滚开,我还有公务要办!”
“滚就滚!”茵茵横了父亲一眼,赌气要走。
这时主簿施启仲进来,见状忙拦住茵茵说:“小姐,快莫惹你爹生气,有什么错跟爹道个歉算了,千万别出走啊!”
“我没有错,道什么歉?”茵茵也执意说道:“堂叔,我看你身为主簿,倒真要劝我爹积一点德、行一点善,要不然,坏事做多了,日后会遭到报应的。”
“滚!”施启钊一听此言更是来气,顺手抓起堂上的砚台向茵茵掷去:“我只当是没养下你这个女儿!”
“哎——哟!”砚台扔在墙壁上破碎了,一片碎石击中从里屋跑来劝解的施夫人。
“娘——”茵茵忙过去扶起了母亲。
“嫂子!不要紧吧?”施启仲也忙过去察看施夫人的伤处,然后说:“我这就去找衙医!”
钟九赶回到陈府后,蓉蓉高兴地迎出,大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亲热得禁不住挽起了钟九的手臂。
“九哥,你今日回来,怎么满脸的光采?是见到母亲高兴还是有什么好事儿?”蓉蓉细心地问道。
钟九勉强一笑说:“我人都急死了,还有什么好事儿让我遇上呀?”转而又说:“当然,见到我娘,见她还很健旺,也就自然高兴了!”
这时二人进内屋,蓉蓉仍有些不解,便扯了正在张罗晚餐的母亲一把说:“真的!叫娘说,九哥他是不是满脸红光?”
陈夫人禁不住瞥了钟九一眼,着实见他精神焕发,便打心眼里高兴说:“青年伢崽就是要满脸春风嘛!这有什么稀罕?”接着又催促道:“晚饭熟了,快摆桌子吃饭吧!”
与此期间,城外河边的一条渔船正要启航,这是鲍老大决意从水路送金太和到江夏,他一边起锚划船,一边叮嘱季红留下要独自小心。
金太和拿着状纸坐在船舱里凝视,他看着状纸上乡民们的签名和指印,自言自语地说:“这是乡亲们的心愿啊!”
他又突然想到鲍老大这一走,季红一个留下怕有不测,便从船舱里出来想说换一条船时,不觉船早已离开崇阳了。
是夜。季红独自在渔船上灭灯睡下。忽然间,县粮房的几个差役喝酒喝得醉醺醺地朝船边走来,一边歪歪倒倒提着灯笼,一边乱七八糟地说着脏话。
这伙人来到船边,大声叫嚷着鲍老大,季红起初不理睬,后来见他们硬是赖着不走,她无奈,只得在船舱内应声:
“哪位官家有么事?我爹这时不在。”
“我等要买几条大鱼,快起来吧!”
“官家,今天没出船打鱼,大鱼小鱼都没有。”
“没鱼你也得出来说个话呀!”一差役嚷嚷着。
季红一听这伙人说话油腔滑调不正经,干脆在舱不作声了。可这邦酒徒越发作邪,一个个跳上船后再拼命地摇晃,季红咬着牙仍不吭声。此刻,为首的那个家伙便撞进舱内,用灯笼照着正在穿戴的季红。
“流氓!你进舱来干什么?”
“老子们要玩玩你这嫩肉!么样?”为首的说。
“哟!好肉巴啊!让我也来亲一亲……”
跟着撞进来的另一个家伙说着,便一下扑上去,季红气得吐了他一脸的唾沫。
“莫忙动手,让我来!”又有一个撞进来了。
紧接着,一帮酒徒都撞进了船舱,他们低语一番后,就一齐动手,用床单把季红裹起来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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