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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王瀚伟的玫瑰系列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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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正文
吉林王瀚伟

会员等级:4




加入时间: 2007/12/25
文章: 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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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时间: 2009-8-21 周五, 上午9:03    标题: 吉林王瀚伟的玫瑰系列投稿 引用回复

她在那面儿(玫瑰系列之一)






“你笑话我吗?”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红扑扑的,头越发的垂下了。

“我为什么笑话呢?!其实我也是和你想的一样,要不我们怎么会坐在这儿呢?”

她穿着一件用钩针做的雪白雪白的外衫,衫里面是一件黑色的内衣.下着一条深蓝色体型裤,人显得精气神儿十足。

她坐在和我一尺远的靠背椅子上,腿自然下垂着,没有一丝放松和翘起来。人显得大气、沉稳还带着几分大家闺秀的风范。

我坐的对面镜子里的我的头发一看就知道是那种从没有坐在理发店里弄个什么样式,穿的是不入流的退伍军装,唯一显得出有几分才气的眼镜还勉强让人看上眼。

她是在李大姐那里得知我的一些情况后,并肯请李大姐把我介绍给她认识的。我也从李大姐那里多多少少地了解了她的一些背景。她父亲是一家国有企业的普通工人,母亲是一家区级医院的护士。她虽然没有介绍我认识她母亲,但我还是装做有病偷偷地见了她的母亲。她母亲人长得漂亮,个子也高高的,人打扮得分外时髦。难怪她长得那么无可挑剔,那么迷人。

通过一段的接触,我们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了。她父亲对我们俩也没有什么疑义,坏就坏在她母亲身上了,她母亲不光光是长的漂亮,人也风流,听人说医生总接触男男女女的,对那点事儿根本不算什么了。她母亲就暗地里有一个那时叫做“小白脸”的男人,她父亲也多多少少地知道一些,但也只能是闷头多喝一杯酒罢了,有什么办法呢?虽叫老婆长得漂亮了。

长得漂亮的女人,不光光只是红杏出墙,长得漂亮的女人也好色,这些都在她母亲的身上体现了,当她把我正儿巴经地介绍给她母亲的时候印证了。她母亲一打眼见到我,就不再肯瞅第二眼了。我也知道好色的女人是不会再看我第二眼的,我的1。72个头,黑黑的皮肤加一头凌乱的发丝,再加一身不入流的装束,当下就被毙了。

她哭了,当时就在她母亲工作室的门口哭了,只是没有哭出声音。她母亲根本听不到,因为我们走出门口她都没有动一下她那浪漫的脚步。打我迈进她的工作室,她那高贵的屁股就没有离开凳子。

不用说,我们到此分手了。

分手的我们仍暗暗地关注着对方。

她母亲果然了得,给她挖出来一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小伙子,工作也好,在一家国营企业,那个企业还是当时最牛的企业,工资高,工作清闲。我只好暗暗地叹服,也暗暗地消了气儿。恨恨地来了一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啊!

好景也得看命!二月后,她们离了婚,不过她们离婚可和我没有一丁点关系的,我根本都不知道,是后来好久后我才从她身上得知的。

那是一个临近下班的时候,我给单位画廊画画,突然眼睛被人朦上了,我猜了一会儿也没有猜到,是她,她生气了。她说:“看来你是把我忘掉了,连我都猜不出来了。”

她说,并对着画廊边我们单位的许多人的面大声地说:“你娶我吧!”我吓得连连摆手:“这怎么可能呢。”

她脸红了,还是红扑扑的没有变,但有泪水在眼睛里泛着光。

我看我是失态了,慌又换了口气说:“对不起,我已经结婚了,我孩子快出生了啊,真是对不起了!”

她哭了,但这次她不是无声地哭,而是大声地哭,也可以说是嚎啕大哭。

我被她哭得束手无策,还是我们的团委书记厉害,几下就把她带到团委,只一会的功夫,就把她送走了。

但她并没有一走了之,她还不时地找我,并也不时地找我老婆,和我老婆出双入对地走来走去,有时也和我出双入对地走来走去。但她和我不管怎么走都像铁路上的两根铁轨,怎么走也没有机会再走到一起了,竟管铁轨远远地看去像是消失到一个点上,但你一但走近这个点就会惊奇地看到这两个铁轨永远也不可能走到一起。

写于2009年5月31日晚

明天你还来吗(玫瑰系列之二)










我听到老鼠在磨牙,那声音的节奏让我的心也跟着一紧一松。

分配工作的日子也是一紧一松的,听到一个好消息,心就一阵紧。听到一个坏消息,心就一松,尤如皮球泄了气。日子越抻越长,就像那天边的白云飘忽不定。母亲的眉头很难看见舒展,话语也是越来越少。父亲躲在暗影里,坐在矿灯帽上低着头不说一句话。我长长地躺在炕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听老鼠磨牙,老鼠好像越聚越多,声音此起比落。

天一连好几天不开晴,想走出家门都难,这种开门雨黏糊得让我想起那句话: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天总算露出一道缝,一缕阳光斜射下来,就像舞台上的灯光。妹妹的同学踩着这缕阳光推开了我们家的大门。这是一个非常活泼的女孩子,话语脆得像白萝卜。她身上的朝气像水壶里冒出的热气,一圈一圈地朝四外漫溢,让在她周围的人不得不受到感应。

当妹妹把我介绍给她认识的时候,我看见她的脸像淡淡的红霞,她伸出和我相握的手在颤颤抖动。她说:“听你妹妹说你可是个了不起的大画家,能不能让我欣赏一下你的大作?”不知道是看见她的美丽还是她的活跃,或者她的恭维,我也有一丝热流串上了脸,慌慌地说:“我给你拿来批评。”

她的出现真的像一缕阳光,让我的心里敞亮了,日子轻快了许多。更让我慌乱的是她的母亲和我妹妹说要把她的姐姐介绍给我做女朋友,我母亲满口应允,脸上也跟着放晴,分配工作的事情就好像大家都忘了一样,没有人再提。看来一个让人喜欢的人的出现,还真带来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快乐,我想我将来就去做一个让大家喜欢的人吧。

我算见到了一娘生九子,连娘十个样了,她的姐姐怪不得她母亲主动要介绍给我。一眼看过去,个子矮矮的,脸上黑黑的,走起路来和四十岁的女人差不多,和她母亲坐在一起像姐俩。我们一见面,就流产了。

寂寞的我一下子就发现她来我家的次数越来越多,她一来就和我聊美术上的事情,我还真的有些很难相信她对美术知道得那么多,不由得我突然对她格外喜爱,她每次来都和我聊得天昏地暗。

那天她骑着自行车在晚上来了,聊完后天就更晚了,母亲说我:“你去送送她。”也只得我去送她,妹妹要是去送,两人还不送来送去送到天亮啊。

她骑着自行车,我也骑着自行车。骑着骑着,前面来了一束汽车灯光,晃得她车一栽,险些倒。我一见,急忙一把抓住她的车把,手抓在她的手上。一股热流电一样击打了我,我急忙松开了手。她又一个趔趄,还是晃晃悠悠。她说:“你这个人,怎么不管我啊?”我说:“下来我们走吧?”“好啊,我也这么想的。”

“明天你还来吗?”

“不想来了,你这人不管我。”

“怎么会呢。”

“不想上你家,怕你妹妹再说啥。”

“那你说上哪儿?”

“不知道。”

“那……我……我们上公园好吗?”

“恩。”她点了点头。

我的工作分配就像山体滑坡一样把我击倒了,让我怎么也没有想象得出我被分配到父亲的煤窑工作。而她不久接她父亲的班去了汽车公司工作,工作的差异让我抬不起头,在她面前很自卑。我的心里就像长了一棵树,不久就分出了杈。

后来听妹妹说,我们分手后,她好几天不上班,蒙着大被褥,哭得眼睛红得像个兔子。找个天津的工人对调,去天津工作去了。

离开了才知道珍惜。我有事没事总借故去她家里走走,常和她姐姐聊一些她的情况,时间一久,或许她姐姐的身上存有她的一些相似,一来二去,我发现她姐姐突然那都感觉不错了。她妈妈一见这种情况就给我们提供机会和方便,常常把我们俩丢在屋子里。

也是赶巧,有一天她妈妈一走,不一会,外面就下起了大雨,雨下到了中午还是没有晴的样子,她轻轻地对我说:“我给你做点吃的吧?”

她很快做了四个小菜,还拿出来一瓶酒,她说:“我和你喝点。”

酒后无德,我们越轨了。

之后,我再也不去她家了,她也没有找我,她妈妈也没有来我家说什么,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我想来想去,让我不能跃过去和她走到一起的是她的妹妹,我的心中只有她的妹妹。

写于2009年6月8日晚夜

我的心里有个姑娘叫小芳(玫瑰系列之三)





听人说下乡照相很赚钱,管父亲要本钱没门,我只好找几个哥们,边玩边装做漫不经心地说,我看好了一项买卖很赚钱。哥们们迫切地问我;“什么买卖。”听我略带悬念地说完,哥们们笑了,每人给我筹集了一百元。于是我买了相机、放大机、花边机、显影盘、显影液等一应物件,之后又买了白布,自己动手画了日月潭、象鼻山两个布景,骑着自行车开始了我的赚钱之旅。

刚刚要走向改革的农村,到处是一片勃勃生机。有了闲钱的村里人对美也有了向往,买件时髦的衣服,照个神往的相片都成了村里人的情调。我的生意也就跟着十分看好,只是往返城市乡村特别辛苦。一位哥们见了,帮我出了个主意,他说:“我看大城市的车站都有照相的,你也在车站设个点,弄个固定摊位既赚钱又清闲。一句话提醒梦中人,于是我在车站开始了固有景点照相。

车站照相的生意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来这里的人都想留个到过这里的影像做纪念,还有一些闲走到这里玩的城市人看好了也会留个影。也有乡下特意来照相的少男少女,他们一来往往都照起来没个够,一照就是好几卷。戴个“许文强“帽、穿个”张敏敏‘开口西服那就照个没完,这个姿势,那个姿态,躺着的、趴着的,搂着的、抱着的怎么摆弄怎么照。我的生意一火,就应了那句:富在深山有远亲,朋友来了,亲属来了,街坊也来了。我也是有钱就大方,一来人,不是留下喝酒,就是买冷饮。邻居一哄哄地说我出息了,好几个街坊找到我母亲主动要做亲家,把我母亲乐得合不拢嘴。

在来我这里乱哄哄的人群中有一位女孩子让我特别想见到,每天我都期盼她的到来。她叫李小芳,人长得清秀,不爱言语,大大的眼睛好象会说话,配上一身小碎花的衣服,真的美伦美奂,一见到她,我的心一蹦一蹦地像要跳出来随她而去。我的爱在悄悄地,像初春地下的小牙探出头来,疯长。

小芳打小就没有了父亲,寡妇的老娘拉扯她们七个孩子,小芳老五,年龄比我小三岁。打小我们就在一起玩。说心里话,那时我还真的没有发现她像现在这么美丽,这么文静。转眼她就出落得这般让我魂不守舍。

小芳好象也爱来我这里,她一来的时候我这里都是没有别人在场,起初我还傻傻地不知道她每次来都是躲在一旁观察,看没有人在我这里或等其他人都走了之后,她才来到我这里。她一来手里总是给我带一些吃的,像韭菜合子、白面豆包、咸鸭蛋什么的。每每她都坐在我的身旁有滋有味地看着我吃她带给我的食品,不多说一句话,只是用极小的声音问我:“爱吃吗?”我慌慌地连连点头。

小芳来我摊点要是没有其他人在,她就在我身旁帮我招揽顾客,还常常动手做一些得心应手的活计,她做起来十分地灵巧。一些女顾客也特别喜欢她帮着换衣服、摆姿势。陌生的人还以为我们是夫妻呢,总有人问:“你们孩子多大了?”每次小芳听到都是笑而不答,但脸上的红晕就像那天边的彩霞,更加迷人,也更让我的心里美得像喝了蜜一样地甜。

母亲似呼也知道了端倪,暗暗地也盘算着什么时候把这个故事挑开,有事情没事情就去小芳家和她寡妇妈妈说东说西,俩人好得像姐俩。小芳的寡妇妈也知道母亲的心事,但她也不和我母亲说破,你看这事就这么拖了起来。父亲生气了,父亲说:“这事情总不能这么拖下去吧?我看还是我们家找个介绍人给提下亲怎么样?”母亲说;“我看还是再等等,儿子的钱还不够,再搌些日子再说。”父亲说:“老娘们办事情就是磨讥,好事情也得办砸。”

还真的让父亲给说对了,那天小芳家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小芳被“派出所”扣上了手铐子带走了,说是参与案子。我傻了,怎么会这样?我不信小芳能参加什么案子,但又有什么办法,我们家里没有一个当官的,她家里也没有出头露脸的人物。两家人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走来走去没有办法可行。母亲烧了一柱又一柱的香,跪在地上磕头许愿,求仙求神保佑。父亲坐在炕尾抽闷烟,扔一地烟头。

时间就像钉在了墙上,慢得像蜗牛,总算熬过了三天。

第四天傍中午,我家门被撞开,冲进来一个半大孩子,他一进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小芳放回来了!”

“真的吗?”我们家里的人一口同声地问。

我急急地跑到小芳家,小芳的寡妇妈一脸的憔悴,显得更寡了。她一见我进来,吓得连忙朝外撵我。小芳大哥一看,伸出手来一把把我拉到她家仓房,小声地对我说:“你再别来了,你们的事就黄了吧,不瞒你说,‘派出所’的人的条件是小芳嫁给他,他们就放人。我们家你也是知道情况的,也是没有别的办法。好了,你都知道了,回去吧。”这事就被“派出所”的人一杠子“搅”黄了,小芳不久就嫁了。打那以后我留下了一个病根,不论走到哪个城市一见到“派出所”就禁不住“呸”地吐出一口痰。这个病走了好几个城市,找了好多医生也没有医好,看来我这个病怕是要带到棺材里去了吧!

写于2009年6月11日晚


你现在过得可好吗(玫瑰系列之四)




单位安排我去技术学习,坐了三个小时的大客车才慢慢腾腾地到了地方。真不错,这个校舍坐落在四面环山一片树木的幽静之地,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的心一下子敞亮了起来,改变了来时的不情愿。更让我心情愉悦的是我们班里有好几个美丽的女生,让我想像不到的是,我还被班主任安排当了班长。点名,相互认识,大家都很开心。教室明亮宽敞,老师胖呼呼的着一身米色西装,全红的领带显得非常青春。我们都被感染得格外兴奋,骨缝里咔咔做响,在我的带领下同学们一齐高歌一首《同桌的你》,新的生活开始了。

点名、出操、学习,都很轻松愉快。晚上在会议大厅还安排了录象《射雕英雄传》,不爱看的还可以去球室打台球、乒乓球、扑克。

还真的说不好是怎么回事,我们班的这些美女没有一个吸引我,到是被邻班的一位活泼的女孩子吸引了去。那天中午下了一场突来的暴雨,我和她被同时浇到一个火房子里。她用有些自我增胆的语调问我:“你是我班隔壁的班长吧?”我点点头,并问她:“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她调皮地说:“你先告诉我。”我说:“我姓王,倒过来还姓王。”她说:“这算啥,我姓田,翻过来调过去,轱辘来轱辘去都姓田。”哈哈,我笑了,心里想这下子算是铁扫帚遇上了铜刷帚。我被她的幽默风趣深深地吸引了,我朝她弯下腰在她耳边悄俏地脱口对她说:“我喜欢你这样的女孩子。”她的脸一下子被火房外射进来的一缕霞光染红,低着头没说话,脚在地上碾了碾。沉闷的火房,让我挥身上下不自在。她看看我,我看看她,我们一齐动手推开了火房的门,冲出去让舒舒的风吹吹我们滚烫的脸。她朝我默默地看了一眼转过身走了,我也默默地望着她没有动,一直看着她的背影。在路的拐角处,她回了头,看了我一眼,见我站在原地没有动,她朝我招了招手,一笑离去了,一切渐入佳境。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和小田恋爱了。

我们班有一个班花,她长得实在美丽,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配上文雅的谈吐和清瘦的个头,真的是一道靓丽的风景,暗地里都说我们俩是一对天经地义的鸳鸯。说真的,我真的没有对她想入非非,但她的美丽的确让我多看了几眼。

点名,班花没来。第二天点名,班花没来。第三天,点名,班花仍然没来。

班主任责成我去看看班花为什么没有来上课。我头一次走进女生宿舍,敲开了班花的房间。进了屋,我被眼前的班花吓住了,脸上化了浓装,美丽的嘴染得血红。我小声地问她:“你病了吗?”她没有理我,返身躺在床上。我走了过去,又谨慎地说:“你病了吗?”她闭上了眼睛,点了下头。我伸出手,用手背去试了试她的脑门。她睁开了美丽的大眼睛,一把把我的手抓住了,不放开,死死的。嘴里喃喃地说:“我爱你,你不要去爱那个女人。”她边说边坐了起来,伸出了那只手,搂住我的脖子。我傻了,被这突来的事情搞傻了。我推开她,嘴里说:“别、别、别。”

小田和我吹了,到不是因为班花,也不是我们之间出了分歧。说起来也让我很愤怒,原因是我们家有个传统延习,就是男丁不准娶田姓女人。

随着技术学习的结束,我的恋爱也结束了,留下的只有痛苦和空落。

无所事事的我,那天突然碰到了闲走的班花。我们俩都很惊喜,激动得双手握了好一会。我问她:“你怎么走这里来了?”她说是来看一个亲属,可后来我才知道,她来这里寻我的,已经是好几次了,只是没有遇上。

把她领到家里,母亲乐得闭不上嘴。高兴的母亲下厨房给班花下了一大碗宽面条,母亲悄悄地对父亲说:“这媳妇我要定了,给她下一碗面条,捆住她的腿,就能把她留下。”她真的留了下来,母亲又急三火四地催父亲快给我准备结婚。我对母亲说:“妈妈,你别急啊,我还没有去过她家里,还不知道她家里什么意思呢?咱们总不能就这么把人家留下成亲吧。”母亲一听就来催班花带我去她家里,可班花就是不肯回家,总是找出一些理由来搪拖。她一住就不动了,母亲到是高兴了,可父亲却有些慌了手脚。悄悄地问母亲:“这成吗?要是住出了孩子怎么办?”母亲一听也犯了难,答不上来了。

后来,班花总算是答应母亲带我去她家里,我带上母亲为她家准备的礼物和她走了。班花家里一共七个孩子,没有男孩。父亲早早地去世了,是她母亲一手拉扯她们长大的。她母亲一见没有打招呼的班花走了好几天后突然领回家里一个大男人,气就来了。再一见我也不可爱,说什么也没有给我们好脸。竟管我努力了,最终也没有得到她母亲的恩准,又泡汤了。

班花哭了,我是在班花的哭声里溜回家的。二十几年过去了,再没有得到班花的一丁点声音,真的很想很想知道她现在过得可好?!

写于2009年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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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没绝,我就断不了写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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