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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城子]

他们践行一种渴望（组诗）
——红湖学校90届学生宴师集会实录
文/ 山城子

▲ 他们有一种渴望

他们有一种渴望
种子是20年前种下的
分别在上海北京广州大连杭州南京深圳珠海昆明贵阳
破土发芽
一年前就开始信息联络
目标是今年的盛夏
他们要以现在的成熟与厚实
弥补从前课堂里的幼稚与单薄


▲ 大红烫金的请柬

大红烫金的请柬敲门
把喜悦预先送到所有能送到的老师家
名字都被写的流畅而隽秀
比当年我的板书漂亮多了
笔画中流淌出的惬意与自信
可以想见他们接近不惑年华的潇洒
我久久地捏着请柬
许多词语梗在喉头


▲ 集合在学校升旗广场

旗杆上今天没有升旗
那面旗帜今天都飘扬在师生的心里
相见时是一次别致的考试
脱口而出直呼其名报以热烈
看了半天喊不出口则吃吃窃笑
来齐了学生集合给老师三鞠躬
然后老校长接过思恩锦旗落坐中间
不断的闪光中我们留下纪念


▲ 学生集体宴请老师

坐上大客并小车直奔龙腾山庄
那是学子们下榻的乡下顶级的兴隆
一瓶瓶的防伪茅台香醇四溢
一个个循环的单碰碰出无数的激动与感动
这时老师都成了拙嘴笨腮
而一柱柱国家栋梁谈笑风生
当年的严厉甚至刻薄究竟为了什么
从未想到该有这般尊重的相逢


▲ 歌舞升平师生与共

明知自己五音不全还是答应了
那歌被我唱的面目全非
明知自己腿脚老了还是应请了
学生却说想不到老师跳得这样轻盈
而面前的模样回到先前
回到校园里的天真烂漫
最无情的是时间
它只让记忆留下姹紫嫣红的片断


▲ 一辆辆小车送回老师

夜深了不能不说再见
一辆辆小车载着难舍难分
说再经过我们那个城市一定下车
只要手机招呼
无论如何也要腾出时间
老师应该到处走一走了
看看祖国越变越美的容颜
看看你们所呕心沥血的事情正在实现

2009-8-8上午
于黔中文化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