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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夜,那扇开着的窗户

·何朝东·

夜幕遮住了那喧嚣的尘世。黑暗让那美丽的一切失去了光环。只有那不知道疲倦的星星，在夜幕中无声无息地眨着双眼。它注视着夜幕下爱恋的情侣。让他们恬怜地在爱河里悠闲。
此时，我又想到了让我春心荡漾的那扇窗户。因为那扇开着的窗户为我送来了“同居的网恋”。
那天，她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在这窗户的灯光下飘动着。那优美的曲线勾画出了她迷人的酮体。那一双喷射欲火的眼睛一直在我的眼前闪烁。她让我充满了相思的欲望。可是，除了同居网上的痴情相交外，我们没有半点接触。她让我魂牵梦绕。可我却不敢越雷池半步。因为，有一双警惕的眼睛一直在监视着我。这就是我那位凶悍的夫人。正因为她，我才时时被恐惧心理困扰。我才时时被痛苦折腾。
当她在那扇窗户上给我笫一个飞吻时，我并不在意。可就这么一次又一次的飞吻，让我从那扇窗户上看到了一颗春意浓浓的爱恋之心。看到了一种欲望的燥动。我不是木头人，我是一个精力正旺的的男人！如果一个男人没有了这种本能的冲动，如果正常的生理没有了这种机能，那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她，在电脑前用手指着荧屏，暗示着我，她竟用一张纸写了硕大的“同居”二字让我用这“同居网页”与她传情。于是，我们开始了“同居网页”上的交流。我问过她，我可是一个已婚的男人。可她却给了我一个大胆的回答：爱，是没有任何疆域边界的。是啊，爱是没有任何疆域边界的。我那害怕的心理，如同那一座圄囹，让我有这色心，而又没有这色胆，所以，让我们只有在这网上偷偷摸摸的会面，在这网上遮遮掩掩的交谈，天长日久的会面，让我们彼此心灵相通。可那熟悉又让我们越来越痛苦。而陌生似乎仍在我们之间停留。
夜深了，我们彼此之间在享受着这网恋的甜蜜的同时，却又在爱的时空中遭受着残酷的折磨。近在只尺，却又是那么的遥远。
啊，我那双欲望的眼睛盼着那一扇在深夜亮灯的窗户，网上的燥动迫使我不时地来到了我那放飞激情的阳台前。在夜空下，我只有借助那灯光，一次又一次的用哑语似的暗语进行交流。网上谈了一会儿，又在阳台上交流。阳台上不过瘾，又到网上发泄这春潮般的燥动。天长日久，我似乎累了，她也似乎疲了。在一天，她居然给了我这么一句话：“你不是一个爷们！“从那以后，那扇开着的窗户关上了。那盏牵动我思绪的灯，不亮了。当我又一次走上了阳台，看见的只是一片黑暗的窗户的轮廓。此时，我才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网上，也关闭了和她交流的窗口“同居网页”。这时，我才感到了一种揪心的痛苦。她，怎么了？我问着自己，可是，那一个个苍白的问号，如同那一颗颗锋利的小针一样，在我心中扎着，让我痛，让我闷，让我久久无法从这痛苦的网恋的甜蜜中跳出来。
啊，我在呼喊，我的她，快打开那扇牵动我心绪的窗户吧！快点亮那盏透视她那迷人胴体的灯吧！快打开那电脑，开通这“同居”的网页吧！我多么地祈盼啊，她快快出现在那扇打开的窗前，出现在那迷人的灯光下，出现在我那阳台的对面……。可是我只有盼！盼啊！盼啊！我的心焦碎了！我的眼已经望干涩了，我又一次问自己，难道这就是爱情？难道这就是人们说的网恋？
夜深了，天上的繁星又一次挂上了夜空。四周又进入了梦乡。可没有睡意的我那渴望的双眼，又一次投向了那扇紧闭的窗户。又一次充满了那无尽地期盼。在期盼中，我点上了一支解闷的香烟。无精打采地吐着一个又一个让我失落的烟圈。无意中我又一次举起了那燃
着的烟头，在这扇窗户的对面来回地挥舞着。希望她能够看见。那烟头的亮光为我传递着爱的信息。传递着我那不能忘却的思恋。我不时地望着那死一般沉寂的窗户。希望奇迹能在这午夜时分出现。可是，一切都如消失了一般，奇迹没有出现，她没有出现，甚至那夜空中的星星也消失得无踪无影。让我感到四周是那么的黑暗！凉风下，我好冷！我的心似呼正在走向冰雪的世界。在那夜色中，我迎来了东方的一丝光线。天亮了。这时，我才眯上了困乏的双眼。
梦中，我被风吹上了天空，被那雷雨洗刷了一遍。我在慢慢地变僵。在这梦幻中，我在哭泣，我在呻唤！天使啊！这难道就是我那一颗热恋之心的回报？难道，这就是我对自己那只有婚姻，没有爱情的人的背叛的报应？为什么这样的爱让我如此难受？为什么这样的爱让我如此缠绵？
忽然，雷鸣电闪。一股强光向我刺来。我从梦中惊醒！当我睁开那泪流的双眼时，一束强光在那窗户上出现。光束中，她那件半透明的睡衣和她那迷人的胴体时隐时现。我猛地站了起来，用打火机的光向她示意，她那光束也摇动了起来。啊！我好激动！她终于如那夜空中的北斗星一样，又一次地返回到了我的视线。她又用光束照了照自己那张苦笑的脸蛋。我明白了，她是在向我述说，述说着，她那写在脸上的痛苦埋怨。她多么希望我能当一回大男子汉！她多么希望我能与她共渡爱河啊！
忽然，她伸开了双臂，似乎要向我奔来。她又一次不断地抛来了飞吻，让我那快要熄灭的欲火又重新点燃。啊，我明白了，这是一颗多么渴望爱的心啊！她这时，多么需要我的炽热和勇敢！
正当我准备向她示意爱之时，在我身边又出现那双监视我的双眼！对方的的灯光熄灭了。我多麽的无奈！一切又回到了先前的黑暗。一切又回到了先前的冰冷的世界！
从此以后，那扇亮灯的窗户再也没有打开。那个让我春情激荡过无数次的身影再也没有在我眼前出现！我多麽的想她啊！网上同居真的就那么遥远吗？她让我心中刻下了一个少女永远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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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何朝东 笔名：东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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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剡]

从此以后，那扇亮灯的窗户再也没有打开。那个让我春情激荡过无数次的身影再也没有在我眼前出现！我多麽的想她啊！网上同居真的就那么遥远吗？她让我心中刻下了一个少女永远的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