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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樵]

龙年春节前后那些欢乐日子


自2009年孩子在厦门购房之后，我与老伴常乘车经海沧大桥跨海而过，往返于厦门和老家。兔年除夕夜和龙年的春节，我和家人就在厦门过。厦门享有“海上花园”美誉，这里风光旖旎，景色如诗如画，称之为“花园”恰如其分。许多小区都以“某某花园”命名，我们居住的小区亦然。而各个小区都是花木葱笼，景色怡人，小区住户又在阳台上，窗台上、天台上种植了各种花卉，争奇斗艳，满目芳菲。炮仗花似乎是迎春使者，每逢春节临近，攀缘在小区围墙上褐色的炮仗花藤蔓，就绽开了一蔟蔟、一串串的橙红色的花朵，在葱翠密叶的蔟拥下，显得娇艳可爱。数不胜数的花苞及花朵聚集在一起，就象团团燃烧的火焰，使人悦目舒心。有一位网友小雨写了一首喝火令，生动形象地描写了炮仗花 “翠藤红萼串金丝” “沐风含笑弄晴晖”的优雅风姿：
喝火令 炮仗花
浪漫黄金雨。春天赞美诗。翠藤红萼串金丝。
一片挚情洋溢，燃放未为迟。
喜庆迎佳节。缠绵寄远思。沐风含笑弄晴晖。
醉了长街，醉了梦中辞，醉了笛声花影，浓淡总相宜


小区的住户，可能大多来自外地，都陆陆续续回家过年去了。使小区清静许多。那些每天清晨在小区空旷处做健身操、练太极拳的老翁老妪，也都不见身影。小区的猫很多，不知是主人遗弃的或是走失的，并非蓬头垢脸的乞儿模样，而是毛色光滑，温柔可爱。特别是那些初会行走的小猫，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惹人生怜。平时猫们的食物，可能就是小区中的老鼠，或是小区住户遗弃在垃圾桶中的食物。如今许多住户回家过年去了，猫们可能就要饥寒交迫了。可惜我爱莫能助，只能为之叹息。


我的居处离筼筜湖很近，筼筜湖旧名筼筜港，原与大海相通，每当夜幕降临，停泊在港湾内的渔船樯桅林立，渔灯闪闪，形成筼筜渔火的迷人景致。七十年代围海造田，筑起浮屿到东渡的西堤，从此，筼筜港成为碧波荡漾的内湖，湖内水域面积1.7平方公里。湖的周围是许多撑天摩云的高楼大厦，多座雄伟壮丽的大桥横跨湖面。湖畔种着高大伟岸的凤凰树。枝繁叶茂，树冠宛如巨伞，盛夏时节，凤凰树满树繁花密叶，绿荫宜人。凤凰花为五瓣，花色艳红且带黄晕。翠叶红花，衬以蓝天白云、粼粼碧波，着实如诗如画，令人陶然欲醉。平时我喜欢到筼筜湖畔，沿着环湖石径徐行，观看那些或栖息在凤凰树上，或在湖面上低飞觅食的白鹭。春节近了，非常怀念那些可爱的小精灵。趁老伴忙着准备年夜饭，孩子忙着上电脑，我又步出小区的大门，朝筼筜湖走去。缓步徐行，发现往常来来往往、滚滚如潮的车河已不见了，车辆明显少了许多许多。驶过的公交车上也不再有拥挤不堪的现象，甚至有空座。路旁的许多小吃店也已关闭店门，店主肯定也回家过年去了。



来到筼筜湖畔，一眼又看到那些在湖波上低飞或伫立于环湖石质护栏上的白鹭，在霏霏细雨中，白鹭展翼飞翔，或从空中俯冲直下，叼起银光闪闪的鱼儿，边飞边把鱼儿吞咽入腹。站立于石质围栏上的白鹭，风度翩翩，昂首望天。可能知道游客对它们是友善的，并不惧怕行人，往往等你与它近在咫尺。才不慌不忙地拍翅飞起，冷不防还会“啊！”大叫一声，让你闻声色变。在孩提时期我就认识白鹭，但那时还没有明令保护白鹭。记得有些人常攀爬到高高的树上，到鹭巢中掏鹭蛋煮熟了卖给孩子，我小学时的一位女同学就常吃其母买的熟白鹭蛋，蛋壳天蓝色，形同鸽卵。那位女同学如今已是满头华发，可能她也会为童年时期吃了不少白鹭蛋而忏悔的。那时白鹭对人心存恐惧，人一靠近，即展翼高飞，见到这种白衣仙子，有时是在远远的河滩，或是高高的榕树、木棉树上，就象隔岸观花，未能细睹其貌。而今，在厦门可以天天近距离看到白鹭。人与鹭和谐相处。虽然冬去春回，湖畔的凤凰树满树繁花已然不见，，树枝上只剩少许残存的叶子，垂挂着一条条黑色的果荚在寒风中晃动，象一把把带鞘的弯刀，别是一番景象。


兔年的除夕夜，是我们一家在厦门过的第二个除夕夜。在我的故乡，平时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但从除夕夜至元宵节，是不加禁止的。从县城至农村，不时响起毕毕卟卟的鞭炮声，大街小巷，常看到一堆堆燃放鞭炮后遗下的纸屑，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硝药燃后的呛鼻气味。夜幕中常有烟花腾空啸响，五彩缤纷，甚是热闹。而厦门市早就禁止在岛内燃放烟花爆竹，因之在厦门市过除夕夜和春节，显得冷清许多。但对这种冷清，我并不反感，却是安之若素。因为燃放花爆竹虽然增加了热闹气氛，但噪音污染、环境污染、空气污染随之而来，甚至常引发火灾，防不胜防。一家团聚，欢欢乐乐地围炉吃年夜饭，看看央视的春节联欢晚会，其乐融融。又何必为了图热闹，去燃放烟花爆竹，引来不必要的后患。



这些年，许多人过年已不喜满桌鸡鸭鱼肉，有许多家庭选择在酒店餐馆吃年夜饭，图省事简单。我们家的年夜饭也是想吃什么做什么，不必忙得团团转。吃得开心舒服就好。热腾腾的火锅，几样家人喜欢的菜肴，几杯香气四溢的美酒，就使我们一家三口吃喝得有姿有味。楼外冷雨萧萧，屋内却是温馨满室。孩子调往成都工作，离厦数月，吃完年夜饭，就出门给亲友拜年去了。老伴收拾完锅碗瓢盆后，就坐在沙发上看厦门卫视的春晚节目。厦门的春晚来了两岸综艺界、歌舞界、影视界、曲艺界众多明星和名嘴，由台湾名嘴胡瓜、白冰冰、欧弟携手龙峰、丁江、陈玲等主持。由于许多节目讲闽南话，老伴看得入神，我却忙着接电话、看短信。我已离开教坛7年有余，当年教过多届高中毕业班和理科补习班，当过十多年班主任。昔日的学生如今分布北国江南的许多大城市，大多已成家立业，而且成了各条战线的精英栋梁。想不到他（她）们并未忘却我这位教书匠。通过电话、短信对我遥致深情的祝福，令我暖意盈怀，感慨良多……。


十二点多，想不到厦门的一位亲友夫妇携同一双儿女，同我的儿子驱车来寒舍，令我喜出望外。“寒夜客来茶当酒”，两家人品茗夜话，言谈甚欢。直至龙年春节的三点三十分左右，那位亲友一行四人方驱车离去。春节的下午，两家父母儿女又结伴游赏湖里公园。春寒料峭，冷风扑面。但公园里游客云集，不少人在公园的人工湖中泛舟为乐，笑语欢歌，不绝于耳。小天使似的男女幼童，在柳丝飘拂、芳草夹道的湖畔奔跑追逐。看到那些幼童无忧无虑，尽情玩耍欢笑，我甚为欣慰。厦门曾是海防前线，海峡两岸曾经数十年严重对峙，兵戎相见。曾经有过万炮震金门的惨烈交锋。好不容易国共双方有了“九二共识”，使两岸政界、军界不再剑拔弩张，台湾海峡日渐祥和，拢罩厦门金门上空的重重阴霾逐渐散去。两岸的商界、文艺界、科教界频繁交住，创造互信相赢。两岸的老百姓为之欢欣鼓舞。我虽为一名草民，却非常希望两岸能关系能彻底改善，最终实现华夏一统。台湾大选其间，我也是满心焦虑，一旦让蔡英文执掌权柄，两岸必然重起争端，台湾海峡恐再度重卷狂涛恶浪，百姓不复安宁。厦门金门可能再度成为战云弥漫的前线。万幸的是空心蔡终于败选，这是中华民族之幸，我想，厦门的百姓应当大多为此额手称庆。两岸的老百姓同根同源，同祖同宗，决不赞成兄弟阋墙，手足相残。狂热鼓吹用武力解决两岸问题的人毕竟是极为少数。正月初一的晚上，由于那位亲友一家盛情殷殷，再三挽留，我们一家三口留下来与他们一家共进晚餐。推心置腹的交谈，增进了亲情友情……。正月初一，应当是我度过的最欢乐的春节。


正月初三，我本来准备重游厦门集美园博苑。我曾执教的本县一中1991届高三（3）班毕业生班班长打来电话，盛情邀请我参加该班在龙佳生态温泉山庄的同学聚会，阔别多年，这个班级许多学生的音容笑貌，至今历历在目。二十年过去了，这些当年风华正茂的青年学子，到底变成啥模样，他她们事业利吗？生活幸福吗？我也想知道。于是我和该班的班主任随来接我们的颜同学乘车前去。看到暌违已久的学生，甚感亲切。学生们都已年近四旬，已为人父，为人母。有许多男女学生都带来了孩子。学生们与我热情握手，亲切问候。孩子们亲昵地叫我“爷爷”，令我如熏风拂面，周身暖透。
龙佳生态温泉山庄位于闽南金三角（漳州、厦门、泉州）中心的龙海市角美区，山庄有景观游览区、民俗文化区、温泉别墅区、休闲度假区、野生动物区。


山庄中的导游带我们一行参观座落于山体上的生态公园，在这里又看到凌寒盛开的炮仗花，开得轰轰烈烈，临风摇曳，向人传达春归大地的信息。山上有形态逼真的古代人物、十二生肖的雕塑，典雅古扑的亭阁，令我驻足凝视，不忍卒离。那座刻有“龙翔沧海”的雄伟精美的石碑，山上几处惟妙惟肖的龙的雕塑，都给我留下鲜明的印象。今年是龙年，祈愿中国龙腾飞九霄，护佑我国运昌隆，神洲吉祥。


下山后，我们在龙佳山庄的餐厅聚餐。菜肴甚是丰盛，多位学生前来向我敬酒，并表达真挚的祝福。我只教过他（她）们一年，学生们没有忘却我这位已退休的教师，师生情谊依然深厚如昔，这使我感到莫大的欣幸。一位早获得博士学位、曾留学美国、现在同济大学执教并担任领导职务的学生，同该班的班长（一位事业有成的精英），特地与我合影留念。我想，到龙佳山庄，实在是不虚此行，这一天，肯定令我难忘。


午餐后，学生们有的携带孩子到龙泉阁泡温泉，有的被孩子缠着去参观野生动物园。龙泉阁是山庄特色产品温泉的经营场所，主体建筑采用唐宫园林式风格，占地100多亩，由室内温泉和露天温泉两部分组成。有室内温泉、露天温泉以及温泉泳池。龙佳野生动物园有自然放养的各种动物、特色禽畜和狮、虎、熊、猴、孔雀等多种野生动物。我年纪已大，这样寒冷的天气泡温泉，生怕出浴时着凉感冒。游动物园并无兴趣，有的同学提议到歌厅K歌，待参观动物园的那批人从园内出来之后，我们即到龙佳山庄的歌厅。男女学生们竞展歌喉。他（她）们二十年来在人生征途上经历雨雪风霜，已没有了青春年少时的拘谨、羞涩，引吭高歌，壮志满怀，让我这个两鬓苍华的老者，也“老夫聊发少年狂”，唱了几曲老歌……。傍晚，我搭乘该班学生包租的旅游车回到故乡，看到横跨龙津江的溪东大桥上空挂满红色的灯笼，县城里的各条大街也是张灯结彩，呈现一派浓烈的节日气氛。当晚，我在居住的一中宿舍楼五楼的阳台上望去，映入眼帘的是流金溢彩的灯海和川流不息的车河，不时传来一阵阵鞭炮的巨响，夜空中不断有焰火升空，如天女散花，落英缤纷，煞是好看。


正月初四，我又乘车回到厦门，恰好收到《辽河》杂志社寄来的《２０１０年辽河文学作品选》，其中登载有我的《老屋后的菜园》、《令人陶然欲醉的厦门园博苑》这两篇散文，书印得挺精美。可谓是龙年初始，喜从天降。厦门园博苑被誉为“海上大观园”，园中浓缩了北国江南许多著名的景点，亭台楼阁、曲栏石碑，小桥流水、碧树繁花、萋萋芳草，都让我留恋不已。虽去过几次，但还想再去。2012年元月25日至2月9日，厦门市政府在园博苑举办“龙腾九州春满两岸”的灯会，厦门市民凭身份证、农民工凭暂住证即可免费全日前去观赏。尽管我的户口尚未迁到厦门，也没有暂住证，但也乐意自掏腰包购票，到园博苑欣赏“海上不落千色月，园中长明万彩灯”的瑰丽景观。可是上厦门的网站一看，不禁摇首咋舌，好家伙！正月初三，涌入园博苑的游客竟达五十万！！！有的网友发帖说，由于人山人海，拥挤不堪，道路堵车现象严重，到了园博苑附近却找不到停车车位，观灯一小时，而花在路上和找停车位的时间却用了四小时。而鼓浪屿这个景点，春节前后也是游者如潮，正月初四登上鼓浪屿的游客竟超过七万！！！


正月初五，我乘公交车来到厦门轮渡码头，看到轮渡售票窗口排成长龙的购票游客，无奈打消重游鼓浪屿的念头。独自站在鹭江边，观看江面上疾如飞箭、激起雪白浪花的游艇，观看豪华仿古游船在江面上缓缓行驶，观看鼓浪屿昔日的领事馆、教堂、洋行、富商修建的别墅，观看那屹立在鼓浪屿复鼎岩上，高15.7米，重1400吨，用625块优质泉州白花岗岩精雕而成的延平郡王郑成功的石雕。郑成功的石雕像戎装佩剑，顶天立地，英姿勃勃，威仪赫赫，，看到这尊英雄石雕，每个华夏儿女敬佩之情总会油然而生。
　

除夕临近的时候，厦门的许多餐饮业老板都关紧店门，契妇将雏回老家过年去了。想不到鼓浪屿轮渡对面的台湾小吃街竟然还是红红火火做生意，各摊台湾小吃店都坐满享用台湾美食的外地游客，吃得满嘴流油、笑逐颜开。那些台湾商贩抓住春节期间厦门市许多餐饮业歇业关店的商机，招财进宝，大赚其钱。据说每份小吃都涨了价。有的摊贩就挂牌公示：“春节期间，每份涨价五元”。但顾客仍然纷至沓来。毕竟台湾的小吃店为饥火如炽的游客提供了用餐方便，多花点钱，在物价飞涨、纸币贬值的今天，只能苦笑承受，何况，台湾客商也是同祖共宗的同胞，让他们赚钱，比让洋鬼子赚钱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何况他她们不回台湾过春节，坚持在厦门为旅游的客人提供台湾美食，甚是难能可贵。
正月初六，是春节长假的最后一天。厦门大街小巷，又再现车队如潮的景象。许多上班族都返厦准备上班。而沿街的多家餐店，依然店门紧闭。据说店主需元宵过后才会重新开业。南湖公园离我居住的小区不远，我多次偕同老伴去那里散心。那里常有爱好音乐舞蹈的退休老人在唱歌跳舞，自发组织了“南湖歌友会”。那些白发苍苍的老翁老妪，年纪与我不相上下，有不少应是当年上山下乡的知青。听着他（她）们动情歌唱数十年前流行神洲大地的老歌，我不由自主地忆及那些难以忘却的学生时代和上山下乡的岁月。有些老态龙钟的高龄老者也随着歌声欣然起舞。他们饱经风霜的老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但得夕阳无限好，何须惆怅近黄昏”。受到那些南湖歌友动人歌声的感染，我不止一次去过南湖公园，目的就是坐在一旁聆听他（她）们的歌声，勾起对已尘封多年的往事的回忆。


当天下午，我又在儿子的陪同下来到南湖公园。南湖公园里倒是游人如织，有年轻的妈妈、鬓发如霜的老翁推着童车，童车中坐着稚嫩婴童，天真烂漫的孩子东张西望，苹果般的小脸上写满欢悦，十分惹人喜爱。公园的湖中有许多人正在蒎舟，有的一条船上坐着年轻的父母和天真烂漫的孩子，有的坐着年轻的情侣，相依相偎，情语娓娓，好一副郎情妾意。碧草萋萋处，有几个男女在放风筝，风筝在春风中飘摇直上，嬴得小孩子拍掌跳跃欢呼。园中的三角梅，已开了好长时间，却仍然开得那样娇艳，笑迎春风，风情万种。浓密的的绿荫下，一堆堆的老年人正在兴高采烈玩扑克牌，而在绿意醉人的草地上，摆着一张张茶桌，坐满了品茗聊天的男男女女。令我有点失望的是，未再看到那些酣歌热舞的老年人。我想，可能其中大多也是来自外地，回老家过年，说不定家中正是宾朋满座，或是正含饴弄孙哩。我回头一看，儿子不见踪影，细心一瞧。想不过这个毛头小伙子，竟然兴致勃勃地跟几个老人玩扑克牌，而且与那几位素不相识的老人谈笑风生，让我甚是好笑。再三催促，儿子却玩得开心，不愿挪动身子。我也不想让他扫兴，于是独自一个拿着照相机，步出园门，沿着筼筜湖畔的石径打道回府。沿途见白鹭三三两两，在湖面上款款低飞，使我心悦神迷。拿起相机连拍那些展翼掠波、姿式优雅的白衣仙子。


当晚，孩子和他的女友同我一行三人，前去厦门牛庄附近的锅元甲餐厅用晚餐。锅元甲这个名不知其意，早些时候外甥女用小车载我和她的父母（我的妹夫、妹妹）去过，她告诉我要到锅元甲吃牛排，我竟然错听为“霍元甲”，一时错愕。这家餐厅的菜肴还是美味可口。饭后，孩子们陪我观赏了牛庄中刘关张桃园三结义，诸葛亮与木牛流马，牛郎织女与一双儿女在鹊桥相会的雕塑，那栩栩如生的雕像，令我注目良久。我默默地看着儿子和他的女友携手并肩，欢欢喜喜地步过牛庄鹊桥，看到孩子们开开心心，我也眉舒目展。心境酣畅。我从内心为这双小儿女深情祝福，只要他们未来幸福美满，余愿足矣。


春节七日长假，带给我是接连而至的喜事。儿子数日后将又飞赴成都，使我有些须惆怅。但好男儿志在四方，趁年纪尚轻，应多一些历练。成一番事业。我由衷祝愿孩子们前程一片光明，未来无限美好。春节长假虽然结束，但我已退休。孩子重回成都之后，我也将回到故乡，去享受故乡那浓浓的节日气氛，听鞭炮声声，看舞龙弄狮，去观赏每年元宵节在母亲河龙津江畔举办的元宵焰火晚会……

[云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