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上一个主题 :: 阅读下一个主题 |
作者 |
正文 |
木头
会员等级:2
年龄: 55 加入时间: 2006/04/08 文章: 68 来自: 深圳/Shenzhen 积分: 198
:
|
|
<<新西兰之旅-NZ2005>>
2005年5月19日至6月5日,我进行了为期两个星期的新西兰之旅,这是我第三次到访新西兰。在那里,空闲之余随意把见闻琐事记录下来以供朋友们分享。从(文中人名均为化名)
时间:2005年5月19-20日(星期四--五)
<<重回南半球>>
2005年5月19日下午,我从深圳市的皇岗口岸出境,坐车直接到香港国际机场,准备搭乘晚上7点15分的航班飞赴新西兰的奥克兰,进行为期两个星期的商务旅行。
我在2005年5月24日有一个重要约会,这天是星期二,而飞赴新西兰的机票在周末的星期五、六、日时是稍微贵一点的,所以我选取了周四的5月19日出发,一来是机票较廉价,二来飞抵奥克兰的时间是20号星期五的早上,我还能利用本周最后一个工作日的下午与有关机构负责人碰个面,商讨下周二的有关事宜。因此,在时间安排上都是非常合理的。或许,我与19这数字真的有微妙的缘分。
在出中国境时,我无意中留意到我的护照的签发日期为2004年11月19日,而“11月19日” 对我来讲又是一个特别的日子。2002年11月19日这天,我在澳洲把一个收藏了不可思议的故事的“木箱” 邮寄给了一位我并没有见过面的大姐,让她为故事中的女主角,也是她的亲妹妹代为收藏保存。巧合地,我后来才知道原来这天碰巧是大姐的生日,而当时我不知从哪里来的“特异功能” ,在邮寄“木箱” 时也附上了一张送给大姐的“生日卡” ,这是无法解释的心灵感应与巧合。去年(2004)11月初,我发现我去澳洲留学前在2000年3月领取的护照的有效期将于2005年3月份就到期了,按惯例,多数国家都要求入境人士所持有的护照的有效期不能少于六个月的,于是,我马上到深圳市公安局申请换领了现在这本新的护照。拿到新护照后,我马上前往新西兰驻香港的领事馆申请转换原来的新西兰的签证。
由于香港的国际航班较多,提供的服务也非常好,所以我每次去澳洲和新西兰时都选择由香港起飞。以前我多数是经罗湖口岸出境,然后乘火车到香港的市区,再转乘汽车或机场快线(电动火车) 到机场的,这次我选坐一种专门来往深圳皇岗口岸和香港国际机场的七座位商务小客车,更灵活快捷。随着深港两地在经贸和生活上越来越密切的关系,连接两地的交通也越来越发达,皇岗口岸实行24小时通关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为进出两地的人士提供了极大的方便。
前往香港机场的路上,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位日本人,他大部分时间在用手机讲电话,他说到的“Morshi Morshi” 是我非常熟悉的、感觉又甜又酸的话语,两年前我与身在日本东京的友情人通电话时不知说过多少遍了。坐在我身边的日本人有些不断出现的“滴滴答答” 的日本语似曾耳熟,我相信有些音节是我在今年春节期间听我的那位友情人与一位日本老太太商谈事务时听到过的。我心里纳闷着,怎么又如此巧合地让日本人“逗”我呢?我在车上很无奈地忍受着这种“骚扰” 。
四点半左右,我来到了香港国际机场。现在是出游的淡季,所以香港机场的人不多,不到下午5点,我已经办好了一切手续进入了全世界最大的候机大楼。在候机大楼里,我不自觉地在象一个小1城镇的大楼内转悠着,寻找着昔日那种难忘的熟悉感觉……
傍晚7:15pm,我乘坐的新西兰航空公司的NZ086号航班准时起飞了。机舱里空得很,平均每个人至少可以占三个座位,中间那行一排三个座位的到了晚上几乎都各躺睡着一个人。我坐在右舷靠窗户的一排只有两个座位的位置上,前后好几排座位都是空着的。八点多吃过晚餐后,我看了一会儿书,接着就用近十个靠背垫子做了一个“鸟巢”,就这样辗转反侧地腾云驾雾了一个晚上。
20日清早,本来就没有熟睡的我被机舱里一些说不清楚的噪声弄醒了,我眯着眼环顾四周,发现许多人坐着,我看看表,只是凌晨四点而已呀,我打开整个晚上都关着的机窗,发现外面已经是阳光普照、一片光明了,噢!我才想起来,新西兰的时间比中国时间是快四个小时的,也就是说,原来的四点就是现在的当地时间八点了,再过两个小时就抵达新西兰最大的城市奥克兰了。
接过机舱服务员递上的热毛巾,往脸上一捂,顿时感觉一时的振奋。过了一会服务员开始派发早餐了。噢!清早四点多吃早餐我大概也是头一回。机舱服务员都是白人,有男有女的。男的服务员长得很普通,跟一般的餐厅侍应没什么两样;女的呢,也说不上特别漂亮,或者说,也是很普通,而且多数人的“体型” 的“横向比例” 都有点“夸张”了点,但这在新西兰本土来讲可能只算是“中等身材”,很普通。我在此并无意故意笑话她们的“虎背熊腰” 。
新西兰航空公司是新西兰本土最大的航空公司,从空中小姐等机舱服务员的面貌看得出来,象大多数鬼佬公司一样,航空公司的作风也是非常务实的,不花巧,不造作,可以说更接近人性化。空中小姐自然的、真诚的、灿烂的笑容和甄勤的服务很容易让人感受到什么才是最重要、最需要的。友善朴实是我对新西兰人的总体感觉。
不知为什么,我坐中国国内的飞机时,面对着空中小姐总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压力”,总是有不自在的感觉。或许是她们经常“高空作业”,自然而然地有高高在上的感觉。所谓漂亮与气质是要用心去感觉的,许多所谓漂亮的女孩子的心神难以合一,给人以“飘”的感觉,脚不踏实地,心也悬在半空中。
从某种角度看,我觉得新西兰航空的空姐很漂亮。另外,顺便提一句,香港的航空公司在对空姐的培养时,把中西方的优点都集于一体了。来往香港与大洋洲我坐得最多的是香港的国泰航空,从机舱设施与服务都是非常好的,值得称许,我也是其“马可波罗万里通”的会员呢,存了不少旅行公里数,2002年底从澳洲撤退回归中国时就是以积分换取了一张免费机票。但这次新西兰航空公司推出较便宜的特价机票,所以我也现实地转乘新西兰航空的航班了,哈哈哈!
新西兰本地时间早上九点半左右,我的航班比预定时间提前近45分钟降落在奥克兰国际机场。或许时间尚早,机场里没什么人,我们那航班的乘客稀稀拉拉地很快就过了关出来了。不要笑话,新西兰最大的城市奥克兰的机场出口跟中国国内一个小型火车站的出站口差不多大小,但整洁很多。
现在已经是新西兰的冬季了,但比我两年前(2003年)同样时间来的时候暖和多了,下飞机时地面温度是20度左右,上次一直是10度左右。估计我这次带来的毛衣没有机会穿了。
表妹Cherry与她的一位朋友Lam开车来机场接我。这次是我第三次见Cherry,她也来自广东深圳,是我以前在银行工作时的同事Eva的表姐,我两年前来新西兰时,Eva和Cherry当时都在奥克兰读书,那次是我与Cherry第一次认识。由于在与她们的朋友的聚会上解释我们的关系时有点嫌罗嗦,所以最后干脆简化为我们都是“表兄妹”关系了,她们自此就称呼我为表哥,我也突然多了两位表妹了。对上一次与Cherry见面是在2004年初,当时她回深圳的家度假。这次我重新回来新西兰,较早前就是通过她与她的朋友Lam按我的要求为我预订好了既经济、又整洁、又靠近市中心的旅馆的。他们说,这次为我订到这家如此靠近市区又十分廉价的旅馆真是十分幸运,平时这里几乎都是爆满的,而且住的人多数是长期进驻的国际学生,Cherry曾经有一个韩国同学排队轮候了三个月才有机会搬进来。
相遇、相识是一种缘分。Cherry现在在奥克兰攻读MBA课程,她在深圳原来也是从事银行工作的,官至支行副行长,管理着近十个网点好几百人,是该银行系统最年青的高管,各项业务指标年年名列前茅,为服务单位赢得无数奖项;她自己同时也是深圳的杰出义工……她在深圳的家离我住的地方原来只有一百多米远,而我们却在新西兰认识的。Lam原来是居住在与深圳一河之隔的香港,年青时到了加拿大,读完书后回香港工作,后来移民到了澳洲,一直从事金融方面的工作,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资深金融专家,他两年前被一上市金融公司高薪挖角来新西兰为此公司开荒。Lam的性格已经有点西化了,人很nice,很随和大方,这次来新西兰认识到这位朋友也感荣幸。
Lam与Cherry从机场接到我后直接把我送到位于奥克兰市区附近的旅馆--HUIA,从这里步行到最中心区只需15分钟,设施齐全、整洁,而且靠近几所有名的大学,所以吸引了许多来自世界各地来留学生进驻。我的房间在顶楼11楼,由于本身的地势也高,所以可以一览奥克兰中心市区。“11楼” ,又是一个说不清楚的巧合。
入酒店前,我先把我的大行李箱里由Cherry的妈妈和Eva托我带给 Cherry的东西卸下来。当把那些占据了我的行李的空间和重量有三分之二的衣服、参考书、鞋子、相机、电脑硬盘等物品清空后,我就轻松多了,哈哈哈!
当我们在旅馆接待台办理入住手续时,一位看起来有六十多岁的老汉站在电梯口很热情地按着电梯问我们是否也要上去,我们笑着回应说谢谢他,我们还在办手续呢。
当我们上到旅馆的顶层11楼,刚刚打开我自己的房门时,刚才那位老汉从隔壁的房间走了出来,原来我们的房间一墙之隔,大小一样。他一看到我们,就马上乐此不疲主动热情地带着我们熟悉环境,并介绍公用厨房、公用洗手间和冲凉间以及公共电话的位置、有关设施是怎样使用的、房门的锁是怎样开的……
老汉是英格兰人,住在这里已经有两年了,原来一直是在远洋轮上当厨师,漂泊了一生,遍访许多国家和地区,尤其去得最多的是亚洲地区,例如韩国、日本、泰国、香港、新加坡等等,他说他多年前也到过深圳呢。从房门看进去,在那不到八平方米的房间里,老汉简单的生活用品摆放得很整齐,电视机是14寸的,放在床头上方有一架很旧的录音机,窗台上有一架咖啡壶……老汉身体看起来很好,动作敏捷,说话清晰干脆,走路时健步如飞,不比我的步伐慢多少,要知道,大多数人跟我一起走路时多是跟在我后面一路小跑的。老汉还很幽默,给我们介绍时说,这里所有东西都可以共用,唯独他房间里的电视机是私人的,假如我们要看电视只能到一楼的公共电视大厅看。老汉的热情大方也让我们感动,他知道我只是会在此停留两周左右后,表示非常理解短期居住者的情况,假如我在生活上需要什么用具的话,例如杯、碟、刀叉等,都可以随时跟他借用,他说他那里什么都有,而且多得很……他叫IAN,值得记住他的名字。
放下了行装,Lam与Cherry热情地带我去了一家在奥克兰算是比较大的“中华”酒楼“饮茶” ,由于这里人口稀少,租金、人工的成本都很高,所以在这里开设稍为有点面积的餐厅酒楼并不容易。此时已经是十二点多了,对还没有适应时差的我来讲,此时应该是中国时间的早上八点多。
下午,我与一位会计师事务所的负责人有约会。饮过茶后,我让朋友们把我送到市中心最主要的干道--Queen Street后就让他们先走了。我对Queen Street并不陌生,我两年前在奥克兰住了一个多月,期间经常在这条街上游荡。Queen Street是占新西兰总人口三分之一、有一百万人的奥克兰市中心最繁华的街道,是本市商业金融的中心,也可以说是整个新西兰的商业中心,高层商业楼宇林立,街上各种颜色的行人络绎不绝,但Queen Street繁华段的长度只有一千米左右,当我第一次来这里时,我拿着地图只用了两个小时就把以奥克兰电视观光塔“Sky Tower/Sky City” 为中心点的市中心区转了一圈。Queen Street其实也很普通,最多的是银行和便利店,而且同一条街上可以看到数间相同品牌的银行或便利店,密度很大,难怪,这里是中心中的中心嘛。走出市中心方圆两公里的范围,就难以再找到五层楼以上的建筑物了,因为这里绝大多数是平房,叫House,看起来象咱们中国所说的“别墅” ,一百万人就是这样铺在一个平面上的。让人既羡慕又嫉妒的是,这里许多拿政府救济金的人都是住“别墅”的,嗨-!谁叫这里的地多人稀,羊比洋人多呢!!
我的约会是在两点半,当我两点二十分来到位于Queen Street、市政厅广场和市区内唯一的电影院对面、会计师事务所所在的办公大楼楼下时,时间尚早,按鬼佬的文化规矩,迟到和早到都是不礼貌的,迟到的不用说,早到意味着打乱了人家的工作时间安排。所以,我就站在大楼的门口,等溢出来的时间流走一点……
站在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Queen Street边上,有点倦意的我并没有心思欣赏这种简单的繁华。我站着,看着周围熟悉的街景,不时地看看表……突然,我的眼角感觉到了有一个女孩的身影在我右侧数米远的地方刹住了脚,我初时并不以为然。过了几秒钟,我发觉那身影在那原地晃来晃去、左扭右看,而且我似乎感觉到是在看我,我先是把头扭向左后方看看我身后是否有其他人,确定了我方圆数米的范围内只有我一个人后,我就转头看看那身影,她一看就知道是亚洲女孩子,长头发,很清秀,打扮还算入时,大约二十岁左右吧。她玩弄着一件外套笑眯眯地东张西望,但我似乎感觉到,请恕我厚着脸皮地说,我感觉到她好象在“偷看”我,我看了她一眼时,她的视线移开了,但她的眼角好象还有留着我的影子。我以为大概是我自己无聊,于是我把头扭向左前方,依然木无表情地看着街景。此时,那女孩从原来的右侧突然跑到了我的左侧,并在数米远一家快餐店的门口的桌子上坐下来,接着又扒在了桌子上,我扫了她的背影一眼,看了看表,把头扭向了右前方,继续木无表情地看着街景。几秒钟后,那女孩子突然跑到了我面前来,用有点生硬的英语笑着跟我说:“你是学生吗?”
我愣了一愣, 对她的突袭感到有点意外,我生硬地回应到:“不是。”
“你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 她继续笑着问道,身体不断地左右扭动着,好象有点腼腆。
我说我是中国人。我接着问道:“你是日本人?”
“是的,我是日本人。” 她笑眯眯地回答道。接着又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刚到” ,我好象有点条件发射地老实交代着,接着,我似乎回过神来了,反问道:“你是学生吗?”
“是的,我是学生,我正在学习英语。你喜欢喝酒的吗?”
“我不喝酒的。”我目无表情地说道。
“你是来旅游的还是在这里工作的?你……” 正当她说话间,有一位穿着短袖白色T恤、脸圆圆、短头发、略为丰满的女孩子吸饮着一盒饮料走了过来,一边拉着那位清秀的女孩得手一边跟我说“对不起,她是我朋友,我们要走了,对不起呀!” 她们俩就这样消失在人流中了。真有点莫明其妙,我跟日本到底怎么啦???我已经罢买日货十几年了,干嘛还老逗我……我看了看表,2点28分,是时候坐电梯上去会计师事务所的办公室了……
下班时,会计事务所的两位负责人按我到来之前在E-mail上的盛情承诺邀请我吃饭。他们原打算请我到奥克兰海港边上最大最豪华的一家海鲜酒楼吃晚餐的,我考虑到那家餐厅比较昂贵,而且到了那中餐厅不吃海鲜好象说不过去,我真不想他们如此破费;二来我从中国来这里吃中餐好象有点“那个”,于是我提议吃点有本地特色的东西吧,除了中餐什么都可以。
经过了他们一番讨论和寻找后,最后我们驱车到了一家在Okahu海湾边上叫Hammerheads Sea food Restaurant & Bar的海鲜西餐厅。这里离市区数公里,贴着城市的海湾边,正好可以远观奥克兰的美丽城市夜景。这是一家很正宗的、也有一定规模的西餐厅,开放式的大厨房有八位厨师恭候,有三、四十张桌子,由于是周末,靠窗边的桌子都给预订了。我们在位于餐厅中间的桌子旁坐下,不远处半圆形的窗户架子就象一个相框一样完整地把奥克兰的夜景镶了起来,又象一张有立体感的巨型明信片,别有情调。
这里的菜单都很简单,主菜只有十来个选择,应朋友的提议,我点了一份羊排。新西兰的气候和水土是羊们的天堂,来到这乡下地方当然要尝一下地道的西餐羊排啦,一来是品尝其羊的新鲜肉质,二来是品味洋人做羊的手艺,这叫“洋羊得艺”嘛!哈哈哈!
那两位朋友都是来自马来西亚的华人,王先生的父亲早年从广西漂泊到了马来亚,他是在马来亚土生土长,会说普通话和广东话,但不会看不会写,自小是受英文教育的,他的多个兄弟姐姐都还在马来西亚,他来新西兰多年,是资深的会计师、审计师,他在奥克兰大学读税务学硕士时的那位教授是新西兰最权威的税务学专家,王先生读他的课程时多个科目的成绩是拿“A-”的,非常优秀。另一位方先生较年轻,与中文的距离也较“遥远”,他们之间是以英文沟通的,都带有浓重的东南亚人的口音。
由于我们来得算是比较早,所以不一会儿我们的餐送上来了。这鬼佬餐粗中有细,直径有一尺宽的碟子中间很细致地堆放着十来粒象黑葡萄大小的、对半切开的马铃薯作为伴碟,最上面放着主角--一块半只手掌大小的、有一寸厚、带排骨的羊排,再浇上混有香草的浓酱汁。旁边两位分别点了海鲜和牛排的朋友一边吃着自己的餐,一边都盯着我的那块羊排异口同声地说我的羊排看起来很不错,嘿嘿,不好意思,那羊排太小,而且鬼佬餐也不习惯把自己盘子上的东西锯开分给别人,所以,不好意思,我只好独享啦!哈哈哈!
席间,方先生对我快要出版发行的书中的故事特别感兴趣,虽然我的半咸不淡的英语说得费劲,但他听得津津有味的反应让我抛弃了一切的顾虑,越说越来劲。又是一通的乱弹琴,但这次是弹“洋琴” ,我的“第一次”,哈哈哈!
…… _________________ 木头 |
|
|
返回顶端 |
|
 |
墨竹淡香
会员等级:6
加入时间: 2006/01/22 文章: 1008 来自: 中国重庆 积分: 8663
:
|
|
返回顶端 |
|
 |
木头
会员等级:2
年龄: 55 加入时间: 2006/04/08 文章: 68 来自: 深圳/Shenzhen 积分: 198
:
|
|
谢谢您参加蓝色之旅,澳洲与新西兰这南半球的世界的天空特别蓝,希望与与多分享同一天空下不一样的故事。
谢谢你的阅读。 _________________ 木头 |
|
|
返回顶端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