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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佳]

关于对“未能事人，焉能事鬼？”的点滴浅思
——学习《南怀瑾选集》国学思索之25

“季路问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曰：敢问死？曰：未知生，焉知死？”在此，子路向孔子提出了一个，千古中外哲学的核心问题。一个是神鬼的问题，一个是生死的问题。实质上就是一个“世界的本原”的问题。那么孔子的回答应该如何理解哪？在下对先生的别裁有如下点滴浅思。

一、宗教的观点。先生讲“究竟有没有鬼神？世界上所有的宗教，一致承认有鬼神，但是，各个宗教承认有鬼神的理论却都不同。在大学里，拿这些不同宗教的理论，集中到一起来研究，关于鬼神的理论也包括在内，放在一起作研究，称作‘比较宗教学’。以这种学问态度来看，每一宗教都承认鬼神。”但是,古今中外至今,现实社会中的人谁也没见过“神”。有的只是一种感悟。至于中国的“鬼”，有一句俗话“见鬼了”，实质上也是一种感觉，经不起推敲。这个问题很深奥不是本篇文章要解决的问题，在下也没有这个能力。只是想探讨孔子对鬼神的态度，而要说明古今中外至今现实社会中的任何人谁也没有证明过鬼神的存在。

二、那么孔子的“未能事人，焉能事鬼？”表明了孔子对“鬼神”是什么态度哪？先生讲“鬼神问题，在中国文化里也很重要。欧洲宗教思想，过去认为中国没有宗教。实际上鬼神的观念，就是中国过去的宗教思想。所不同的是，把祖先的亡魂，与鬼神混在一起。所以鬼神的问题，是研究中国宗教的一个大问题。孔子对于鬼神的态度，在上论中已经提到过‘敬鬼神而远之’这句话，这里又说‘未能事人，焉能事鬼？’他并不否认鬼神的存在，而是认为先把人作好，再研究鬼神的问题。连人都没有作好，连人都不懂，还想进一步去了解鬼神的事，太远了。‘天道远，人道迩。’天道当然不是天文学、太空学这个天道。中国过去这个天道，就是代表形而上的，太深远了。我们活着作人，人事是浅近的。但是我们作了一辈子的人，对于人的事还没有研究透澈，何必来谈那么远的天道呢？这等于他消极的承认有鬼神”。在下认为：是不是也可以说，是孔子消极的怀疑有“鬼神”哪？

三、从孔子的整体思想上来看，是相信人的社会作用的。是相信人能够通过正心、修身、齐家、治国达到平天下的理想，并为之办私学施行教化。也就是说孔子的学说就是如何做人的学问。孔子的“道”，是“吾道一以贯之”也好，是“天道远”也好，都不能说明是相信“鬼神 ”的理由。更何况当时的社会也没有现在这么多的“鬼”（都是后来人造的鬼）。就是当时的祭祖也不能同“鬼神”完全画等号。另外，孔子的治学一贯是很严谨的，对任何问题都要探其究竟，“致知格物”么。同时孔子“修身”的思想，也正说明了孔子对“鬼神”存在的怀疑（不靠鬼神！）。因此，孔子对“鬼神现象”的一些传说虽然是难以解释的，最多也就是将信将疑，只好的消极的说“敬鬼神而远之”“未能事人，焉能事鬼？”

四、至于“ 未知生，焉知死？”先生说的对“生死问题和鬼神问题是连起来的”。实质上就是一个“世界的本原”的问题。这个问题从孔子到现在二千五百年之久人类还在争论着、探索着、回答着。由此看来还是孔子回答得最为巧妙：“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未知生，焉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