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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泪成珠]

杭州湾之恋

散文



浩瀚的碧波轻轻涌动，倒映着蓝天、白云，有挂着白帆的木船漂流在海面上，那帆被风鼓得非常饱满，宛如一只欲飞的翅膀。许多海鸥、沙鸟、野鸭等自由地嬉戏着，发出轻松快乐的鸣叫。无际的芦苇随海风摇曳生辉，底下，是一些不知名的野花野草，柔柔地铺了一地，茂盛而肆意。海水起起伏伏，温柔得就像妈妈的胸膛……很多次，我会从那个美好的梦境里醒来，我知道，自己对于大海的热爱，不亚于鱼儿对水的依恋。



童年时，一个扎着麻花辫子的女孩，喜欢双手托腮，凝望着远方，她很想知道，蓝天的尽头，是否就是大海的家？那里，有海龙王和哪吒吗？有很多很多美丽的鱼儿吗？有吃人的鲨鱼和漂亮的珊瑚？哦，应该还有美人鱼吧。女孩幽幽地叹一口气，膝盖上的安徒生童话滑落下来，那个善良的美人鱼，一双碧蓝的眼睛仿佛正看着她。于是，很多稀奇古怪的梦因了大海而来到女孩小小的脑袋里。女孩时常会做一个奇异的梦，梦里，自己变成了一条美人鱼，遨游在碧波浩渺的大海，身边是各式各样奇异美丽的珊瑚树，还有叫不上名字的鱼儿，虾儿，唔，也有讨厌的海蛇，从老巫婆的药罐子里逃出来，纠缠在珊瑚丛中。



读安徒生《海的女儿》这个忧伤美丽的童话故事，我长大了。长大后的我，对海洋有一种莫名的依恋和向往。轻轻地转动书桌上的地球仪，在纵横交错的标识上，有大片大片蓝色的地方——那，就是海洋！据说在远古时代，地球上还没有人类，海里有一种鱼，它从大海深处游到浅滩，望着陆地上空旷而美丽的自然景物，跃跃欲试想走出水域，来到地面。这种鱼慢慢进化了，在水中，它可以用腮呼吸；跳上陆地，它可以用肺呼吸，它成了地球上一个具备智能的动物。相比海洋，那么多海水动物弱肉强食，高山和平原更适合它的生长，于是，它在陆地逗留的时间，比水中更多了。而那条被海水锻炼得非常发达的尾巴，失去了掌握平衡的功能，而渐渐萎缩、变异，后来竟然成了两条腿，胸鳍则成了两只手。于是，地球上有了人类。



或许，这只是一个神话，也可以是一个启迪智慧的故事，但我深信不疑！从古到今，我们的文明进展与海洋紧紧相依。海洋中的鱼类，对于生活在大海边的人来说，是生存中不可缺少的食物。靠海的渔人织网捕鱼，晒盐劳作，以换得三餐温饱。封建社会里，海洋是统治阶级忽悠百姓的工具，他们利用自然界的变化莫测，塑造出海龙王，虾兵蟹将等很多精灵古怪的东西，在精神上愚弄百姓，从而在物质上控制百姓。让老百姓为了祈求平安，甘愿奉献出五谷杂粮、牛马猪羊甚至还有童男童女。



当人类从海洋走向陆地，又从懵懂无知到智力发达，这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大海始终以沉默的姿态，让人类去解读、去诠释，去进行无穷尽的探索。而探索海洋的过程，也是人类自我完善的过程。不是吗？海的博大，造就了无数胸怀睿智的伟人；海的深奥，催生了不少研究者和科学家。



我喜欢海，还因为一种解不开的情结。很早的时候，我就知道在家的南边，是一汪浩瀚的海。那时候，海在我的记忆里，是一望无际的芦苇，灿烂芬芳的野花，和堤岸外那一汪混浊浩渺的水域。也有海鸟，如童话故事一般在人们的身旁恬静地一掠而过，或者，在海面上自由嬉戏。书本告诉我，这其实不叫“海”，而是一个海“湾”，叫杭州湾。因为土壤结构的原因，我们这片杭州湾属于黄泥沙壤土质，所以水比较混浊，看起来没有大海蔚蓝的本色。风平浪静的时候，杭州湾看起来也是那样的蔚蓝和清澈，而潮起潮落时，海水则混浊不堪，像一汪浩瀚的黄泥汤。



即使这片水域并不如舟山、青岛等地的海洋那般蔚蓝，我也依然对它热爱有加。狗不会因为母亲的丑陋而嫌弃她，我同样没有理由因为杭州湾的混浊而忘却它。童年时代，父母会在狂风暴雨的初夏，到海边捉蟛蜞，回来后煮成一道难得的美味；在物资匮乏的年代里，海边的鱼类和芦苇叶包的粽子，是童年记忆里最最温馨而美好的风景。



现在遇到双休日，我们几个要好的伙伴会约了一同去看海。我们卷起裤管，撩起裙摆，在浅黄色的海水中嬉戏，走得远一些，我会发现，远处的海水是淡蓝色的，洁净而透明。只是近处由于泥沙被海浪不断翻卷，所以变成了混浊的黄色。此刻，我便会遥望远方，任思绪飘到那一缕蔚蓝色里，舒展自己的灵感和想象。



沙滩上，小小的螃蟹们常常会出其不意地探出脑袋，当你想捕捉它的时候，刹那间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海螃蟹的灵活，让我们追逐、寻觅，兴奋不已。而浅滩上，通常会看到一种跳跃的鱼，渔民告诉我，那叫“弹跳鱼”。它黑而细长的身体，一根灵活的尾巴，前面，竟然有两只跳跃力极佳的脚，看到这种海鱼，不由自主地让我想起了那个人类进化的传说，心就会有一种隐隐的痛，从那一条尾巴的消失，直到可以站立起来的两条腿，这鱼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和挣扎，直到破茧成蝶！



最喜欢看海的日子，便是我受了伤害或者委屈的时候。排解不开的忧伤，让我不能正确面对现实，无法展望人生。那个时候，我便会想起海来。骑车或者坐车，去海湾，无力地躺在无边无际的海堤上，眯缝着眼睛，看高高的蓝天，耳朵里，有海鸟幽远的鸣叫，有风动芦苇叶子沙沙声，还有，海水起伏拍打堤岸的声音“啪、啪、啪”，那是一种奇特的声音，能洗涤心头的污浊，荡平脑中浮躁的念头，在这海水击打堤岸的声音里，全身心会变得异常清静，在浩瀚的大海面前，我会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感觉到生命的脆弱，我恍惚变成了一个婴儿，躺在妈妈的怀里，在母亲的呵护下沉沉睡去。



常常为自己生活的这片土地而自豪，虽然没有高山，但我们有海，有苦涩的回忆，有甘甜的生活，有浩瀚的未来。海，用自己的无私和博大，给了我灵感和智慧，也给了人类生命的希冀。今晚，那一片蔚蓝的海水是否会走进我的梦里？我希望，在太阳升起的时候，那个海的女儿不是变成了泡沫，瞧，她分明带着快乐的笑容正向我姗姗走来。

[巫逖]

聖誕的祝福
——写给林岳芳作家

文/巫逖

震撼呼林，南朝北域。
你是我无法抗拒的绝对，一朵文学艳羡的奇葩。
三颗卫星集《杭州湾诗语》、《听，雪落的声音》、《龟裂》年内已就绪，整装待发，将于2011年升空面世全球。继前两著《聆听岁月的花开》、《一地风影》后，又一次擂响文学殿堂的钟声。这是新世纪、新青年、新气派的三大巨著，是三声巨响的传奇印记。
林氏文学进入世纪攻势，势必改变黄浦江文学格局。黄浦江的阳光，一线水景，在杭州湾深深扎根，牢固地安家落户了。
自此之后，神州大地乃至大洋洲的读者（包涵我），毕将在你的文学殿堂里永居；毕将在你的文学殿堂里落籍。踏上你的文学之舟，听尔西东。
你，拼命的创作，全方位文学了。你用最精彩的岁月，务使自己成就为文学骄人，一而再，再而三，创作出精品了，证明你是著名作家，你是著名诗人了。你说你还要继续下去，我深信你定会再创新精品中的极品。
我喜欢你暖色系的颜色。你三星集齐发，太伟大了。
你快言快语：“老师，我的诗集，想请您写个序言”。我真的胆小起来。你来自对我的抬爱，我深深理会。其实，我这太平洋南岸老迈的鬓华，还长的不甚茂盛，恐妨资历与资格不及啊。
你是林森大厦；你是文坛别墅。
不过，投墨林厦，黄金机会，良机何容错失。若泊几行墨迹即可，何尝不为。如我的海外孤旅名字能因此被你带旺，三生有幸。

感谢你长期以来的信任，推动我的岁月春色满园。籍此机会，衷心祝福阁下合家圣诞快乐，文学进步！

2010．12．12．草于悉尼巫逖文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