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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我们在金达莱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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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正文
高万红

会员等级:1




加入时间: 2005/11/12
文章: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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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时间: 2005-11-12 周六, 下午9:10    标题: 2004,我们在金达莱喝酒 引用回复

几天来,一直有种思绪缠绕着我,而就是在看到陈大友的第二本诗集《远去的童贞》之后,就有这种被束缚的感觉,诗集所唤起的思想的洪流在蕴酿和氤氲,诗人的情感就如同暂时平静的大地,表面的短暂的沉静,可是谁又能知道一场惊世骇俗的猛烈的喷发,火山一样的喷发即将发生。《远去的童贞》,在诗人反复的呤唱里,在诗人几近沉稳的语言表述间,在一种零度性的文字背后,作者以独立特行的气质旁若无人地在角落里,忍着心灵深处的巨痛,用泪水在为自已肌体疗伤,往伤口上洒着"盐"。这种发自内心的无与伦比的浅唱低呤,便是一种远古地域的召唤,无论你身在何处,都会被深深地击中。这些天,从报上看到一则新闻,就是台湾著名行动诗人杜十三先生——台湾《创世纪》诗刊的主编,这一次真的用他的行动捍卫了诗人的崇高,在台湾的社会乱象面前他用自已的行动,化作了一首诗,其中这样写道“人生如墨,却喜欢用语言洗涤自已”,现在我敢说我正在被两个人的思想、却是一种相同的灵魂所痛击着。
  几年前曾写过一篇文章有这样的一段话: 读读诗人吧,深入他们的内心。我们所谈论的诗歌,并不只属于我们这辈人,我们并不是诗歌的所有者,我们仅仅是诗歌的保管者,诗人比我们要广博的多,重要的多。而今看着眼前这本读过多遍的陈大友的诗集《远去的童贞》,真的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了。《2004,我们在金达莱喝酒》,是大友一首诗的题目,2004年的某日我也有幸成为了这次聚会的见证者。“让我们举杯 在金达莱 在阳光洒落之后”,在一家有着诗意名字的小酒馆,六、七个诗人在阳光洒落遍地的下午,聚会。于是酒借诗人的呤唱而气韵升华,诗借着酒的灵性而氤氲飘荡。“5点30分 诗友聚会,在水一方的人/回归故里,我的眼睛湿润/一丝温馨的光芒逼视你的灵魂/在异乡时,唇间是否还留有我们的名字"?在2004年的某个下午,一群北方的诗人在用酒为来自厦门和台湾的两位诗人洗涤着一路的风尘。千山万水只是空间的距离,可是惟有诗人的目光能够洞彻这种阻隔。在那样一个炎热的下午,诗人的眼睛湿润了,他站起来告诉我们“朋友们 我们互敬一杯酒 人生苦短/我们要及时行乐 我们要在欢乐中醉倒 醉倒”!
  记得大友在他的第一本诗集中有一首诗《山丁子》,这是一部讲述他的苦难历程的诗集,50年前一个孩子出生在中国南方名字叫做扬州的古城,九死一生,却依就能够大碗饮酒,笑谈人生。也就是在历经磨难之后来到了塞北,朔风和冰雪铸就了诗人玉洁冰清的灵魂和钢铁一样不屈的品格。扬州与牡丹江、江南水乡与塞外风雪,诗人无论身在何处都能随遇而安,找寻诗意。两年前全家人做客在上海市作家协会负责上海市诗歌创作的季渺海先生家中,席间我和他介绍了牡丹江的数千年的历史,后来上海的一家报社的记者在他的文章中引用这句话“牡丹江历史悠久,景色秀美”。这里我想说的是,读大友的诗,便会感觉到在他身上则兼具了江南人的灵气与北方人的粗犷豪放,兼具了江南古城的绵远流长与北方塞外古地的沉实厚重。这些在品评《远去的童贞》一书是最能体会得到的.咀嚼大友的诗作,从"滋味"到"神韵"都如品一杯酒、评一盅茶,余音不绝,袅袅盈袖。诗是语言的精华,它是文学体裁中最难把握的一种。古今很多人都运用了比喻的方法来谈论它的境界,这些侧面的迂回,在这里也不防借来对大友的诗做一个总评:就是《沧浪诗话·诗辨》中的"羚羊挂角"、"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在语言面前人是被动者,创造了语言的人却成了语言的奴隶,而诗人则在灵魂的重击下孤独地抬起头。诗人大友在《打开包装》这首诗里说:倾刻间体会到"灵魂逸出骨髓"的感觉。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诗人的灵魂逸出了骨髓!既然诗人不愿直言,那么显然说明这是具有一种超然而非实在的平常人所不能感悟动的东西了。可见当诗人的灵魂被挟持的时候,语言这种表述的工具便显得多么的苍白无力啊!诗人只能眼睁睁地注视着血一样鲜红的语言在字里行间蚯蚓一样卷曲流淌。于是诗人在一个秋天的午后,亲眼目睹了夕阳滴着血“洇红满地躺倒的庄稼”,而整个的秋收过程诗人是这样言说的:“农人用镰/一刀刀收割着生活/捆成捆/拉进场院加工成日子/再慢慢享用”(《秋收》)。
  陈大友,中国诗歌学会会员、黑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我一生的良师和益友。做为一个诗人,大友是一个有着典型诗人特质的人。浪漫与幻想同在,这两点是诗人与生的天性,大友时而风花雪月,时而气势豪迈的诗句,谁也不会想到诗人曾经有着艰难坎坷的生命历程。诗人是情感的富有者,是智慧的早熟者,然而他们却有着孩子一样天真的目光和纯洁的心灵,这是诗人的最为杰出的地方,也是他们最容易受到致命伤害的潜在威胁。
  诗人啊!我想告诉你们的是,对你们的生活来讲这真是一种很危险的事情,当大友在《与夜交谈》的时候,他想起了《往事》,于是诗人“折断一根肋骨/点着火”,而此时他感觉到“我的灵魂/一层层剥去”,哪里还需要过多的赘言,许是在诗人平静地走向手术台的刹那,看见了死亡之神挥动着手臂的召唤了吗?其实何止是召唤呢,在《当我和死神拥抱》这首诗里,诗人讲述了那个具体的过程“当我和死神/拥抱的一刹那间/我的脑海/闪过一片苍白/黑色的沙漠/映照着黑色的太阳/这是一片死岛/毫无攀援的藤条”,天啊!是什么事情让诗人与死神竟然如此近距离地逼近?——那是一次开颅手术。然而孩子一般的天真和纯洁再一次唤醒了诗人的疲惫不堪的灵魂,此时“妻子轻微的一声叹息/我漠然地回过头”。
  对美的追求是人终生的目标,当一个人在孩提时代感悟到一种美所带给他的快乐的昭示的时候,如果他依旧执着的探寻下去,在幸福或在痛苦之中终生坚持着这种执着,那么他就会成为一个诗人。诗者,寺者之言。诗人是歌颂者、是占卜者、是觉悟者。说到歌颂,在对生活的歌颂、对生命的歌颂中,诗人找寻着欢乐。同样的对祖国的热爱和歌颂也是诗人找寻快乐的一种方式,其实对祖国的热爱和歌颂也是任何一个有良知和正义心的诗人的天职。而在大友诗集中的一组歌颂祖国的诗歌中,有一首诗所生成的情绪,读后始终未能挥去,也就用这首《回国》的诗做为文章的结束吧:“从海参葳归来/进关时/中国边防军人一个敬礼/我的眼圈湿润了//上车的武警面带笑容/一句你们回国了/我的泪如雨下//泪水滋润了/我的中国情节”。最后,期盼着在2005年,或以后的某个下午一群诗人酒意正酣,唱着远去的歌谣,我们再一次踏进位于牡丹江畔那个叫做金达莱的地方,不知那时大家的目光是否苍老,我们的语言是否沉重,我们的灵魂是否还需要盐份的滋养,我们的……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但愿大友这个山丁子一样倔犟的人,但愿这个有着山丁子一样倔犟性格的诗人,但愿我们会在那样的一个下午不约而同地再次走进那个叫金达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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