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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眉

军训采风

　　　　　　　　　　　　　　先废话几句

　　唉！这世界就是这么样，一点儿也不如人意，不喜欢的事儿它偏偏就落到你头上！
　　军训，多让人讨厌！一说到军训，难免就会提到无休止而又乏味不堪的“一二一”“齐步走”“向左看”“向右看”（唉，头都给转歪了呢，眼睛也非得斜视不可！）当然，还有“向左走”“向右走”“向后走”，更玄乎的是还时不时来个“左转弯走”“右转弯走”（还有各色名堂呢，只可惜我是早已经“转”的不知所向，给忘了！）哦，没完呢，还有拉练，射击，匍匐前进（呜呼哀哉，等到军训完了，我已不是一个完人了！）。
　　好了！废话少说，还是让我们来进行一番“忆苦思甜”吧；俗话说的好，回忆总是美好的！就姑且让那恼人的军训再现一回吧——当然啰，我们就只选那些值得回味的片段来描绘描绘！

　　　　　　　　　　　　　　滑稽的军装

　　回到宿舍，发现军训用品已全部分发下来了：军裤，军衣，军章，军帽，都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床上，心里不由一阵的惊喜。
　　毫不迟疑地，马上把它们都套到身上。谁知，刚一走到镜子前面，却早已忍不住笑弯了腰：瞧，镜中的是谁呀？一副十足的破落相儿！哪有一点儿军人的飒爽之姿呀！裤子好长，肥肥大大，一直拖到了地板上；衣服披在身上，也是松松垮垮的；帽子呢，怎么一再地要往下按，可戴在头上就如同顶着一顶什么古怪的大高帽一般，把我的头都给拉长了——个子起码增加了10公分！
　　哈——，我哭丧着脸笑说，这咋能穿出去亮相呢？！啊——丑死了！
　　穿着军服，在宿舍里逛了逛，好不惬意：唉，怎么没人陪着我一起穿穿这滑稽得如小丑一般的军装呢？就我一个人穿，太没趣了！
　　别人喜欢亮骚，你倒是喜欢亮丑哪！Fly躺在床上笑着回答道。
　　你道怎的？哈——原来，大家早已经都试穿过了，也早已经笑过了，现在正在忙着改的改，缝的缝呢，忙的好不乐乎。
　　我的军装到底一点儿没改，只是给那些扣子钉了几针，加加固而已。然而事实也证明我这么做是非常有先见之明的，就说Fly的衣服吧，刚穿了没几天，扣子就已掉光了，没办法，我只好捐出衣领上的风扣——谁知，而事实上又倒过来证明我的后知后觉了，因为在总阅兵的时候，要求每个人都要把风扣给扣上，而我却只好用发夹来夹了。还真是花样百出，无奇不有，都是滑稽的军装弄出来的啦！
　　我们就穿着那一身可笑的滑稽军装，在训练场上跌打滚爬的，毫不吝惜呢。那可是八月份校园里最受欢迎的服装哦——哟，你可不要笑——不然，我们怎么会天天都穿着它呢，哪怕是刚洗，还没晾干，命令下来的时候，也会毫不犹豫地往身上套呢？
　　哎！告诉你吧——那全是迫不得已的啦！

　　　　　　　　　　　　睡眼迷糊出早操

　　我这人是一个择席者，除了家里的床，哪儿都不会让我睡得安宁的——在新的地方，晚上不辗转到半夜是不会睡着的。所以，一般早上我很难起得来。平时上课要出晨操，早早就被吵醒已让我厌倦不已，谁知如今一军训，晨练更是变本加厉了。唉，每天早上一听到军哨响声，就会条件反射般，不管是否真正清醒没有，整个人都会“砰”一声从床上蹦起来，机械地拿起衣服裤子就往身上套，然后又机械化地走下床，行尸走肉般走进“天下乌鸦”一般的人堆里。唔，至今我还非常之奇怪：当时怎么会一跤都没摔过呢！
　　睡眼迷蒙地站在人堆里，脸也没洗，牙也没刷，头也没梳呢——还好，大学一年已过去，我们个个都是训练有素而不惊不奇的啦。想着要是在古代，如此松鬓垢脸的一个“懒婆娘”，早就被夫家给休了呢；晴雯不就是因为这一懒散“媚态”而身遭毁谤的么？唉，真是越想越毛骨悚然，这种作法怎可以推广呢？然而我们如此，却是上级——教官们的怂恿，或者说这也是军队里唯一说不上“军容”的一点啦——因为教官们在部队里训练时，早上也都是这么过来的呢：一听到军哨声，马上起床，穿衣穿裤，集合，喊口令，训练行军的基本惯例动作，完成一系列的活动后，方可带队回宿舍整理内务，洗漱，吃早餐；想着刚过去的一年里，我们也是这么过来的，只能报以满带倦意的无奈的一笑了！
　　就此事提一提后话，尽管经过了严格的军训，然每天必有的出操问题仍然是我最难克服的一点呢。真是好笑啊，早已养成自然的睡懒觉的习惯怎么可能在短短一个月的军事强化训练后就改掉呢？“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军训过后，我还是在坚持每天的“睡眼迷糊出早操”呢！
　　然，纪律却是不可违抗的，就继续于早上“行尸走肉”下去吧！

　　　　　　　　　　　　　唱军歌的排长

　　虽不喜欢军训，但有时还是觉得军训的日子其实也不错的呢。真应了那句话：当兵的日子有苦也有乐。——更何况我们这一大帮连半路出家都不是的“军人”呢，自然是乐大于苦啦。
　　训练五分钟，休息二十分钟，是这次军训的特点。可是休息时间长了，就不免觉得无聊了。所以，就有不少的排，在各自排长的组织下学唱军歌，宏亮的军歌常常是充塞了操练场的每一角落，撩拨得我们的喉咙痒痒的，迫切地想要引吭高歌呢，于是有人提出：要咱们的排长也来一个！
　　排长，教我们唱军歌吧！我们齐声喊道。
　　我五音不全，就是不会唱歌。排长一口回绝。
　　排长，你看别的排都在唱歌呢，就我们这里静悄悄的——排长，还是来两首吧！我们可不会那么容易地就放过咱们可爱的排长的，于是用拉军歌的嗓门大声喊开来：排长，来一个！来一个，排长！
　　众口难敌，排长只有妥协。只见他翻了翻那双眼白多于眼黑的小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道：好，好，好！我就教大家两首吧。唱得不好，大家不要笑话就行了。于是唱道：说打就打，说干就干，练一练手中枪，子弹手榴弹……
　　排长的歌声虽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可并不很难听，可笑的是他边唱边走来走去，而且脑袋瓜子还不停扭动，东张西望的，似乎不敢面对我们，又好像是害怕谁在旁边偷听似的，弄得我们大家都一边跟着他唱，一边忍不住嗤嗤地笑。
　　唱完军歌后，应该是感觉意犹未尽吧，排长又继续教我们拉歌：他喊口令，我们附和。排长拉歌的声音之大，足够吓坏人的，尽管有些沙哑，却不禁让人怀疑他是在部队里经常拉歌，且是拉歌、喊歌的积极分子呢。

　　　　　　　　　　　　　　烈日下的煎熬

　　这个暑假里大部分的日子都是阴天，煞是凉爽怡人，可是老天偏爱捉弄人啊，我们一开始军训，就变了脸了，连日酷暑，猛烈的阳光毫不饶人，狠狠地曝晒着地上的一切——包括咱们这帮正在户外军训的可怜虫啊！不出几天，我们一个个都晒得焦炭一般黑了，唉，真的好可怜哦！
　　训练的时候，排长们一个个都是铁石心肠呢，一点儿也不懂惜香怜玉的，照样准时出操，准时操练，再大的日头，再热的天，依然要站在滚烫的水泥地板上走来走去地训练。
　　这样的天气，坐着不动都会出汗，更不用说在烈日下了，不一会儿同学们一个个都像是刚从水里提出来似的，衣服透湿，紧紧贴在后背上了。付出了这么多的汗水，自然是要不断补充水分的了，每休息一次，大家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快步冲向放水壶的地方，打开水壶，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大口大口地往肚子里灌水；喝完水后，也不管地方干净与否，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连说笑都顾不上了。
　　如此魔鬼般的训练，简直就是折磨啊，有不少人还真的就受不了了呢——突然地就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晕啊！好不吓人呀！这样没命地训练，大家很快都没了精神，一个个都如晒蔫的黄瓜，在训练过程中，手脚都摆不起来了，一副副有气无力的软骨头样儿啊。虽然排长还蛮通情达理，因为天气的原因，对我们比较放宽了点。可好景不长，有一次营长突然走过来查看，看到我们的懒散，于是将咱们的排长拉走狠狠训斥了一通。
　　当一个人受了气，特别是上级的气，心里自然会很不舒坦的了，然后呢，也就自然会将气朝向比他等级更低的人去发泄了——多么普遍的定律啊！咱们的排长就是这么干了呢——让我们集体排好队列，在烈日底下站军姿半个小时！
　　为了不让太阳晒到脸上，我们都事先偷偷地把帽子往下拉，让不是很宽的帽沿帮忙稍稍挡一点阳光。偏偏这伎俩又被咱们的排长抓住了。
　　把帽子拉上去！排长大吼一声，我们也是过来人了——什么玩意儿！听了这话，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你们笑！老先生——你们看着办！又是一句口头禅！大家想笑却终于不敢笑了，因为看起来，咱们的排长是真的生气发火了呢。
　　我们都老老实实地站着。似乎为了缓和一下气氛，排长又开始训话了：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要动，要说，要笑，都要看清楚场合——有上级在的时候就不要动了。可你们就是不听——什么玩意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背上的汗珠子一滴接一滴的不断冒出来，最后汇于一处，像爬虫一般，沿着背脊蜿蜿蜒蜒地往下爬，弄得人其痒难当，可又不敢动一动的，我不禁在心里骂了一句：虐待啊！
　　看来排长也有点于心不忍了，当然更因为我们站的时间也够了，终于肯开恩让我们放松放松了：原地踏步走！一二一！——脚早就站软了，谁还迈得动啊？大家一个个都软绵绵，有气无力的。排长不禁又火了：你们还想罚站啊！大家不敢再撒赖，用劲踏起了步子。
　　排长到底没有再罚我们，不过又“平心静气”地训了我们几句话：我这人就是这样——你们恨我也好。给你们面子，你们不要，那也不能怪我——你们就看着办！——好，排队回去打饭！
　　此后，排长虽还和我们有说有笑，打成一片，但那是在训练之后，而训练过程中，他却严肃了不少，当然了，我们也再不敢妄来了。

　　　　　　　　　　　　　　“绰号”风波

　　咱们排长是湖南人，湖南口音挺重的。记得有一次集队，我把帽子拿在手里，忘记戴头上了，排长见到了，在队伍前面大声喊道：你的老（脑）袋呢？快戴上！哈——大家都笑了起来，一边还嚷嚷着：你的老袋呢？我旁边的Bella也笑着对我重复排长的话：你的老袋呢？没办法，只好也傻笑着把自己的“老袋”给套上了。
　　排长的笑话很多，但自从那次被营长训话之后，对我们严厉了许多，有一段相当长的时间对我们爱理不理，而且也加强了对我们的训练强度。唉，也怪我们当时没能理解排长的难处：军训内容的安排相当多，时间又短，且又要训出效果来，这正如排长所说的：我不要你们是最好的，但也不要给我拿个最后来！怎么说呢，排长对我们严厉也是为了我们好啊——不至于在整个军训队伍里丢脸。但我们当时却在背后大骂排长“残酷”“冷酷无情”，总之能骂的都骂了，最后还觉得意犹未尽，竟给排长安起绰号来了！
　　排长的绰号很多，五花八门的，不过，那些绰号还挺切合他那个人的呢。排长名叫朱勇，又担任我们的排长，自然而然的“猪排”——这个响亮的称号非他莫属了；也因为他平时一举一动都带点儿流里流气、吊儿郎当的样子，大家都一致呼他“流氓排长”——这个称号现在想来是过分了些呢；还有“绿豆排长”——这个绰号个人窃认为是起得最好，最恰当的！因为咱们的排长的形象跟绿豆还真相差不离的呢：个儿不大，头不大，脸不大，眼睛不大，鼻子不大，还套着一身绿色军装，活像一颗能说会动的绿豆子啊！每次看着他在我们大家面前滴溜溜走动个不停，再想到他的这个独具一格的绰号，我都会忍不住要哈哈大笑起来呢！
　　慢慢地排长的“雅号”传开去了，不知怎的，竟传到了排长的耳朵里。一天点名集中后，排长把我们留了下来，把起绰号的事说了，并要我们没人写一篇检讨，一脸的严肃：你们不尊重别人，又要别人尊重你，那是不可能的事。你们每个人都给写一篇检讨来，事情就是这么样——你们就看着办！
　　当时，我们一听到他提起绰号的事，都惊呆了，确实吓了一跳啊，声都不敢出了，最后听说要写检讨，个个都垂头丧气起来。唉，事情是否能解决，不严重扩大开来，就只有看排长的气量了！
　　检讨书交了上去，就等着看排长的脸色了。第二天，我们又照样出操训练，却见排长又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和气了好多，就如第一天时候一样了。我们一看他这么好心情，知道不会有什么麻烦了，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在坐下来休息的时候，排长又重提了起绰号的事，并说：你们写的检讨我都看过了。哼，你们尽写的好话！但不管你们是出于尊敬我，还是出于别的用意也好，总之，一句话，给别人起绰号就是不好！——不过，我允许你们叫我的绰号，但在我们排里叫就行，在别的排里就不要叫了！
　　看来咱们的排长还蛮通情达理的嘛。排长后来还说了：那个潘华斌写的，说我个儿不大，眼睛也小，鼻子也小，嘴巴也小，可就是脾气大——好，这是我的缺点，除了不能改的，也都会尽量改掉。还有那个小小的叫什么石妮的，我也都记得很清楚。还有一个，写的满纸的之乎者也……
　　排长的话还没说完，大家“哗——”地都笑起来了，而咱们的排长也跟着一起笑了……
　　嘿，其实咱们的排长这个人还挺不错的啊！
　　从此后，排长的“雅号”虽然时时被提起，而“朱排”是我们最常用的，也已经不是原先的那个“猪排”了，没有了原先那种厌恶意味，多的是一份亲近与敬意了。

　　　　　　　　　　　　　　　拉练与打靶

　　军训还有一段比较辛苦的时期，那就是拉练和匍匐前进，以及进行射击的训练了——从中，可以想象真正的军队生活是如何的艰辛了。
　　在进行拉练和实际打靶之前，我们每个人都要进行模拟练习。每天上午排队一个一个地从枪支裤里领取枪支，晚上训练结束后，再排队，一个一个的上交枪支——那些可都是真枪啊，好沉重的呢，真不知道，要是我们真的上了战场，拿着这沉重的家伙，能不能扛着与自己一起奔跑？
　　靶心远远的立着，我们都静静地趴在草丛中，按照排长说的瞄准姿势，“三点成一线”睁只眼闭只眼地瞄着各自的目标。排长则带着专门的校对器一个一个地检查我们是否瞄准目标了。我瞄的很准，之前在中学时候就军训过，也打过靶，而且成绩还不错，所以基本上，这对我来说没什么问题。可是托枪匍匐前进，可就把我给难倒了，枪太重了啊！看着排长演示给我们看的动作过程，真的好利落爽快，很羡慕啊，只是自己就怎么也做不好，真的好沮丧呢。不过，考核时，到底还是蒙混过关了。
　　拉练的那天，天气终于凉爽了下来，下着微微的小雨，正适合拉练远足去打靶场呢。大家冒着雨，排着长长的整齐队伍，走了好长时间，才到达目的地。好泥泞的打靶场啊！不过，军队的要求啊，不管多脏的地方，要趴下，大家都得立马趴下！打靶的时候，我们就是趴在泥泞中进行的呢。轮到我了，我趴在地上，瞄着目标，心却不由的紧张起来，正好排长过来，急忙请排长放水，给多上了一颗子弹！嘿，这次不怕成绩不好了！认真仔细地瞄准好了，然后放枪！“砰——”好响的枪声啊，自己倒给吓了一大跳。最后成绩下来，6颗子弹打了个57环，一共有3发打中准心10环，不错的成绩！心里还真开心啊！
　　打靶的过程中还有不少有趣的事情发生，竟然有人拿了个0环！怪不怪啊？——原来，有些人瞄准的靶心不是自己的，而是别人的！你说，世上竟然有这样的糊涂家伙，逗不逗啊？还好自己不是那样的傻瓜啊，只是很遗憾，如果有人帮我多打几靶就好了！而因为没有人知道排长多给我装了发子弹，大家还真都以为我多出来的环数，是哪个傻瓜帮我打的呢！
　　打靶结束要回来了，排长收集了一盒满满的子弹壳给我们大家，大家都抢着要了几颗作纪念。本想和排长讨要一颗真子弹的，可惜排长不肯，很遗憾呢！

　　　　　　　　　　　　　　苦难的结束：大阅兵

　　就要进行大阅兵了，我们的心情可以用“悲喜交集”这个词来形容：喜的是，烈日下的军训终于要结束，受苦受难，风吹日晒的岁月终于要一去不复返了；悲的是，我们就要和与我们朝夕相处了一个月的排长分开了，以后又要走进教室听枯燥乏味的讲课了！唉，真是让人欢喜让人忧的矛盾心情呀！
　　大阅兵要求每一个人都衣冠整齐，脚蹬白色球鞋。当排长将这一要求一再向我们重申时，一女生故意作难排长道：报告排长！我这鞋子应该算是白鞋呢，还是黑鞋？排长反应也倒快：你黑白不分！“哗——”大家都大笑起来，倒弄得那位女生哭笑不得，一脸的尴尬，只好吐了吐舌头。
　　原来那位女生的“白色”球鞋经过一个月风吹日晒的“戎马生涯”，早披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土，面目全非，变成黑鞋了。看看她那双白色球鞋，或者说黑鞋；再低头看看自己和大家的，呀，原来全都黑白不分了呢！嘿，这种架势，还真有一种远征归来的风尘仆仆的感觉呢！
　　大阅兵终于如预期的那样圆满结束了。
　　如今再回想起那整齐而庞大的方块队伍，精神有力的步伐踏起的滚滚烟尘，依然历历在目；而正步走踏出的整齐响亮的声音，“提高警惕，保卫祖国，努力学习，振兴中华”的宏亮有力的口号声，也依然萦绕于耳际呢。
　　有喜有忧，亦苦亦乐的军训生活，在大阅兵的宏伟幕布落下的时候，又一一涌上心头，让我心百感交集；如今再坐在课堂上，听着枯燥乏味的讲课，昏昏欲睡之时，脑中又重现军训时的情景，睡意顿消，精神重又振奋，真希望时光能够倒流，重回那一段充满生气与笑声的日子啊！

郑达夫

真实感人~~问好！

巫逖

感人的军训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