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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华

【世相杂谈】半夜“鸡”叫
文/秦华

如果你看过高玉宝先生写的自传，你一定不会陌生那个半夜让鸡叫的周扒皮，特别是动画片的《半夜鸡叫》更是生动地描绘了那个年代地主盘剥劳动人民血汗的真实写照。然而，我说的是却是另外一回事。

　　丈夫陪老外到山东调试设备要好几个月，他去了一个多月后打电话让我来玩。住了半个月后发现这里的“鸡”养特多，也许是小地方吧，调教的也不好，总在半夜十分乱叫。我回忆了一下，就是那短短的半个月，就有十来次吧。有时，3——5天叫一次，有时，连着叫几个晚上，还有一晚要叫几次的，而且是每个房间依次叫过。这里的房间隔音效果不好，所有的声音都可以隐约地穿透你的耳膜，被迫接受不该接受的一切。

　　养“鸡”也许有几千年的历史，我没有考证过。惟有新中国成立初期灭绝过一段时间。而现在大有泛滥之势，特别是宾馆里，有丰富的资源；有极好的营养，正是养“鸡”的好地方，那些生财有道的人们便不失时机地开发利用起来。何况许多官员也好吃这口，而且有关隐私，中国人的中庸之道颇深，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相安无事算了。随着开发的深入，时“鸡”到来，“鸡”自然是越养越多了，（民不告，官不管），还真有点“鸡”满为患的感觉。有多少人能够抵挡住它色香味美的诱惑呢？我不知道。有多少个人吃饱了去管呢？我更不知道了。如何对待这个现象，只能人者见仁；智者见志了，自控的自我免疫力成了抵挡诱惑的试金石。有钱的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隐蔽的行动，有没有人去告发，全是个人的造化了。（复旦的那个老教授就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了）。没有钱的想吃也只能干流口水了。

　　这些并不是我想要说的目的，我也不敢妄加评论它的对错，存在自有存在的道理吧。我想要说的是那些养“鸡”的应该有点常识吧；应该学点管理学吧；应该知道如何养“鸡”才对吧。首先，别让它在半夜乱叫，特别象我这样有心脏病的人，被这半夜“鸡”叫突然惊醒，精神紧张，心动过速，如果有个好歹谁该负责呢？气愤之极也可想而知了。再着，你就是想卖也可以早点呀，让大家有个好的休息环境呀。无奈之人只能借助纸笔发泄一翻罢了，也许无济于事，那就当回啊Q吧。
　　　
前晚十一点多，我已入睡，突然，听到“鸡”叫个不停，惊醒的我拿起话筒“喂”没人应声，（这种情况在别的宾馆也遇到过许多次，只要看到是男宾登记入住的，“鸡”就会不其而遇地跟着叫过来，如果听到女声就变成“哑鸡”了。这个时候，“鸭”也许就开始叫了。一般，无论是在自己家或是住宾馆大多都是丈夫接电话，如何应付是他的事情。）过一会，听到在隔壁叫了，每每如此。在你刚熟睡的时候，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放松的神经紧收，无法正常平静，心率一定会加快，睡意全无。我被惊醒后，怎么也睡不着了，看表凌晨两点了，只好用安眠药为为自己压惊，快四点了才在安眠药的作用下慢慢入睡了。但第二天却无法清醒过来，昏昏沉沉，半睡半醒地过了一天。

　　谁成想第二个晚上，比那个时间还要晚，“鸡”又叫了。好不容易睡着的我又一次被搅醒，吸取前个晚上的经验，把话筒放在一边不接了。没一会，又在隔壁叫开了，也许每晚都有几个嘴谗的可以美美饱食一顿野味了。

　　许多个晚上，我都会被那些无序的人呀“鸡”呀搅乱正常的生物钟。也常可以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先是“鸡”叫，接着便可以听到叫门，开门，拉衣柜，调笑声，汤“鸡”声，后面自然是杀“鸡”声了。书和安眠药成了我的天天必备品。有时无法忍受，也把衣柜门碰响以示警告，还真管事，那边安静了，我也可以在书香中入睡了，祈祷别把我再吵醒。
　　希望所有养“鸡”的都能够学点管理知识，养些能够象人那样有点教养的“鸡”，养些不在半夜叫的“鸡”，把“鸡训练的有点”鸡“德吧。
　　真是：
　　爱滋肆虐鸡乱窜，
　　半夜鸡叫人心烦，
　　防止流感从禽起，
　　自我免疫互关怀。
　　（04/12/04秦华于山东东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