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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 J Barton]

瑞士人是地球村村民的楷模
----欧游杂记之二十七



瑞士的人口組成


瑞士（Switzerland）一詞源自施維茨（SCHWYZ），它是1921年在盧塞恩湖畔（LAKE

LUCERNE）的呂特利地區最先組建邦聯的三個州之一。可以說，瑞士即發源於盧塞恩。當今的盧塞恩也是瑞士最負盛名的旅遊景區的代表。現今，瑞士聯邦共有23個州，分成德語區、法語區和意大利語區等。所以，德語、法語、意大利語及拉丁羅馬語均為官方語言。法語區人口佔700萬總人口的18%，意大利語區佔12%，德語區佔70%。即2/3的瑞士人操德語。可是這種所謂的德語是一種瑞德方言，即便精通正規德語的人也很難聽懂。因而，報紙、書籍、公告等則用正規德語。但常與外國人打交道的瑞士人都能同時用正規德語及英語作溝通。




瑞士最有影響力的德文報《新蘇黎世報》創辦於1780年。這家報紙經常對國際重大事件作出精闢的長篇分析或評論，贏得了世界最佳報紙之一的美譽。



何謂瑞士人？


瑞士的面積與荷蘭差不多，但人口卻只有荷蘭的一半。瑞士最大的城市蘇黎世也只有七十萬人。第二大城市巴塞爾[BASEL]的人口十八萬，日內瓦十七萬伍千，首都伯爾尼十五萬人。而瑞士風景的代表盧塞恩只有七萬人。這與近日發表的全球人口最多城市的人口竟有天壤之別。從中可以獲悉人類的災難源於何處。東京人口三千五百三十萬，墨西哥一千九百二十萬，紐約一千八百五十萬，孟買一千八百三十萬，聖保羅一千八百三十萬。此外，新德里、加爾各答、布宜諾斯艾利斯、雅加達、上海、達卡、洛杉磯、卡拉奇、里約熱內盧、大阪─神戶、開羅、拉各斯、北京、馬尼拉、莫斯科——等等，這些城市的人口都超過瑞士全國人口的一倍以上。而東京的人口竟是瑞士這個國家人口的五倍。請您回答，你願意住在瑞士呢，還是願意住到這些各式人等如同螞蟻窠般在擁擠蠕動的全球各大城市去？



在夏日陽光和雪山白雪以及阿爾卑斯山那鐵灰又帶玫瑰紅色的山色的交相輝映下的列支敦士登的民居沉浸在一片玫瑰紅的光彩中。（巴頓攝影）


現在，瑞士是世界上最富裕的國家之一；可是，在歷史上的絕大多數時期它都是最貧困的國家之一。所以，瑞士人養成了節儉的、決不浪費天物的習慣而與在餐桌上擺闊鬥富的中國人截然不同。又由於瑞士人終年生活在優美的山光水色之中，滿眼一片綠，大自然原本潔淨秀麗，他們就養成了愛清潔的習慣，具有極強的環境保護意識。難怪在瑞士看不到一點垃圾，一點灰塵。草地旁邊只有葡萄園，葡萄園旁邊只有森林，森林旁邊只有白雪，房屋旁邊只有草地，山林旁邊只有清可數魚數蝦的湖水或河水……他們具備一種對細節的高度注意力，與列支敦士登人一樣，做事細心、謹慎、一絲不苟；與德國人比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他們善於經營複雜的機械工程，管理銀行和飯店，製造及營運高山鐵路，精制各種鐘錶儀器。




瑞士是一個極端民主的國家，大多數事情均由公民投票決定。使他們對自己的國家和自己的生活充滿驕傲與自豪。瑞士人如果不是為了迎送別國來訪的國家元首的需要，甚至都不想設立總統這個職位。




瑞士人是最懂禮貌的民族，無論他們在哪裏碰面，總是要握手，分別時總要互道再見。瑞士人對自己的祖先保有極大熱情。在聖誕節前夕，他們總要湧回自己的家鄉，去看望兒時的伙伴，唱贊美詩，回憶往昔的年華。




所有的瑞士人都痛恨信用卡消費，他們化錢從不透支，他們寧願一點點節省著把錢攢夠了之後再購買大件物品。同時，他們也不喜歡露富，從來不談論財富的話題。



瑞士人的創造才能與人道主義精神


瑞士人的性格裏最寶貴的財富就是深具創造才能。所以在技術上，瑞士一直處於世界領先地位。這種創造發明的天才，在過去的幾個世紀裏幫助瑞士人克服了資源短缺的困難，使自已從一個貧窮的國家轉變成一個最富有的國家。早在1513年，烏爾斯·格拉夫就發明了蝕刻印刷術。十八、九世紀，侏羅地區的制表匠們讓勞力士、雷達表和玉寶這些品牌飲譽全球。1981年，耶德·賓寧和海因利希·羅勒因發明隧道開掘探視器而獲諾貝爾獎。只要在世界各地的馬路上看看那些時髦的輕便摩托車和智能汽車以及斯沃奇手表，您就可以了解瑞士人技術的威力。據此，小小瑞士的按人口平均的國民生產總值甚至超過了英國和日本。






瑞士的中立地位，它的寬容心以及廣泛與持久的人道主義精神吸引著全球的眼光。它的紅十字組織譽滿全世界。在1859年，當歐洲、美洲和亞洲仍然在進行人與人之間的屠殺時，瑞士就組織了紅十字會。它超越種族、超越國籍、超越文化，救濟全世界受難的人。使瑞士的紅底白十字的國旗成了人道主義的象徵。1968年，捷克發生動亂，瑞士接納了一萬四千名捷克難民。1975年越南淪陷，上萬中國族難民漂流海上。美國只接納年輕力壯具有生產能力的難民，而瑞士卻特別容納了孤寡殘障人士，將九千名越南難民接到瑞士定居。




瑞士人都為此深感驕傲。瑞士人為捍衛獨立、中立與人道主義的立國精神，付出了極高的代價。瑞士對每個適齡男子都予以武裝。每年必須接受幾日軍訓，直至五十歲。400年來，瑞士的雇傭軍一直在歐洲連綿不斷的戰爭中效命，死傷很多。現在梵蒂岡仍有瑞士籍雇傭兵。因而，瑞士的雇傭兵也成了瑞士奉獻世界的一大特色。



瑞士人的地方特色


一般認為，伯爾尼人遲鈍、乏味，然而友善。正如伯爾尼的熊一樣。人們常常打趣說，“千萬別在星期五對伯爾尼人說笑話，因為，他們要到星期日做禮拜時在教堂裏才領會到這個笑話的含義。到那時，他可能會因此突然大笑起來而破壞了教堂裏嚴肅、虔誠的氣氛。”蘇黎世人很園滑，他們自視比伯爾尼人優越。而對巴塞爾和日內瓦人來說，蘇黎世和伯爾尼均屬邊緣，幾乎就不是瑞士了。瑞士人一般都認為，南部的意大利語區的提契諾人是難以理解的，因為他們太會享受生活。與瑞士那節儉、固執的品性極為不符。而蘇黎世的居民認為，他們東部的鄰居阿朋策爾人是所有瑞士人中最嗜酒、最固執、甚至最落後的人。相反，這些德語區的居民深為他們的職業道德而驕傲。他們鄙視法語區的人，說他們很懶！




真是南腔北調各有春秋！使遊客往往難以適從。但不論到哪裏，所有的瑞士人只能給人們一個唯一的印象：瑞士人才是這個地球村裏最佳的村民！每個遊客都深深地愛上了這些瑞士人。瑞士人對要求加入瑞士國籍的申請者審查十分嚴格，甚至要檢查到該申請者家裏的門背後是否有灰塵。往往使得即使是自律最嚴格也最一絲不苟的德國人或荷蘭人望而卻步。



2005.2.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