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夫
做博主了,别忘了时时更新博客提升排名哦!
加入时间: 2006/11/10 文章: 969 来自: 山东 积分: 5484
:
|
|
《啼血的春天》――亚夫读诗札记之七
我想,既然冬天走进了它必然的深度,我只好默然绕开,绕开黑暗的压抑或诱惑,绕开那些深邃的穿越,坐等在它的出口,不再预约,自在地去构造一个属于我的“啼血的春天”。我正是这样做的,我把不结果的树伐倒,并在冬天的火炉里烧掉,留下结出果实的树,在我的案板上闪闪发光。当然,这也成了我解不开的魔咒。
我很难一如既往地融进诗人的思绪,无从把握的脚步常常将我推拒于春天之外,而我唯一的路费已经花光,只好坐上诗人的小船,随他去《江边一瞥》“一只小船淡出云海 咬住/归山的斜阳”,度我去何方呢?当然要去三月,去三月乞讨梦境,去瞧瞧《 三月雨》中的花事,“似烟如云缭绕在躯体的四周/此刻 穿越冬天的心/在亮晶晶的节奏里吐露春天的花事”,我该一层层剥落自己了,衣而肉,肉而核,剩下几根晶亮的肋骨,用心敲打,挈入一只《鸟》的和鸣,“翔飞的翅影 透过窗棂/嵌进诗句里/呵 诗行间遂有鸟音响起”,最美的音乐,能把你陶醉,也能把你杀死,如今,这种乐器已经绝迹。我有幸搭上了路遇的客船,顺水而下,听他时而短笛幽幽,时而长箫呜咽、时而枕膝抚琴、时而邀月弄影,那一丝丝,一缕缕,飞落水面的,是一串串的俗念,亮透轻盈,似乎就要还我一个真身!
非得拥有一个真身才能随诗人上路吗?我倒乐意做诗人的一根拄杖,叩问《山》的静默,“脚累了 路/还在蜿蜓/峰顶 一棵山松高举着天空”,那天空足以放开诗人的眼睛,穿过路的蛛网,一只脚突然悬空。而另一只脚突然就触到了《海风》的临近,“湿湿的 扑进/屋里/泼我一个涌动的海”,我能走进那座沙聚的小屋吗?捏紧海螺的弦音,吹醒海的梦。不,它并没有睡着,潮起潮落的鼾声里,《夕阳》只是迷离着眼睛,“彩裙挂在风上/躯体卧在海里假寐”,瞅住一个俗人,它是羞呢,还是笑?
几乎在每一个晚上,当他安下心来,他仿佛都能看到过去,看到过去生活的面目,看到一千年之前,它是那样的慈祥,亲善,给他黑暗的夜晚带来安慰和光明。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他生活的本来面目,尽管长久以来我在它的阴影下始终无法挣脱,并被它折磨得遍体鳞伤,死去活来。但我无法忘记,就像他无法挣脱一样,让我或者诗人,每天都徘徊在痛苦和欢乐的交叉处,焦躁不安。
黑夜是属于我的,它高居于春天的翅膀上,慢慢接受鸟鸣的恩赐,并成为我或者诗人逃避现实的唯一乐园和放飞幻想的唯一场所。他曾经希望自己会像风筝一样飞起来,不奢望飞多高,也不奢望有人喝彩,只是在黑夜中悠悠荡荡,挣脱那些缠绕入骨的丝线抑或扯断生命的劣根。但他常常从噩梦中醒来,醒在破晓的黎明中,醒在繁华的街市里,醒在一两声催促的鸟语后,醒在街谈巷议的聒噪间。他究竟应该如何面对当前的生活,我他从来没有仔细去想过,也不愿去想,想也想不通,就算想通了也无所谓。他很少在乎过什么,其中也包括过去、未来以及行将过去的和即将到来的,他总是感觉即活在过去,也活在未来,而一旦面对现实,却又陷入了泥沼中,走头无路,越陷越深。
于是我只好沉入一个诗的梦境,沉入诗人的《冬夜》“掐一根草茎 搔/雪花的酣睡/月光下 春天的脚步近了”。是的,我们离春天很近,近的鼻子碰着鼻子,近的转不开身……
(未完待续)
亚夫于矮檐诗屋 _________________ 亚夫新浪博客:
http://blog.sina.com.cn/u/1375358582
亚夫澳洲博客:
http://www.australianwinner.com/AuWinner/viewforum.php?f=337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