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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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时间: 2006/11/10 文章: 969 来自: 山东 积分: 54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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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郭峻峰诗集的一些姑妄之谈》亚夫读诗札记之十二
几乎整整一个夏天,我挣扎于苦闷的燠热中不能自拔。就翻读那本线装的《诗经》,希望于远古的倜傥中寻求一丝凉韵,情也罢,怨也罢,只要能弹响神经的末梢,扭亮几近昏聩的眼睛。然而,我终于还是昏聩了,顺着神经的末梢,一根弦又一根弦,勒紧行将腐朽的骨肉。
网上是乱的不能再乱。请神仙喝酒,邀魔鬼聊天。多年的朋友远隔世外,一如诗人的眼睛,充满迷乱。
我的想法是,杀死一些诗人,或者奉劝一些诗人自杀。但能不能缓解施疟风行的疯牛病呢?或者起码我们能远离它,包括诗人和比诗人更非人的群体,去一个偏远的角落,重新架构一座通天的精神之塔,重新构建那座让上帝恍然失措的精神之塔,让我们给挣扎找一个实实在在的出路(出口?)。
你注定无法逃脱。你注定无法逃脱恰恰注定你开始并习惯于挣扎。
于是,我就想起了郭峻峰,想起了介乎诗人和非诗人之间的郭峻峰。他上过大学,又从那个天花乱坠的80年代开始了诗梦之旅,
《心囚》
……
打开历史的宝库
生锈的武器便飞出来
倒挂在心脏上
心脏淌着血
喷射着明天的历史
……
他是沿着心上路的,不是后来,而是一开始就做了心的囚徒,做了精神的叛逆者,尽管那个时代伴行着朦胧、意识流、荒诞等门派系别的掩护,他注定无路可逃,因为他打开了历史的宝库,并在宝库的最边缘地带一贫如洗。好像这就是一个诗人或者你即将成为诗人之前的命运,也好像之前、之后都一个样:严重的精神萎缩或膨胀!
我已经厌倦了为一首诗甚至一个诗人评头论足,同时也厌倦了我的人模狗样,厌倦了站在诗行之间指手画脚,厌倦了坐在一本新合上的书脊上嚎天呼地、骂天嚼地,捧起来,摔扁了。我只想说几句实话,就算不着边际,但我还是喜欢说,说几句人话:我喜欢他的诗,喜欢其中的一部分:
《断片》
A.
因为惯性
我觉得你还活着
所以我自己也活着
我因这首诗感到了震撼。我思故我在。孤独的行走或者恣意的漫游,在殊途同归的那一天,与你我的灵魂靠得那么近,近得鸡犬相闻,近得相濡以沫,近得能触摸到彼此隐藏的伤痕,像打开一扇门,随风坦然抵达,抵达那个不容回避的核心。
《清明上钟山走走》
……
浇灭的香纸依然祭典清明雨
一个个拱起的坟墓
像一扇扇拱起的城门
接纳每一个生命的终结
……一个灵魂
一个家庭
一个小城
一个朝廷……
我只是坎坷道路上的一个过客
在一个柳絮不飞的清明
我会从容地穿过那块墓碑
很冰冷很厚的墓碑
……
诗人出一本诗集,正像农人,于秋后收紧粮仓和口袋,享受生活、咀嚼生活、回味生活,在暖烘烘的热炕头上,揣一壶烧酒,细水长流,嘿,这日子!
于是,找到了一个模模棱棱的答案:诗者,侍也,侍弄精神的荒原;经者,径也,穿越精神的荒原之中,穿越精神的荒原之外…… _________________ 亚夫新浪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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