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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佳]

35、你看看人家援朝这朋友交的——《不平凡的平凡》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援朝吃完早饭八点多点就到了火车站。刚过马路就看到凯录站在纪念碑下了，两人都相互看到了，挥挥手。“这么早就到了。”援朝说，“也刚到，他们去买票去了。”凯录说。“走看看去。”援朝说着与凯录向票房走去。刚进票房援朝就看到，站派出所所长正在向他们走过来。“哎呀！这不是援朝么？”“张所长！”张所长和援朝都迎头脱口而说。“去哪呀？”张所长问道。“我同学回山东，我来送送。”援朝答道。“在哪那？我去看看。”“买票去了。不用呀！”“什么不用！你援朝就是我车站的贵客。山东呀！在这面。”援朝随着张所长一问一答的向右面窗口走去。“文革！”凯录喊道。“援朝，你来了，票买完了。”文革手里拿着火车票，说着就过来了，””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这是站派出所张所长。“”这是我同学魏文革和他妈妈回山东。这是他爸爸，这也是我同学钱凯录都是来送的。““好！好！山东呀！十二点五十三才发车哪！这么早呀！……走吧！咱们先到贵宾候车室去休息一下。”张所长热情的边相互握着手，边接着问”用卧铺么？“援朝看了看文革妈妈，“不用呀！不用了，谢谢所长！”文革的妈妈忙说到。张所长拉着援朝的手说到：“那走吧！说实在的我真想你们那帮同学呀！尤其想你。“”咳！在车站执勤也就半个月呀！“”那半个月，你给我的印象太深了。……“就这样大家随着张所长和援朝边走边说的，出了票房来到了第三候车室的二楼贵宾候车室。”你们先坐着……“张所长说着又要……援朝拉住张所长说：”张所长你还在班上，我还要与他们上太原街买点东西什么的……”援朝这是有意不想再麻烦张所长了，可是还没说完，张所长就说：“啊！那中午回来吃饭吧！”“不了，我们在太原街就分手了，他们回来上车，我就回去了，不麻烦你了。”援朝马上就说。“咳！你呀！援朝……那好吧！他们回来，不论我在不在就在这进站，方便一些。“张所长无奈地说。”谢谢你了，张所长。“”谢什么，援朝。再到车站你就直接找我，啊！“援朝看着张所长，与两个站里的工作人员看着我们，说了几句什么的，就进站去了。援朝转过身来，看了看手表还不到九点。就对文革的爸爸、妈妈说到：“还要等上三、四个小时哪。魏叔叔、吴阿姨你们也上太原街遛遛吧？”“我正想去哪。多年不回家了，真想买点东西带回去哪。……这大包小裹的……”文革妈妈说。“那没关系，就存在那《寄存处》吧！”援朝指着前台的《寄存处》说到。”能行么？“”没问题。来吧。“援朝与文革妈妈边说，边与文革拿着两个大旅行包和一个包裹，存在《寄存处》了。就这样五人一起走出了候车室。“你看看人家援朝这朋友交的，火车站派出所所长！啊！”文革妈妈感叹的边走出候车室边说。“那我们能比么？那是援朝在红后代市纠察大队认识的。”凯录说道。“就半个来月，走吧！魏叔叔、吴阿姨咱们一起溜达溜达，再吃顿午饭。”援朝说到。“不！不！不了！你们小哥三去聚聚吧。我和你吴阿姨与你们溜达不到一起的。”魏叔叔忙说到。“援朝咱三走吧！”文革拉了援朝一把着急的说。“你们走吧！我和你魏叔叔上太原街了。援朝呀！什么时候再到你吴阿姨家来呀！……”吴阿姨握着援朝的手，恋恋不舍的看着援朝说到。“我阿姨我会去的，那我们就去聚聚了？再见！”“再见。”援朝与我阿姨、魏叔叔边道别，边被文革拉着就走了。“援朝呀！这我不熟，你得找个像样的大饭店。凯录说，他非要请客不行，你可别给他省了。”文革很兴奋地的说。“就上你说的叫什么'鹿鸣春’的饭店……”凯录也很兴奋地说。“你也真敢去？不过那太远了，在马路湾还往东走哪，再往前就到城里了。”援朝想了想接着说：“就去'勺园’吧！现在叫'南方饭店，拐过去就是。“”’勺园'小饭店，可不去呀！“文革叨咕着。”你就走吧！“援朝领着他们俩过了马路，向东一拐，没多远就看到马路对面有一座，门上横着”南方饭店“招牌的三层楼。三人过了马路，走进饭店。援朝一看饭店的落地钟才九点三十多分钟，没到饭时，里面冷冷清清的只有两、三伙人在喝着啤酒。三人就到了东侧找了个靠窗户的四人桌坐下了。一位服务员过来还是很热情的问道：”三位吃点什么？“”鱼和鸡都有吧！“文革问。“鱼有黄花鱼、带鱼……；鸡，要着急的话只有烧鸡……还有各种炒菜。”服务员介绍着。”一盘红烧黄花鱼，一只烧鸡，其他的凯录你看看去，怎么样？对了再先来三大杯啤酒。“文革向援朝、凯录大大咧咧的说道。”这就够多的了，叫多了浪费。“援朝忙说。”你别管！我去看看去。“凯录说着随服务员向柜台走去。一会儿，凯录回来了，说道：”这个饭店真的不错呀！见世面了。别的饭店真没有呀！文革呀！你保证没吃过。来了两个拼盘，一个是香肠、一个是牛肉，说是进口的。还要了三碗鸡蛋汤，十个包子。先吃着。“”净是肉呀！你俩呀。“援朝手点着他俩笑着说。”吃白菜萝卜的谁上这来呀，你说是不是呀，凯录呀！我早上还没吃饭那……。“文革满意的说着，”瞧你那出息劲，谁像你哪？“凯录损着文革说道。”哎！你还别说，我也只吃了两块蛋糕。……那蛋糕昨晚拿回去，我家刚要吃完晚饭，我妈拿了一块，这一吃，连连说这太好吃了！没吃过！你知道我妈啥没吃着过呀？……。这我爸、我弟弟妹妹都吃上了，那一包蛋糕，足有二斤多那，风扫残云似的就剩下了两块我收起来了，今天早上吃了我就来了。那一包叫我妈妈拿楼上去了。没收了。“援朝笑嘻嘻的说道。”别说你没吃过，我都忘了什么时候吃过的。我家吃过的，也就是白面和苞米面、还有黑面混合的槽子糕，哪有昨天的好吃呀。……“”是么？！那你爸爸是怎么做的？“”不知道，可能是上食品厂去做的。“文革说。”那可别犯错误呀！“援朝惊讶的、担心的说道。“没事的……”文革说着，菜都上来了。“你看人家这烧鸡都切开了，鸡型没变。”凯录神奇的说道，啤酒也上来了三大杯。两大条红烧黄花鱼，两大盘子拼盘。“凯录呀！就这四个菜没五十元钱下不来呀！这就是你爸爸一个月的工资呀！”援朝说手指着盘子说。“咋的，看不起我呀！”凯录详怒的说道。”你说哪去了？我告诉你呀，援朝，凯录家和我家对你来说，那心情是一样的，真就是怕你看不起，穷显吧。我大舅来了都没昨天那饭菜，别说别人了。再有你在我和凯录心中的地位，别人不行！那真是越穷越显吧呀。“还没等援朝说话，文革就深有感受的说道。”就你明白，来先喝一个。“凯录举杯三人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大口。”来尝尝这大馆子的。“凯录说道。三人就这样喝了起来，喝着喝着，凯录拿出了一盒”大前门“，打开冲着援朝说”来颗烟不？“”去！去！去！让你喝酒就行了吧！还抽什么烟呀！“文革抢着说。”咋的？你不抽呀？“援朝转向文革说。”你抽烟？……“文革惊讶的问？”咋的？不行呀？来这个。“援朝从兜里拿出了一盒蓝”牡丹“放在文革面前。”啊！蓝盒的！我攒烟盒有红'牡丹’的，也没看到过蓝'牡丹’的。”凯录说。“这就对了，你买不着，我这'大重九’没敢拿呀！来一颗吧。”文革打开每人点了一颗“牡丹”烟抽上了。“文革呀！这次长征我可服了，援朝真就是大哥呀，你不服不行。”凯录喝了一口啤酒说到。还没等援朝开口，文革就说：“我咋不服？你知道我昨晚干啥去了？我那大队长在队里等我哪！让我马上去清点武器，说区武装部下周就要来检查，说不定就要收缴武器。你说说，啊！援朝你这不就是神仙了么？能掐会算呀！我还不服？！”“那是早晚的事！”援朝边吃着，边说道。文革很兴奋地接着说：“咱哥三呀！援朝你就是大哥刘备，我就是那猛张飞呀！”“我就是那关羽，忠义关云长是也！”凯录也来劲了。“得了，在北京我是那黒宋江，在这我又是那窝囊的刘备，……”还没等援朝笑着说完。文革就抢着说：“没有刘备大哥能成事么？”“有刘备那个窝囊废才没成事哪！”援朝说道……。这三人左手掐着烟，右手端着酒杯，嘴里边吃边喝边说个没完。“哎！我说，援朝你咋不到学校来呀！就凭你，我们几个人一捧，哪有他们的事呀？”凯录说道。“我对那不干正事、勾心斗角、争权夺利的勾当不感兴趣。没意思！也干不了。”援朝不屑一顾的说。“我也是。”文革附和着。“那个官迷关银来联合了初三的鬼头鬼脑的申守强，彻底夺了费世中的权，费世中现在倒成了前文革保皇派的代表了。孟建军也跟着瞎参合着。一天到晚的没正经事。”凯录愤愤不平的说道。“哎！凯录呀，别着急，现在全国都在复课闹革命，还要军训，估计最晚下学期就差不多了，到时再说。不过，不论何时都要支持建军，他是我们班的代表，建军干这样磨磨唧唧坐而论道的事还行，为人还行。在咋说也是我们班的人。”援朝公允地说。“说的都很好，你看看，现在真正想搞复课闹革命的，复工闹革命的有几人呀？我看一个人也没有！都是在向你说的一点也不假，在争权夺利！”文革深有体会的愤愤而说。“文革说的也不假，很多人不是在搞文化大革命，而就是在趁乱营私谋利，打击报复异己。毛主席的那句话说的很有道理'正确路线确定之后，干部就是决定的因素，’要不怎么就说有的人是'打着红旗，反红旗’哪？要不起码是在谋私！在争权夺利！再有就是在确定路线时没有注意到可能出现的问题。”“咳！太复杂了，来喝酒吧！”……兄弟三人就这样一直到了快十二点了，看着杯盘狼藉的桌子，笑了笑。援朝说：“走吧！要不就晚了！”三人离开了饭店。回到了候车室的贵宾候车室。这时文革的爸爸、妈妈已经在等待着了。过了一会贵宾候车室就开始先检票了。援朝、凯录和魏叔叔与文革和他妈妈相互道别着，看着她娘俩进站了。援朝、凯录和魏叔叔出了候车室，来到了无轨电车站上了车，到了和平广场站，援朝先下了车，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