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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亚新州华文作家协会会刊新三号（总第15期）

会务消息

理事会成员李景麟、田地、小雨、张晓燕，于三月二十四日，应邀前往我 作协顾问张典姊女士寓所拜访。张典姊系澳大利亚麦哲理大学亚洲语文系高级讲师，澳大利亚东亚文化艺术交流协会会长。1992─1997年任雪梨华文作协副会长。1995年获聘北京师范大学客座教授，2000年于东京一桥大学政治社会学院作访问学者，2002年应北京清华大学之邀作学术访问。还被其它多所大学聘为客座教授。2006年被美国传记中心选为21世纪杰出女性。1970年荣获台湾侨联总会文艺奖〈散文〉，2002年评为世界中文作家协会最佳创作奖。至少已发表近百篇〈首〉散文与诗歌等作品。1995年出版英文《Li Ruzhen and His Flowers in the Mirror》〈《李时珍及镜花缘》〉，颇得国际同行好评并被美、加、日多所大学列为重要参考书。在麦哲理大学首开「武侠小说」、「中华艺术史」、与较前开的「书法」、「中国电影」、「当代中国文学」等课程，引起校方与学生地热烈欢迎。一行四人受到盛情款待，畅叙澳华文学与作家创作，交谈甚欢。尤对田地的电视剧脚本写作，给予关注和鼓励，并提出颇有见地的建议。同时大家鉴于张女士对理事会寄予之厚望，深表钦敬与谢忱。临别时，各位理事获张典姊赠其新出版大作《写在风中的歌──张典姊散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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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钟书的幽默中寓深意/张典姊

这篇文章的专题是集中在钱氏的散文《写在人生边上》里的幽默手法以及钱氏对人
生看法的微妙组合。
钱先生的幽默不是一种浮浅的幽默，有时他的句子正反说得令读者乍看之下一头雾
水，再看之后又有“云深不知处”的感觉。他的幽默不是表层上的幽默，不是一种哈哈
大笑后就遗忘了的幽默，他的幽默是一种似非而是、疑幻似真，反思再三后莞尔不止的
幽默。
他的幽默里蕴藏有很深的哲理，而且是洞悉世情，看破人生后的一种悲观式的幽
默。这种经过悲观洗礼后自得其乐的反讽式或自嘲式的句子，逐渐形成了钱氏特有句型
的商标。这些句子标出了钱氏抽丝剥茧、鞭辟入里的思维方式。
夏志清在《重会钱钟书记实》一文中也提及钱曾以简短的句子道出他的处世态度：
“目光放元，万事皆悲。目光放远，则自应乐观，以求振作。”钱在写完《围城》后曾
策划了一部长篇小说，自称可比《围城》写得更精彩。书题《百合心》，典出波特*莱
尔一辞，涵义是人的心像百合花的鳞茎一样，一瓣一瓣剥掉，到最后是一无所有。同
“围城”一样，“百合心”也是一个悲观的人生的象征。
在钱的散文《论快乐》里，钱把“快乐”的定义定得很短，很独特。他说：“快乐
在人生里，好比引小孩吃药的方糖，更像跑狗场里诱狗赛的电兔子。几分钟或者几天的
快乐赚我们活了一世，忍受着许多痛苦。我们希望它来，希望它留，希望它再来!这三
句话概括了整个人努力的历史”糖是一种甜心的东西，而兔子又是一种极为令人喜爱的
东西。为两种喜悦于心的东西无疑冲淡了灰色凝重的人生长跑。这类喜悦与悲哀，表里
变幻奇妙组合也只有钱钟书能想得出来。
在《魔鬼夜访钱钟书先生》一文中，钱又罗列出一串似非而是的社会经验：“我会
对科学家发明，对历史家谈考古，对政治家谈国际情势，展览会上讲艺术赏鉴，酒店上
讲烹调。不但这样，有时我偏要对科学家讲政治，对考古家论文艺，因为反正他们不懂
什么，乐得让他们拾点牙慧；对牛弹琴的根本就不用挑选什么好曲子!”这话看来像是
轻松自然的障眼法描述一种攻心之术，但实际上有些真是社交场合上的一套虚虚实实的
招式。钱把这些招式说得这么顺溜自然，让读者觉得这个魔鬼仿佛是什么入世指南研讨
班的指导人。
在《吃饭》一文中，钱又极其巧妙地把听觉和味觉两样东西联在一块儿。读者只知
道从烤鸭到母猪，从宫商角征羽到孔子的跟着钱钟书的指挥棒昏头转向地乱转。最后转
到了“吾道一以贯之”，总算发现了“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儿所指的“那人”是
一个抽象的意念，也就是钱氏要标榜的“使相反的分子相对相济，变作可分而不可离的
综合”。钱说：“这个世界给人型得混乱颠倒，到处是磨擦冲突；只有两件最和谐的事
物，总算是人造的：音乐和烹调。音乐的道理可通于烹调，孔子早已明白，所以《论
语》上记他的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
钱生先的幽默能把西方的寓言脱胎换骨地搬到中国的政坛上。譬如他在《读伊索寓
言》一文中，把“乌鸦的故事”延伸了一个新的结尾，纯然是钱先生对人性摸索得十分
透彻才能有的神来之笔。原来的故事是乌鸦把孔雀的长毛披在身上，插上尾巴上，被上
帝选为禽类之王，以至众鸟大怒把它插在身上的毛都扯下来。乌鸦便显出了本相。钱先
生所延伸出的后半段故事是“现了原形后的乌鸦，便老羞成怒，提议索性大家把自己天
生的羽毛也拔个干净，到那时候，大家光着身子，看真正的孔雀天鹅等跟乌鸦有何分
别。”
这种你是半斤我是八两的幽默技巧，钱在《谈教训》一文中又发挥了一番。他说女
鬼答复了孤狸精的话：“你说我不是人，你就算得是人吗?”钱在《书林季刊》一篇有
关“利马窦与中国社会“的文章中，也引用了“犹同浴而讥裸裎也!”
钱和无生观察入微，能犀利地道出人性中知不足后就以掩盖缺点的急雷骤雨来虚张
声势。在《谈教训》中，他又说：“人生中年跟道学式的教训似乎有密切的关系。我们
单就作家们观察，也看得到这个有趣事实。有许多文人，到四十左右，忽然在文艺上
面，厌了‘救世’的担子，对于眼前的一切人事，无不加以咒骂纠正。……义正词严的
叫喊，有时是文学创造力衰退的掩饰，有时是对人生绝望的恼怒，有时是改变职业的试
探，有时是中年人看见旁人还是少年的嫉妒……教训的产生也许正是创作的死亡。”
“有的文学创作根本就是戴了面具的说教，倒不如干脆去谈道学；反过来说，有人的道
学，能以无为有，将假充真，倒不跟诗歌历史谣言谎话同样地算创作。”以上几段可说
是钱先生对人文学的见解。“因为人不仅生活在因果链上的理性之!
，而且还生活在因果关系无以解释、理性王国无以约束的非理性语言世界中，所以，
必须以人文学合种学科予以综合诠释。
钱先生深入浅出淡淡地把创作与道学连在一起，实际上一棍子打了两类人。一类是
文学创造力衰竭、妒嫉他人的人；一类是披着道学外衣，编织谎言以尽其绵绵不绝的创
作之功的人。后者是另一类人才，一样能永垂青史。
钱先生是一个重知识而贵文德的人，借用陆文虎在《钱钟书〈谈艺录〉的几个特点》一
文中的一段话来形容钱之“识愈高文愈淡”的境界可以说是恰当的：“中国文评传统认
为，增一分见不如增一分识，识愈高则文愈淡；文而能淡而可知其已渐入佳境也。”钱
的这种淡出的艺术很可以与其在《中国诗与中国画》里引用董其昌的一段话相辉映：
“画欲暗，不欲明：明者如觚棱钩角是也，暗者如云横雾塞是也。”
钱先生在《谈教训》一文中还说过，假道学比真道学更为难能可贵。自己有了道
德而来教训他人，那有什么稀奇；没有道德而也能以道德教人，这才见得本领。有学问
能教书，不过见得有学问；没有学问而偏能教书，好比无本钱的生意，那就是艺术了。
钱先生以艺术二字概括了这门人文学上的厚黑学。社会上的这本大书真是要具艺
术眼光的人才能看透写在人生边上的种种诀窍。鲁迅在《狂人日记》里写道：“我翻开
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钱先生
大致在人生边上这本
大书上看到了许多“艺术”字眼。钱先生以轻言重的幽默技巧可见一斑了。
在《写在人生边上》一书里，钱先生对文人的秉性，文人的内涵，乃至文人的命运
有极深切的关注和甚幽的自嘲。他的标示方法可说是羚羊挂角型的，让对他作品有深刻
体会的人曾继续对他的弦外之音加以推敲和深思。九十年代已是进入高科技化的年代
了。即便是文人也要面对着屏幕不是按纽写作，便是显像讲座。“推销无形中也成了文
人扮演的角色中的一种新伎俩。”
在《说笑》一文中，钱先生说：“卖笑变成了文人的职业。”这无形中给予文人的
清高一种时人的赋意。这些联想起许多中国古字现在有了新意。譬如离骚的“骚”字现
在几乎在新名词“作骚”中有了完全相反的意思。“作骚”一词中之“骚”意为推销式
的表演，为英文SHOW字的音译。
钱在文中又说：“幽默提倡之后，并不产生幽默家，只添了无数弄笔墨的小花脸。
冒了幽默的招牌。小花脸当然身份大增，脱离戏场而混迹文场。反过来说，为小花脸冒
牌以后，幽默品格降低，一大半文艺只能算是‘游艺’。”钱先再次提到“艺”这个
字，看来人生这部大书是脱不开“艺”这个字了。至于钱先生所云的“小花脸”大概相
当于辛宪锡教授在《中国当代散文的发展趋向》里所指的“歪脖子树”，意指那些只求
经济价值，而没有多文学价值的“广告文学”与“企业文学”。
在艺术范畴内，还有许多“穿艺”和“脱艺”。“穿”意指穿针引线的“穿”，
“脱”是金蝉脱壳的“脱”。论钱先生的穿术，是众所周知的。他学贯中西，游刃于古
今中外的艺林里。穿进穿出，五彩缤纷。论他的脱术，钱先生的逻辑技巧已脱离了早期
英美国国家的纯逻辑范畴。有些学者把钱先生的表达技巧放到诗化哲学的框子里去，我
想这种归纳也不无道理。他融合了二十世纪三十年代许多较热门的西方思想模式。譬
如：“怀疑系统哲学和普遍度性，专门提供讽语、谐语与警句，而不是提供论证真
理……与正常的、建设的、主流的、系统的、提供论证的、以认识论为中心的、发现真
理的哲学科学家相反。”
在西方文评家眼中，一般认为中国文学缺乏幽默感，那么钱先生这本《写在人生边
上》可说是为中国的幽默文学开了先河，也替中国严肃的民族性抹上了一些润滑剂。文
中的作者不是一个紧绷着脸做术道士教训的人，而是一个充满了自我揶喻的幽默学者。
笑在钱先生的这本书里有多种面目、多种功能：“一个真有幽默的人，别有会心，欣然
独笑，冷然微笑，替沉闷的人生透了一口气。”
钱先生那些逸出逻辑轨道外的似非而是的思维方式，不是一个食古不化的学者所能
提炼出来的。那些管锥之见一定得是一个心胸宽大、眼光深远者才能体会出来的。且自
少时的钱钟书已透露出那一份划彩了。邹文海在《忆钱钟书》一文中忆及钱的老师就曾
评述过钱少年时的文章“眼太于箕”和“爽若哀梨”。这八个大字概括了钱先生的心胸
及气魄。“哀”字更道尽了钱先若中作乐的洞世慧眼，也正符合了他短期追寻的快乐和
长期彻悟的悲哀。用钱先生自己的话说：“精神的炼金术能使肉体痛苦去变成快乐的资
料。于是烧了房子，有庆贺的人 ；一箪食，一瓢饮，有不改其乐的人；千灾百毒，有
谈舌自若的人。……人生虽不快乐，而仍能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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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焕良作品

《春水》
村姑不经意打翻染缸
从此一江春水绿如蓝

对几种动物的一己之见


《早熟的蜗牛》

生下来未成家已立室


《浪迹的蜗牛》

不用担心是否有立足之地
处处无家处处家




《老蚯蚓》

暗地里自赏
一辈子埋头苦干的愚公

《乌鸦的自知之明》

谁叫你发出与众不同的单音符
应该庆幸没有取销你的发言权



《给孔雀开屏难堪》

为什么你总是喜欢以正面示人

《奉劝鹦鹉》

时时警惕
别学某些人
鬼话连篇

《冬眠的蛇》

正在坐禅
请不要画蛇添足打扰
《狐狸》

是你
还是身披皮草的狐狸精狡猾
见仁见智

《刺猬 》
眼中钉
心中刺
拿 它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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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坛消息

(一)
CHINA-AUSTRALIA FEMALE WRITERS’ FORUM 2008
AND BOOK LAUNCH OF “BIRD OF PARADISE”
2008中国与澳大利亚女作家作品讨论会
暨长篇小说《望鹤兰》新书发布会


Venue:
Sydney Girls High School
Moore Park Surry Hills
会议地址:
悉尼女子中学
Moore Park Surry Hills

Time of Forum:
Sunday 20 April 2008
会议时间:
2008年4月20日星期日


AGENDA
活动安排


12:30 pm Forum Registration
来宾登记

1:00 pm Announcement
宣布会议开始

1:05 pm Introduce guests
介绍来宾

1:10 pm Address and Welcome
致词

Consul Jiangang Li
Consulate-General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in Sydney
中华人民共和国驻悉尼总领馆文化参赞李建钢致词
Mr. Jeffrey Riegel
Professor and Head of School
School of Languages and Cultures
Faculty of Arts
The University of Sydney
悉尼大学语言文化系主任Jeffrey Riegel 教授致词
Dr Phil Lambert
Regional Director, Sydney
NSW Department of Education and Training
新州教育厅悉尼教育局局长Dr Phili Lambert 致词
Ms Anyi Wang, Vice Chairman of China Writes’ Association and Chairman of Shanghai Writers’ Association
中国作协副主席，上海作协主席，著名作家王安忆致词

Dr Lily Xiao Lee
Honorary Associate, School of Languages and Cultures, University of Sydney and Initiator of Nanming Foundation
悉尼大学语言文化系荣誉教授，南溟基金发起人，萧虹博士致词

Dr Henry He
Vice Chairman of Sydney Chinese Writers’ Association
悉尼作协副会长何与怀博士致词

1:30 pm Refreshment Break
共进香槟，自由交谈

Accompanied by music performance by student of Sydney Girls HS
悉尼女子中学学生音乐表演

1:40 pm Present books to:
赠送图书给下列单位：

The University of Sydney
悉尼大学

The University of Western Sydney
西悉尼大学
（由吴果博士，齐汝莹博士接受赠书。）

Sydney Region and Sydney Girls High School
NSW Department of Education and Training
新州教育培训部悉尼区教育局与悉尼女子中学

HSK Sydney Centre
中国国家汉语考试办公室悉尼中心
由何与怀博士，李景麟会长赠书给HSK 悉尼中心
由罗相先生接受赠书
2:00pm Commencement of China-Australia Female Writer’ Forum 2008
And Book Launch of “Bird of Paradise”
2008中国与澳大利亚女作家作品讨论会及《望鹤兰》发布会开始

Language for discussion is Chinese
会议使用语言为汉语。

2:05 pm Introduce writers from Shanghai and their achievement
上海作家代表介绍作家及主要成就

2:30 pm Introduce writers from NSW and their achievement
新州代表介绍新南威尔士州作家及主要成就

2:45 pm Speech delivered by Mrs Wang Anyi and representatives from Shanghai
王安忆及上海作家代表发言

3:10 pm Speech delivered by Dr. Lili xiao Lee and Xia Er, Dr Yiyan Wang and representatives from NSW
萧虹，夏儿， 王一燕等发言

3:30 pm Question and answer
提问与回答

4:00pm Finish
宣布会议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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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溟出版基金今年又将赞助文学出版


悉尼华人创设南溟出版基金，旨在扶植澳华文学之出版。迄今荣获赞助的作品有：
陈振铎的《吟唱在悉尼海湾》；
刘海鸥的《海鸥南飞——一个中国中年女人在澳洲》；
张劲帆的《初夜》；
海曙红的《在天堂门外──澳洲老人院护理日记》；
夏儿的《天堂鸟》；
齐家贞的《红狗》；
锺亚章的《悉尼男人》；
伊零零零的《虎年虎月》。
按照其章程，今年（2008年）又将征选作品，赞助出版。今年征稿截止日期定为六月三十日。现主办者借本报公布其章程，盼有意申请人士注意。

南溟出版基金章程

南溟出版基金是为纪念萧宗谋先生而设。萧先生生前曾任世界书局总经理多年,对台湾出版界贡献良多。本基金由其后人成立并主办,其章程如下:

名称：本基金定名为南溟出版基金，取庄子《逍遥游》中“鹏之徙于南溟” 句子之意。
宗旨：本基金以资助澳洲华文作家出版其作品为宗旨。澳洲华文作家定义为以华文为表达工具并在澳洲持有公民权,永久居留权或居留两年以上者。
办法：
1，每年由主办者以澳币一万元为资助出版之用。
2，每年初在各大华文报登载邀请申请的通知,并宣布截止日期。
3，申请作品必须是未出版过的新作,以文学创作及评论为主,尤其鼓励中长篇作品。全书字数须达二十万字或以上。
4，由主办者邀请评审委员三至五位,负责在申请作品中选出两种书稿,给予资助。评审委员任期两年。
5，申请者请将书稿用电脑打印成书,邮寄至:
Nanming Foundation
c/o Fern Valley Ranch
795 Pacific Highway，1st floor
Gordon, NSW 2072
并通过电邮作为附件传至：
lily.lee@arts.usyd.edu.au
6，评审委员会作出决定后,于各报披露受资助作品之作者及书名,并向作者颁发资助款项。
7，本基金旨在扶植澳华文学之出版,资助款项并非奖金,对作品不含褒贬意味。评审委员会之决定为最后决定。
8，接受资助之书必须在一年之内由正式注册的出版社出版,其书封底必须印有国际书号(ISBN号码)以及正式定价,出版时务必在屝页上注明由南溟出版基金会赞助,并赠书基金会十本。
9，询问方式:可通过邮政或电邮询问。邮政地址及电邮地址如上。

[巫逖]

热烈祝贺“新三号”出版。问候新州作协全体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