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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九闹漕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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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uchun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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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时间: 2006-1-24 周二, 下午11:36    标题: 钟九闹漕 第十章 引用回复

第十章

王捕头升官莫名其妙江夏府受案变幻多端


县衙附近的一个巷子里,正在兴建一座富丽堂皇的住宅。新宅前面不远处,树有一块石碑,上面刻着“王府”二字。
这天,正值大堂上梁,宾客纷纷前来贺喜。宅主王大普带着表弟金春华等乐呵呵地应酬着。
一阵鞭炮响过后,歌郎放大嗓音高唱:
花灯进门喜洋洋,
恭贺贵府造华堂。
左边造起金银屋,
右边崛起积谷仓。
金银屋里出财宝,
积谷仓里度饥荒。
前面造起都督府,
后面再造宰相堂......
这时,前来贺喜者一个个躬身送礼,有的送金条,有的给银子,也有的用大叠的银票送礼,还有些贫穷者却挑着谷米当礼品……
歌郎随着大梁上墙唱道:
栋梁、栋梁,
听我言章:
一棵檀香木,
好做主家梁。
先生砍倒檀香树,
鲁班就把尺来量.
大尺量来九丈九,
小尺量来十丈长.
主家请起十八侠,
轻轻吹打抬上墙......
正唱得欢时,管家忽来禀报,说县太爷的官轿驾到,王捕头忙迎过去了。
“参见县令大人!”王大普施着大礼说。
“免礼、免礼!”施启钊走出官轿说:“诸位,我是来宣布一件喜事的!”他亲手展开一纸公文大声说道:“奉上司印谕,功吏王大普已荣升为本县县丞,仍兼巡捕捕头之职!”
众人又纷纷向王大普贺喜:“王大人双喜临门,恭喜恭喜!”
施启仲走向王大普身边说:“王县丞,在下恭贺你呀!不过老弟荣升,乃吾兄全力举荐罗!"
“多亏县令大人一手栽培!”王大普连声说:“也得力主簿大人鼎力相助,大普我没齿难忘。”
金春华这时过来说:“酒席已在幕阜酒家备好,请县太爷、主簿大人席!”
“请!县太爷首席请!”王大普高兴地说。
紧接着,王大普又一一将来宾请进酒席桌上。待众宾客刚刚入席顷刻,白霓桥的地保金蝎子赶来贺喜:“敬贺捕头大人华堂异彩!”
“王老爷已荣升县丞大人了!”金春华忙纠正说。
“哟嗬!是王县丞了!”金蝎子忙又惊呼道:“敬贺王老爷双喜!”
“你来晚了,就坐个插边席罗."王大普很随意地对金蝎子说,然后端着酒杯去跟施县令等贵宾敬酒去了。
待王大普应酬和送走客人之后,金蝎子这才将他拉到一边,叙说了窃听金太和上州府告状之事,问县衙为何还不制止。
王大普大吃一惊说:“真有此事?”
“千真万确!”金蝎子歪着颈脖子说:“我亲眼见到金太和召集村民商议、签名难道是假?他们还凑钱出份子呢!”
“那你怎不早来通报?”王大普瞪着眼责问。
“我那天到县衙门口禀报汪书吏,他说县太爷晓得呀!难道你们还不得信?”金蝎子忙说。
“狗屁!”王大普勃然大怒:“汪敦高!等着老子来收拾你!”
汪敦高急匆匆来到陈府,陈夫人忙迎进里屋,边沏茶边问:
“汪书吏,瞧你这惊惶的样子,出么事了?”
“禀陈夫人,我是找钟公子有事相告。”
“有何事相告?”这时正从门外进来的钟九问道。
“钟公子,你还在外面跑呀?”汪书吏一见,忙拉钟到书房,再小声说:“你们要告状的事,已经被施县令知道了,他正在组织抓人呢!”
“啊?那我得赶快通报金大伯去!”钟九说。
“我已经告诉了金大叔,他可能走都走了。”汪书吏又担心地说:“我看你得避一避,莫撞在枪口上划不来,所以特来跟你报信。”
“我倒无所畏惧。”钟九镇静地说:“我只是担心金大伯,他手里钱也不够,也不知是否暴露了目标。”
钟九说这话时,王大普得知金太和从水路走了,特派巡捕房的得力助手绍六带人骑马沿河道追赶。
待汪敦高走后,钟九也挥马疾驰,朝河道奔去。
县衙施启钊内室。施夫人头部已包好伤,躺在床上休息。
茵茵匆匆在房里收拾一些行李,然后进内室看望母亲。她在母亲床前坐下,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已熟睡的苍老的母亲脸部,再蹑手蹑脚地走出去了。
茵茵在身上套着一个包裹,从马厩里牵出一匹骏马,走出县衙后院,便骑上马,一咬嘴唇,飞驰而去。
室内,施夫人醒来,未见茵茵,非常吃惊。
“茵茵!茵—茵—!”施夫人连声叫唤。
翠娥听见施太太的叫唤声,忙来到茵茵卧室寻找,房中却空空如也,但见桌上放有一张纸条,上面写了几句话,说她要外出些时来抗拒父亲加课税,嘱咐母亲多保重。翠娥将纸条念给施夫人听后,施夫人放声大哭起来,翠娥也随着一道哭泣。
“茵茵,你怎么不跟娘说一声就这样走了啊!”施夫人边哭边语。
“小姐哟,你这么一走,叫我怎么跟老爷交待啊!”翠娥也连哭带说不停口。

在万里长江中游,有一碧波涓秀的支流,它就是陆水河。陆水,又名隽水,源于幕阜山麓,串流通城、崇阳、蒲圻、嘉鱼四县,全长近四百华里,至陆溪口注入长江。陆水乃从崇阳直下入蒲圻县境,会桃岭、纳荆港、绕县城,折东环北,自蒲圻境内湖、港、泉、潭奔腾而泻,夹两岸风光秀丽无比,古人曾写诗赞曰:
澄澈源头水,
涓涓石上流。
何须争泾渭,
三峡已沉浮。
如此美丽的风物,对于忙碌者是无暇一顾的。此刻的陆水河滔滔急流,在一艘快速西进的渔船上,鲍老大顺风划桨,金太和淘米煮饭,默不作声。
河岸,巡捕房绍六带一个伙计在河道上骑马追赶、搜索目标。待到中午时分,二人未见到目标,便向河边小镇上走进去。
钟九挥马疾驰,在陆水河岸上冉冉出现。
陆水小镇上,绍六与伙计下马到一家酒店,二人叫了一桌酒菜大吃大喝,边对斟对酌,边聊着怎么抓住金太和后,回崇阳县衙领赏金。?デ∏桑?背对二人吃喝的另一张桌旁边,有一位身着便装的少女在低头吃饭。她,就是从县衙与父亲赌气后出走的茵茵。
这时,茵茵边吃饭边注意细听二人的谈话,当知道这两个说崇阳话的捕快是奉命抓抗粮分子金太和的,便立即付了饭钱蹬马而去。
河岸,鲍老大的船停在岸边,二人正在吃饭。茵茵骑马寻来,到船边问道:
“请问二位大伯,你们有谁知道金太和吗?我有急事相告。”
“没有。我们这一带都没有叫金太和的。”金太和见有陌生人问自己的名字,便警惕起来。
茵茵失望地摇摇头,又转身去问别的船只。
绍六与伙计酒足饭饱后,又沿河道搜索。一会,他们发现了目标,伙计认识鲍老大的船,二人商议后,伙计便朝船喊道:
“鲍老大,我们是熟人,快把船划过来接我过河喂!娘病了,我要过河接郎中!”
鲍老大一听是个熟人的声音,也无多疑,便答应道:“好喂!等一下,我马上划过来接你。”待鲍老大的船快划到岸边时,一见是两个捕快,赶快又把船头调向河中心。
绍六见状,连忙与伙计两个纵身跳上了船,并很快用锁镣锁住了金太和。
鲍老大知道上了大当,却还是不慌不忙地把船划向河心。
伙计说:“老大,快将船拢岸,我等有公务!”
鲍老大不睬不理,继续把船往河心划去。
“老家伙,阻碍公差,就是犯法,要不就连你一道抓起来!”绍六气急败坏地说。
“哈哈哈!我鲍老大一生没犯过法,今天就犯这一次法,也让你们知道老子的身手!”鲍老大说着,便挥出长篙与二人斗打,没一会功夫,他就把二人打落水中,然后用气功把金太和手上的锁镣绷开丢进河里去了。

在幕阜酒家的雅厅里,施启钊边喝酒边听王大普叙说金蝎子报告金太和告状以及他派绍六追捕金太和的事情,心情十分不好,喝了几杯闷酒后,正欲责怪手下的人时,丫环翠娥进来,对主簿施启仲悄悄说了几句,施启仲一楞,当即将翠娥递过来的纸条呈送给施启钊手中,并令翠娥出去。
施启钊打开纸条一看,脸色蓦然发黑,整个五官都变了形,耳边好似响起了女儿清脆而又激烈的嗓音:
父母亲大人膝前躬身敬禀:儿来崇阳月余,眼见父亲为官不正,百姓怨声载道,谏阻无效,故离家出走流浪他乡。此去四海无定所,亲人相见无日,请二老恕女儿不孝之罪。尤望母亲保重贵体,父亲、二叔善自珍重。父母之恩,说天道地,亦厚非薄。然女儿今生难能报答,来世当杀身以报。茵茵泣拜.
“贱货!”施启钊拍着餐桌怒道:“由她去罢,老子只当没生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大哥,大嫂就这么个命根子,她在家一定很伤心的。”施启仲平心静气地劝道:“我看还是派人去把茵茵找回来呀!”
“我这是哪辈子作的孽啊!”施启钊大叹了一口气后,情不自主地与手下一道离开了酒店。
与此同时,茵茵与钟九在陆水河岸相遇,二人惊喜。茵茵向钟九道出了自己离家出走的经过后,还告诉了刚才在酒店听到的事情以及她沿河没找到金太和,使钟九十分感动,便驱马同往。
在河道旁的一个草滩上,绍六与伙计骂骂咧咧拧干湿衣服晾晒,之后盘腿而坐,秘密商议如何使用暗招来抓住金太和。
入夜。鲍老大将行船停在岸边,送金太和携行李下船操小道走了。然后自己继续划船前行,约离小道处十几里的前岸,他这才独自停泊靠岸,吹灭灯火,进舱歇息。
不多时,两个黑影撑着小船赶来,跳到鲍老大的船上,举起钢刀往船舱里砍去。
说时迟,那时快,岸边突然燃起一道光火,霎时飞出两个黑影跃上船,将两个捕快踢翻到河里了。
随后,船便起锚,顺流直下,再在前岸停泊。原来这两个黑影就是钟九和茵茵。他俩喊醒鲍老大后,才知道金太和已顺利脱险了。
“鲍大伯,您老人家真不简单呀!”钟九深受感动地说:“这次抢渡一事,我担心巡捕房不会放过您,还是避一避吧!”
“我们打鱼人,本来就是四海为家嘛!”鲍老大毫无畏惧感地说:“不过,我倒担心女儿季红会不会受到牵连或遭不测。”
“您的担心也是对的。”钟九赞同地说:“不过您还是先不要往回赶吧,沿河岸可能有埋伏,先避避风再看。我们这也得连夜往江夏赶路了。”
“但愿你们一路顺风!”鲍老大说着,一撑篙,船又离岸而去。
头天晚上,季红被劫走后,连夜抬到了茂盛粮行。众粮差想到少爷金春华还是个光棍,便一起讨好要为金少爷圆房。可当金春华见到漂亮绝顶的季红后,虽然淫心顿起,口水长垂,但他又立刻缩回了身子,心里想到了对他全家恩重如山的表兄王大普。
王大普虽然是新任县丞,威震一方,可由于他当捕头时作恶太多,又奸污过不少少妇,丑名声在外,没有哪个良家女子愿配婚于他,使得这个三十岁出头的汉子也一直打着光棍儿。
金春华的精明之处就在这里,他宁可抑制住自己某些欲望,也要为自己的前程和财路着想。表兄王大普,当捕快几年,为他家铺就了财路;如今当上了县丞,捕头的要职又还兼着,肯定还在物色新的人选呀!这可是个肥缺,我金春华难道就不能钻一钻?想到这里,他喝令差役为季红松绑,并将她安排在一间厢房里,叫侍人为她换上漂亮的新妆,并以最好的营养供给她。
这天,天刚蒙蒙亮,王大普新院子门外有人敲门。管家开门后,只见金春华带着几个差役抬着个大布包进了王大普卧室。
看管亮灯后,王大普半睁着眼,哼着鼻声问:“天还没亮,找我何事?”
金春华忙凑上前说:“表哥,我为你找来了枕头,还没开过张,漂亮得很呢!”
“嗯?好哇!在哪?”王大普立刻来了精神。
金春华示意差役解开布包,鲍季红捆着的身子弹跳起来,口里塞着一砣布,叫不出声来。
“哟嗬!是一朵黑牡丹!”王大普忙拢身去看。
“见表哥近日太忙,我将她放在家里养了几天,没让任何人沾过她的边。”金春华继续讨好说:“虽然她脸上黑一点,身子可……”
“别哇了!”王大普叫过管家:“拿些银子来,我要赏给这几位兄弟。”
金春华带粮差走后,王大普便亲手为季红松绑、扯掉口里的布砣,讨好卖乖地说:“宝贝儿,你是哪里人呀?叫什么名字?告诉本官。”
季红双膝跪下,眼泪涮涮流出来说:“老爷,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我爹回来后,要是没见到我,会没有命了的!”
“宝贝儿,莫哭。”王大普假装安慰说:“告诉我,你爹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做事?本官亲自去接他来好不好哇?”
季红便照实告诉他:“我爹叫鲍老大——”
“什么?你原来是鲍老大的女儿?”王大普立刻变了脸色,叫来管家吩咐道:“你先把她关到厢房里去。弄点好的她吃,我现在没心事搞那玩意儿。”
过一会,天已大亮,衙役传话县令召见,王大普、绍六等人都来到县衙后厅。
施启钊大声训斥:“你们怎么搞的?连这点小事都办不成,真是一个个废物、饭桶!”
绍六忙跪下说:“小人这次差使没办好,主要是有武功高手在暗中保护。”
“混蛋?”施启钊拍案说:“什么武功高手?分明是逃避罪责的推脱之辞!”
王大普这时又说:“县令大人,事已至此,下官再亲自带人去捉拿金太和。”
“还追个屁!”施县令摆手说:“已经打草惊蛇了,再追也是白搭,只有另外想法子。”
“要不这样,”施启仲出歪点子说:“干脆直接到州府去做手脚,这样,那些刁民再怎么告状也是瞎的。”
“这是一个法子!”施县令突然茅塞顿开:“王捕头,不不,王县丞,你再安排茂盛粮行拿五千两银子出来,作打点之用。”
“五千两?要这么多呀!”王大普吃惊地说。
施启钊瞪了瞪眼说:“怎么?你们金、王两家屋都做起来了,拿这么点银子还痛心?”
王大普顿时蔫了:“不是,我的意思……”
“别再说了!”施启钊打断说:“你想想,要是让这些贱民把官司打赢了,这个厉害关系该有多大?我等还能安生呀?”
“属下这就去办!”王大普说着便告辞了。
施启仲这时又跟堂兄说:“赖五已定死罪,知府已下令押犯人到江夏去处斩。”
“啊?!”施启钊顿时眼睛一亮。

江夏府位于武昌纸坊,是个州府大衙门。乃属湖北省府直管,下辖武昌、鄂城、大冶、兴国、咸宁、蒲圻、嘉鱼、崇阳、通山、通城十余个县。这一年,各县进州府告状的案例不少,知府大人有些忙不过来,好多案子都积压下来,非涉及朝廷、省府的大案,知府懒得亲自过问。
金太和操小路步行,钟九、茵茵骑马连夜追赶,他们基本上是同时到达江夏的。并于当晚在原定的吉祥客栈落脚下榻。彼此相会后无不喜悦,且忘了疲劳继续熬夜,三人对上告前的准备、步骤再作一番磋商,直熬到三更之后才歇息。
次日,由金太和击鼓上堂,递交状词时,知府不在堂,由府衙掌管代接。然后按民告官必杖责四十大板的规矩,把金太和打得皮开肉裂,守在衙外的钟九、茵茵心急如焚。金太和受刑后,自然被关押在监狱里等候消息了。
由于金太和的状词上有诸多乡民签名和按了手印,非同一般民事案件,府衙掌管不敢怠慢,及时转呈知府亲自过目。待知府看过状词后,亦觉关系重大,又是直接告的崇阳县令,使这位曾受过施启钊重礼的知府大人莫不心虚。
没想到,就在知府看过状词的当夜,崇阳县主簿施启仲亲自带有五千两银子的重礼上了知府的门。知府大人开始是回绝受礼的,并当面指出此案非同小可,要上报省府定夺。诡计多端的施启仲退出府衙后,四处打听知府的心腹,最终还是转弯抹角地让知府收了礼。
江夏知府受礼后,采取了两条恶毒的手段:一方面在衙内拖延此案,使金太和在监狱里受尽折磨,削减锐气;再一个方面是叫施启仲回去后,必须设法让签名按手印的乡民再联名呈词翻供,这样便可将金太和致于死地。
钟九、茵茵在江夏吉祥客栈等了些日,见府内毫无动静,心里非常着急,吃不进睡不下。
这天,茵茵闷得慌,独自出门,恰巧碰见了从府衙里得意地走出来的堂叔施启
仲。
“茵茵,你怎么在这里?家里到处在找你呀!”施启仲喜出望外地说:“你还不晓得吧?你娘为想你急成了重病,现已回老家疗养了。”
“真的?我娘患的什么病?”茵茵着急地问。
“猪婆疯,也就是白颠病,一患病吓死人呀!你要赶快回家里去侍候她呀!”施启仲说。
“我娘病了我会回家侍候她的,用不着你来瞎操心!”茵茵没好气地说:“不过,我还是要奉劝你和我爹不要太死心眼了,崇阳县的乡民是决不会放过你们的,也决不允许你们乱来!”
本来心里很高兴的施启仲,一听这话立刻不是滋味,他两眼瞪着她说不出话。茵茵一转身便往客栈方向走了。
在客栈里,茵茵把母亲患病的事告诉了钟九,钟九也非常同情,要茵茵不管这里的事了,催她快回老家侍候母亲去,这里由他独自守候够了。茵茵也因亲情所牵制,便含泪与钟九告别回江夏老家去了。
Smi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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