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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消云散]

《不知是否与我有关》（组诗）


之一：


爱在灵魂中，岂能烟消云散


1、给个理由让我别说

久违了迎接的仪式
无边的黑、月色，或者隐约的花环
或者冷光的夜露。疲惫不堪
及附背的重量，沉暗夜色无度
也许，红灯绿酒与我无缘
可风程，无法拒绝体内的热血奔流
因为欲望还眷着生命的本能

真的，不愿再叩这扇门！厌倦了可能的
多重身份：偷窃犯、探究者、夜归人
是你吗？至少，已渐感陌生
那门内的故事情节又怎样呢
搁浅？洪涛？或是刀光剑影的心情
真的，不愿再叩这扇门！匆匆的背影

平凡如流尘，伤逝了 时间
真的能冲淡一切吗？可面对冬的肃条空旷
无法忽略春的姹紫嫣红
仅是我的宿运吗？何故不或
请给我个理由让我不说
给个感受，让我深知没有被放弃自我
以便安然地服从光阴的引渡



2、也许这圆满是假象

从露脸、碎璃、光面石坷上
努力捕捉散落的意象和被甩碎的情节
想往白云边、细风中郧落的过程
风花雪月的方向

别告诉我月圆十五，花开春秋，想要的
只是长久。月初月末的子夜，疑望长空
偶尔的月色泛泛渴望的余温外
唯见深夜的黑和残月不可修补的缺限

也许月中的圆满本身就是假象
黎明和傍晚挟着光明
午夜的惊梦和独醒只能埋于黑暗
陷于时间的漩，许就没有长远




3、零乱的鞋绪


该不该换，一直在思考的主题
象分析运动及生命一样，千头万绪
纠缠太杂的滋味。脚气便想起鞋
囚禁姿势、真容，甚至是行走的自由
和方向的笼子

洗不尽被侵蚀的异味
痛恨容器的无能和鞋刷的柔软
足以验证现代工业产品的无效
我用不同的抹布使劲擦拭，清理
污垢、烂泥、尘埃和节外的附色

痛恨鞋油老是弥章不住。一些不可言论
从缝隙里无声地坦露真象，难辩抗性
鞋油的黑太浅，没法遮蔽人世的尘埃
给我一生的洁净，还有光亮。
真的不想。可换一双，又怎样呢



4、无法完全遗忘

也许过早吧，温柔地相侵之后
非而漫长的冷战时期
谁是胜利者？逃亡的逆向,游离成惊魂
彷徨的姿式，足以证明痛后的虚华

生活纬线的两端，许是宿命的终点
就算你可以远离时日的子午线
仍然，无法完全遗忘。至少影子在炼狱中
飘缈、隐现，浮云般真实

如固山流风，或者飘移的雪
和落地的梅雨，嘲弄而风化着零星的
情素，戏谑思想的空缺。或者
用于比兑一种本象，难于易复之中的永恒




之二

没有对你说过,其实你都知道

1、期遇成真

透过健步的风，探究不得不奔走的
姿势，流放的刚毅与无奈
翘首被掀动的枝叶，任凭暴风骤雨
洗劫经年。一直窃用
生命和价值的名义，预演期遇

别说巧合，也别话注定
梦里寻她千百度，回首是你的身影
未感些许的陌生，是吧
呢喃对花和树已经多余
任凭风顺其自然的缝合不期而遇

也许你没有最初，可我已累累伤痕
能够说爱吗？放置两个异等的高度
防守。距离和一刹那的惊红
没有让期望碎落一地。却见满眼的
万绿初绽，已经开始讲述春来的消息

2、望京夜宴

说宴，那只是盗用文字的光环
心思的灿烂，足已诱惑滚烫的渴盼
一个步伐，预示你，
已经放弃了来时的孤独
灯光下的人流，怎么也没能掖住一道亮光
耀眼，只是瞬间，我已醉倒在你的行影

没讲述春事，或者季节以后的炎凉
仿佛，已经通融了日子，甚至年轮的内涵
于是牵起的手，举过
人群、马路和醉春的梧桐
伞阴下，记录了那串让人感知梦已成真
滋润一生的春雨。醉得多日不醒

3、香山为证

用水中捞月的方式告诉你
眼镜湖的畅想，已经彰显了红叶的孤独
你来了，香山为证

影子的咒语，已经紧箍了我的灵魂
揽车，上移着双双触景生情的眼睛
蜿蜒，在脚下褪去壑影

只有香炉峰象誓言的化石
立于峰顶，任凭风雨摇撼
依旧固若盘石

淡云阔天，将珍裱的红叶，连同秋实
一次性付于你。面对园内孔雀
彩屏，迎合了你灿烂的美丽

没有怀疑秋天的菊香和慈云寺
的经言。全都轻于被你揽依的胸膛
香山为证。这是一生要承接的重磅福音

4农庄之夜

1)
以雪溶无痕的精彩，避过风雨的招摇
消解年腺的余疴。绕过阴冷潜入
森林后隐迷而温馨的农庄

一间静的只有心跳的房子
拒绝了一切外在。眼光，无声
照耀而灼热地欣赏着溶雪的露莲

红韵，足以让人心醉。灵魂的珠连
荡在合碧的千里之外，绅士般地
静守最后的防线与风度，飘逸而洒脱

2)
杂念都在窗外，消失的无影无踪
平静的对视，穿透汹涌的海岸
立于岸上的溺水者婉约而无救

当手牵起的刹那，胸怀已不再空旷
鹰，在天空翱翔。已飞越云海
直达经堂。

我终于不再却已经成为信徒
默默地诚诵经文。千遍佛语
祈祷愿望变为真实：我的主

3)
试图完成一次最文明的拥有
用投怀送抱的格律，证明了我的成功
以鲲鹏的展翅，托你入了九宵
其实月色、阳光、早已对接了流年

你以月光的柔软捆绑了大山的肆意
任凭松涛千里，更鼓荡气回肠
缠绵轻吟的，仿若古老而经典的滕缠树
或者树缠滕，都是今夜的华章

4)
海在岸前涌动，帆在波峰展扬
就在暗黄的灯塔下，一如温柔的船
避开游鲨的触须和迟疑的龟趾
我终于立于舵手的位置，等待掌舵时刻

注视远方的眉峰，是否消褪了雾色
凝望花上的灯光，可否息灭了羞涩的光晕
听不到鸿语，尽管波峰叠峦
我们扬帆起航，仍在等待最佳时间

5)
风停、雨歇、春暖花开
象风发的旗帜，荷开于裸露的海岸
隐藏汹涌的海面，静谧的诱人
只感夜露潮湿了热带雨林

茂密地布满沙丘，滩头的浪花飞溅
是在引诱千年旱情吗？何故没有风声
只能静守你沉醉而滋润的风景
就让我在船上扶着舵盘，等待启航的旗语

6)
刚毅被你温婉的拥势挤破
对你，不用医。于是，向你坦呈了全部脆弱
以最柔软的动作，扬帆，转舵
任由一艘小船，骄傲地在海洋中颠波

你将最小的海，最柔的水给我，
只为相依。间歇与瞬间的停顿，只因前世的
传说。我只能做你今生的信徒，愿去西天取经
你已依金身的光泽，告知：谁就是我的佛

7)
笑看风尘的神灵，已然避开
捣乱航程的妖魔，均亦退却
淋漓尽致，无法尽书航程的完美
余波以花开的样子，荡于船的弦外

夜已沉到最好的时段。红雨滴染
沉醉的海湾。落帆迷醉，直破诗梦
如此婉约的航行，夜，简直不朽。只要夜半
钟声别敲醒时间的焊接，便可完成海天的合壁


终于起身于无人的滩头，轻抚裸露的灯光
月色在窗外羞涩，你害怕海鬼一样
怕我离舵。水镜里，丰盈而纤柔的余韵
染红了东边的云天

知到黎明来了，黑夜离渐。我忍不住
展臂拥向你的美丽。像海神又像浴海天女
愿去顶礼，膜拜就免了，让它藏于灵魂
以今夜的起式，扬帆，开始一生的航行




之三

离别，也许是最有效的挽留

1原因

当阳光碎满一地的时候
痛疾像菊花，开成金黄的疖痂，彷徨无度
转到菊树背后，透窗偷观夜空的清高
攥紧晚风的寂寞，怎可求谅，爱的不可停歇
亲爱的，请原谅我的迟疑和脆弱

无法面对早熟的秋天
关于一次金遇，过于坦露而唐突的挚热
面对野菊盛开的英姿，熟穗过于文明的立礼

亲爱的，请愿谅惊心而无动于衷
又关于青春里的一场雨及游过水面的蛇影
曾经透过春风的胸膛，否定了一次虹升的真实
或者，就该在刚刚康复的沙地上，一直走下去
只在模拟的春花中，去探究秋天的红果

用初夏丰枝上，能言善辩的花儿哭成的美丽
最终验证，秋绪的多愁善感
或者一季腬肠的清冷，和宫外的羞涩

2意别

请别问，风如何起。深感身体的花瓣
已经游离得象被雪花撞碎的月光
可以折射谁的心事，夜空，可否看见
鹰，已飞成了蜜蜂，然后又飞舞成蝴蝶
可花在何方？能否给我一个名
叫影子也可以，亲爱的，归你，好吗

可哪朵花愿接近，不愿行影在墙上
地上或水中？所以我走了
只能以飞翔的心思，保留纯粹的尊容
远离熟悉的雨滴，和树后小塘中
谁的一尾红鲤，等待新编的
跳龙门的故事，做那个唯一的听众

3车上

窗外，一切飞泻，都成过眼烟云，
灵魂的眼，望穿而刺痛的无药可医
医院，已被留在大后方了。刀，肯定光洁鲜亮
其实，我乐意就医，如果刀客是你
可谁愿医治这顽疾
就让我和列车一起病入膏肓吧
躺着、站着、坐着、依畏着
或者闭目不醒的，有何区分

我仿佛看见一带林子游离春天
正在靠近冬季的南极，
生命的绝地。迷忙窗外的一切很美丽
与我有关吗？曾经美好的回忆
可否在远方重新汇集。哪怕是冥火旁的
一次幽会，也能证明往事的结局。可我该
在哪一站下车，等待
别让我到达终点，好吗

4西湖

站在断桥头，把白蛇的故事嚼碎成伤悲
一半吞下去，让它叠覆碎裂的心片
一半吐进湖里，奢望开成红荷
招示假象的美好

爬进雷锋塔，把禅书翻开成两半
一半魔和佛，已令神界没了情味
一半人和妖，又将被沦为爱的绝界
真情，只为警示后人吗

步量着十里苏堤，是什么让我旧地新游
仰慕仙境，或者寻访诗情
不，也许为兑一个漂渺的梦
主在远方

挤进森林，不知名的花后
试图放弃连日的酸楚，静静的观赏音乐喷泉
在万众鸟声中，只能看见白色经幡
舞荡着衰乐和悲歌。关于什么

5海边

逃，其实不标准
晚春的阳光，已经解冻得万紫千红
其实不必要，而我还是
远离北方初春的痛和初夏的痒
没有选择南方。那里有尘封的忧和叠加的伤
选择被东海遗忘像方型坟地的小庄
仿若游丝的巷子

准备无息地掩藏时光后
把生命一寸一寸地扔进海涛
知到这儿的鲨不一样，只食僵硬的躯体
不接受裂肺的心痛
亲爱的，就让我远漂深海吧
在各类精灵中，起码能保存灵魂的尊容
等待那双蝴蝶共舞的时刻

6和风

不知到该归为哪一类，
不见沙尘，却崔人泪下
听见飞鸿的哀呜
令人心旗摇荡，日头对我，象良方
刹那消解心疾
招魂只在瞬间，魔已远遁
解咒，让我得以新生的煞爽

看风来风去，期待花落谁家
结果是个迷， 只有我知道
而你是人间唯一精彩的迷语
待南北风汇合的那一刻
揭晓最真的结果
我想不亚于香樵和椰子
拥有的清高天空，那么绚丽和真实

7等你

亲爱的，不急，等你
等白雪催生肥红瘦绿
等桃花开成春天新娘的笑容

亲爱的，别急，等你
正用鹅黄的柳絮和昨晚刚开的樱花，
编织最美的花环，等你

等你戴上整个春天的柔美
等你突然而毫不防备地触及
双唇和额头的热吻
等你轻击耳鼓的低语
等你洒在我右肩的一场春雨

亲爱的，我，等你
等你做我的影子，我的心跳
等你一起敲响生活的木鱼，背熟佛理
做对爱的信徒，风雨相惜，好吗

等你的日子，一无所有
除了你，唯余你
已在夏天升腾为无雨的烈日

8迎接

一个旱了千年的日子
一个起雨落花的时刻
放弃了一切真实

外面的视野，以千万种的方式预演重逢
想像站台的高低
出口的宽窄，预防早来或者晚到的热烈
分析了一千种眼晴，献礼的角度

我要让世界的真和爱
在那一刻全都留在你的心中
然而，一切实剧都会异于预演

那一刻，世界消失了，陆地消失了
只有云在飞，雨在泣
那一刻，我们都放弃了自己
拥有了真理和灵魂 爱与被爱

9 萍聚

生活的左手,总在伸探流动的岸
一个港湾,或者一场春雨后的呢喃

写诗的右手,总在捕捉温度、热血、和红光
一个断章，或者一个水词的丰华

短暂。那是时间
不会停于一场火的温柔

也许,留下的最后那句滴水的诗,射穿了空气的
呼吸和市井外亘古而怵心的冷

抒情的词，已风干为卵石；迷茫的帆
不得不从一个黄昏潜进另一个黎明

诗人的笔尖,还开着那朵红花
孤零零的，一扇血染的风采

和风雨对峙生命的长度
在汹涌的漩中,沉醉已是奢华

10 港湾

一直在寻找一个湾
可以拴住缆绳的码头
不要太大,够一条小鲤晾晾肚
或者一只河蟹横着走走步
没有椰树,没有美人蕉,都不重要

就让我在你的怀抱中停靠,许久的梦想
山角被你煽起的吵烟,草洼闲散的牛羊
芦塘边你晾晒着红衣裳.亲爱的
是在等我吗？这船可以打鱼为生
也可以带你乘风破浪




之四

接轨,不管平行、交叉或者重叠，都
是一种方式，需要设计和构造。更重要的，
是维修。

1 序曲

想着开始的那线光，从河那边
或者海的远方,一片山或者一丛草隙
惊醒熟睡的露,或者刚醒还未睁开的眼

被一只喜鹊的影子,擦出了清泪
接着布谷、麻雀、鸟鸦等等
一声声，一阵阵唱响了渴望己久的清晨

一只鹰起飞了。带走风，拔开云，
奔向粉红的霞光。船头，你举起的手帕
朝着，鹰，飞向天涯

有泉声传来，湿透一个早春的黄昏
拥着月色入夜
摆刀已顿，砍不出时间

更切不开那盏浓浓的灯光
或者是夜莺的轻唱
知更鸟，正在装风卖傻

2 回家

丢弃所有羁绊，一心只想回家
让我装聋作哑，
你说行李，只有一句话

时日光阴还长，时间制造变化
戏说陆路风景优美，又说水路激荡
空行最佳

我说明天动身，你说今晚绝好
必要，不等于意义。你只为
求准那句话

早晨商讨的话题，黄昏得到准答
满足得你满脸红彤
到是我，出呼意料得哑无一句小话

3 婚礼

对我，礼服，绝逊于殿堂的壁神
想象那十字架曾压弯过的颈椎
甚至瘦弱脊梁的后遗证

当然春天会来，倒春寒也许只是个例外
立于围城口，忐忑而无罪的
我，即将于囚徒叠身

礼服外，仅剩的那个头颅
在寒透的春宵
将从何方撞开缺口

或者过热的月色中
又从何方开辟出路
这是分寸和限度的问题，不必雄辩

生活天平的一端，我该
把自己宿小或者放大到什么份量
才能平衡漂渺地沉浮

于是，当我们脱下婚礼服的刹那
忽然看到窗满月光，可怎么也分不请
她挥撒的规则以及隐退的步伐

住定牢套在炼狱中
我该买本圣经了
向主虞诚地祈祷：今生安好

4 别殇

你把夜揉成一团黑，伸手不见五指
已没了去路
昏暗的壁灯前，晨雾般的
细语，碎的无法触摸和识别

唯一熟识的，你那折叠过衣物
或者封合行李箱时，方正而刚劲
抑扬顿挫到令人心醉的手势
拔动的，也许是风琴

咀嚼和心声一起飞翔的乐声
象是雨季的远方，某种思念的断裂
风刺骨，雪在田园的另一端
在你臂弯里的肱二肌渐感阵痛

不是冷。柳叶眉梢，挂着的晨露
害怕滴落，更希望自然风干
连同遗痕眼里的刺伤和
摇摆不定中的某种心怵

远处。从你立影的脚下，看见你的眼
捊着碎心在飞翔。鹰在回首，阳光在成熟
云彩刚要淡化一的时候，风程又毫不犹豫
收留了一个劣徒。而你，在柳下撵着引线

5 过年

沙漏太慢，阳光太软
慢的杨州的江水，有些发酸
软得没法将去邯郸的道路，拉成直线

感激移动，将思念隔空传送
无法感激自己，
总是能听到你滴落的眼泪

感谢图纸，一眼看见那个
你翘首的梨园；我，憎恨山川
总是把你阻隔的那么遥远

就连今夜，也过份地漫长
本来十二个小时的车程
非逼得人熬了一整夜

你说你用了三个月买了年货
用了三十天清理好房间，用了三整夜包了饺子
又用了二十四小时炸了我最喜欢的下洒菜

就为等我回来，写春联，挂灯笼
说起灯笼，才看见你的眼
你说昨夜难眠，昨夜无眠



6 假期

在河边找个滩头，真的不客易
对于注定漂流的帆，已是难得的港湾
没有大山的怀抱，并不重要
只要小洲的附近，没有市井的喧闹
就在老河柳前，温馨地栖息

白天说着三国的船队
夜晚研习红楼的境意
船长和水手们都在远方
就剩我们表演双簧戏
说现在的都市太鲜活，鲜活得让人枯竭

你说古韵才是恒久的美
就在风的纤指下，愿做一枚皮影
乘这小息的强档，每日一场
没有观众更好。自演自赏
或者孤芳绝他赏，才是最佳过程

说你愿意醉舞在古唐
那个舞皮影的手掌里
演绎不变的旗语
和唯一的许诺
只为今生对白

7 现在

走过来，就不必说昨天
没过去，就别提及未来
要说的是花期刚过

果子，可能在昨晚的月色中受孕
不在孤独，太久的
要说的是：对影成三人

现在，黎明遍地露晶
早晨全是花笑，阳午是处风柔
傍晚不乏雨虹

要说的是：不再是采蜜的蜂
到象食蜜的蛹。白天是满的
夜晚是圆的

深夜是香的
佛晓是新的
要说的是：现在，我活在天堂

8 前景

其实到现今，早没了憧景
可预想，谁可以囚禁
满园春色，或者萧条旷野

今年的春天，风纤柔
一直风平浪静
春雨很轻，綄净红尘

彩虹很浓，不见变色
直到夜来，花开的很艳
不见枯萎的迹象

白天看，夜晚看，真的看不见
回家看，在外看，全都一样的知感
一起时看，独自一人也看

永远就会今天
今天就是永远
需要你的色彩

2008/4/5晚与扬州完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