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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九闹漕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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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uchun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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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时间: 2006/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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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时间: 2006-2-08 周三, 下午11:01    标题: 钟九闹漕 第十五章 引用回复

第十五章说真话书吏遭谋害报实情学友被捉拿

在蔡道员、施县令一行察看粮库时,随行书吏汪敦高不流于走马观花和指指点之中,而是独自来到几处细细观察,特别在好几个麻袋用手按时,觉得手感有异,认为麻袋里装的完全不象是粮食,心里顿生一团疑云。
待一行人马离开粮库往河道上去查验粮船时,汪书吏带着疑虑抽身走出了人群。
经打听,他找到了一位前几天在粮库里搬运的脚夫,便请这个脚夫一道上馆子小饮。通过在酒桌上一聊,果然套出了真话,知道粮库里堆积的麻袋,十之八九是沙子,只有靠人行道两边堆放的麻袋里才是粮食。
汪敦高得知这一实情后,心里惊愕不已。然而又不解其谜:原来粮库的粮食都转到哪里去了呢?为什么要换上这些沙子来蒙骗蔡道员呢?莫非施县令他们想通过这次以假充真把新上任的蔡道员搞垮?他们为什么要起这个坏心眼儿呢?是不是因为蔡道员与钟九是同窗使他们发恨呢?……
想到这里,汪敦高觉得要立即告知钟九,让钟九迅速与蔡道员取得联系。可是,他急匆匆刚往街上走了不远,不料被尾随其后的王大普拦住了。
“汪书吏,请留步,本县丞有话问你!”王大普边说边走近了汪敦高。
“县丞大人,有何见教呀?”汪书吏镇定地反问道。
“不知汪书吏为何不好好陪蔡道员一行而独自中途退出来,是不是有什么不测之心呀?”王大普横瞪着眼珠发问。
“王县丞话说到哪儿去了?”汪书吏立刻正色起来说:“是不是中午多喝了几杯酒,在这里说糊话了!”
“本县丞还能胡说?”王大普更是凶相毕露地说:“我问你,当时你独自在粮库里这儿瞧瞧,那儿摸摸,发现了什么东西呀?”
“在下不懂县丞大人指的是什么东西?”汪敦高机敏地说:“难道县衙粮库里还有什么非粮之类的东西呀?”
王大普一下被咽住了:“呃……本县丞……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没别的意思,县丞大人又何必多虑多疑呢?”汪敦高转身说:“在下告辞了。”
王大普看着他渐渐离去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

傍晚时分,汪敦高来到陈府找钟九不在,陈夫人和蓉蓉也去庙里烧香了。他便在钟九的书房里写了封书柬,要看管一定交给钟公子。
在离开了陈府的路上,汪敦高心里也很矛盾:他不知道这批假冒的粮食施县令本人到底晓不晓得?若施县令晓得的话,他这两天为何还假装得那么自如呢?难道就真的毫无愧色?若施县令不知道底细,那这批假粮的事该不该及时向他报告呢?如果报告到时出了事又该是如何呢?
想来想去,汪敦高的脚步还是自觉不自觉地来到了县衙门前。这时,他抬头看了看那块竖在县衙门前好多年的牌坊,上面“尔俸尔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的字样再一次震撼着他的心,手指也自然而然地攥成了拳头。胆子一大,心也横了,他毅然步入县衙大门,直奔施县令住所后厅。
此时,施县令与蔡道员在县衙后厅并列而坐,侃侃而谈,一切都显得极其自然。
汪敦高知道自己不能冒冒失失撞进去,只好在厅外的歇息间等候。
“茵茵可谓下官的掌上明珠啊!”施启钊满脸堆笑说:“眼下在老家照料她母亲,一时还不会来崇阳。”
“夫人她怎么了?”蔡得勋很关切地问。
“她前不久患了病。”施启钊忽又觉得失口,便改口说:“不过没什么大毛病,主要是养养身子。蔡道员若想见茵茵,下官明天便可派人去接她来或过些天送她到省城拜见你。”
“哦,不必了。”蔡得勋又礼貌地说:“如果卑职要与她见面,理当自己去江夏看望夫人时再见她嘛!”
“要你去看望茵茵她娘就担当不起口罗!”施启钊乘机掏出一叠银票递上:“蔡道员初次调粮,又新官上任,这一千两银票聊表寸心,万望笑纳。”
蔡得勋正欲推辞,施县令忙塞进他的衣袖里说:“没什么不好意思,又不是在外面嘛……”
这时施启仲带着两名粮道随员进来,二随员向蔡道员禀报了粮食装上船后复验的结果,说数量不少,质量依然。蔡得勋满意地点点头,之后施县令和主簿送蔡道员等人出衙。
蔡道员走后,汪敦高随后进来,见施县令正在整理书案,忙唤道:“大人,属下有事禀告!”
“你没见我正忙着吗?”施启钊不大理睬地说。
汪敦高这时走近施县令,附耳低语道:“属下所禀之事,与这批粮米有关,不可怠慢啊!”
“嗯?”施启钊一惊,忙放下书案上的杂物,示意汪敦高坐下,自己也与他面对面坐下来。

这天,钟九来到幕阜酒家,他是想通过蔡老板问问蔡得勋的情况,不料蔡氏父子未曾单独见过面。
“怎么,得勋兄来崇阳这些日子还没能回家一趟呀?”钟九不解地问。
“哎!听说他这趟公差十分火急,真是戴了鼎子就身不由己呀!”蔡老板叹着气说。
“初入官场,就如此繁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钟九显得有些不满地说。
“早知当官如此身不由己,还真不如黎民百姓好,起码落得个自由自在。”蔡母边倒茶边说。
“这说法也不全是。”钟九接过茶说:“有志者都该在仕途上求长进,就看是学贪官还是学清官。贪官不学自通,而做一个真正的清官就难上加难呀!”
“钟公子讲得在理。”蔡老板接着说:“象原来陈县丞那样做官,崇阳的百姓哪个不念他!”
“蔡大叔是有眼光的人。”钟九又说:“现今官场如染缸,好多人一做官就被染黑了,真是可惜之至!”
“象这样说,我家勋儿会不会也被染黑呀?”蔡老板颇有些担心地说:“钟公子,你们是多年的同窗好友,一定要多指拨他口罗!”
“得勋兄这次能中状元榜,又很快封了官,实在可喜可庆!”钟九由衷地说:“至于他今后会不会染黑,这不是外人阻止得住的,主要是靠各人自己。如果他象朵荷花,则出污泥而不染,这样也就自然会当个清官了。”
钟九离开幕阜酒店回到陈府,已是天擦黑了,刚好陈夫人与蓉蓉也才从庙里回来。看管将汪书吏的书柬给钟九看后,全家都非常着急。原来书柬留言不多,却莫不令人吃惊:
钟九贤弟急告:
茂盛粮行金氏父子以沙代米欺瞒赈灾,余已察究属实,望能火速制止此举并告蔡道员知悉。倘若余遭不幸,亦请代为转告通城老家为盼。愚兄敦高即日手迹。
“此事关系重大,我要赶紧出去!”钟九立即说着,便站起身来。
“九哥,我跟你一道去吧?”蓉蓉也着急地说。
“事情火急,你就别露面了,好好在家照料母亲。”钟九边说边大步流星离去。
当钟九风急火急赶到汪敦高住所,却房门紧闭,再向左右邻舍打听,都不知去向。此时他脑海里反复出现汪书吏书柬上“火速制止此举并告蔡道员知悉……”的手迹,心想可能是县衙与粮行联手捣鬼坑害他的同窗,便折身朝城外河边码头赶去。

此刻,县衙后厅里施启钊佯装听汪敦高禀报,之后故作震惊状态。
“什么?竟有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呀!”施县令装着不相信:“汪书吏,你刚才说的这些都可靠吗”
“以小吏人身作保,绝对可靠!”汪敦高拍胸表示说。
“那你有没有告诉蔡道员他们呢?”施启钊十分担心地问道。
“还没有。再说也得先禀报大人呀!”
“嗯!你做得对,本官定要给你嘉奖。”
“县老爷,属下绝非这个意思,只是为了您和蔡道员着想,所以要尽快制止这件事!”
“对对对,你这就跟我一道速去码头!”
当二人提着灯笼走出县衙不远的一个地方,走在前面的汪敦高突遭铁器重击,顿时倒下了。
王大普赶上来,用灯笼照了照倒在地上鼻口出血的汪敦高,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快!快把他扔到河里去!”施启钊吩咐道。
两名蒙脸捕快迅速拖走了汪敦高血肉模糊的躯体。
这时,河岸边的火把渐渐散去,码头上装满沙袋的粮船即将起运了。
头上扎着百姓头巾的钟九已急匆匆赶到河边,随着他一声呐喊,便一个箭步跳上漕船,径直往后面的官舱冲去。
“你是何许人也?竟敢走近官舱!”几名粮道随员立即拦住他。
“诸位贤弟,本人是蔡道员的昔日同窗钟人杰,眼下找他有急事相告。”钟九火急火燎地说。
“看你的头巾,分明是个普通的百姓,连个秀才顶戴都没有,怎么会是蔡道员的同窗?快下船,休得在此纠缠!”
“是呀,看你这个德性,还配来找蔡道员?滚!快滚下去!”
“还不滚?我等就要抛锚起航了,到时别怪老子把你丢下河去喂鱼嘿!”
“……”
“尔等好生无理!”钟九见此随从象一帮乌合之众,简直肺都要气炸了,口里便喝道:“既然如此,休怪人杰委屈你们了!”
说话间,钟九挥动拳脚,把围上来的随员一个个摔倒,然后几个箭步便进了官舱。
“得勋兄!得勋兄!”钟九大声叫唤着。
蔡得勋慢悠悠地踱着官步从内舱出来,口气十分严厉:“是谁胆敢直呼本官大名?”
“得勋兄,我是钟人杰呀!”钟九迎上去说。
“哦!是你?”蔡得勋故作惊诧地说。
“怎么?真的不认得你的同窗了?”钟九问。
“哪里话呀!只是公差在身不由己哟!”此刻蔡得勋勉强装着笑脸问:“你是怎么进得官舱来的呀?”
“我冲进来的!”钟九急匆匆地说:“我只想告诉你一件急事,是看在同窗份上……”
“我知道了。”蔡得勋打断说:“就是为割你秀才巾戴的事吧?这里面一言难尽呀!现在我公务在身,船就要起航了,有话我们改日再聊吧?嗯!”蔡得勋说着,转身就要回内舱去。
“得勋兄,你站住!”钟九怒气冲冲地喝道。
“蔡大人!”这时舱外的随员跑进来,其中一个用手指着钟九说:“这个家伙横蛮不讲理,硬要进来不说,还把我们几个人都打伤了!”
“蔡道员,他这么个戴百姓头巾的野人,还自称是您的同窗,真是往您的脸上抹黑呀!”另一名随员说。
“尔等休得胡言,快去准备起锚开船!”蔡得勋当面训了几名随员后,再对钟九说:“今晚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请回吧!”说完又转身欲走。
“等一等!”钟九忙上前拦住他说:“得勋兄,我从做人的良心出发,又看在昔日同窗的面上,特来找你不是别的事,就是告诉你,你们这条粮船暂时不能开!”
“什么?你胆敢阻止我出船?”蔡得勋无不气愤地说。
“不是无故阻止你,得勋兄!”钟九便直接了当告诉他说:“因为这船粮袋全是装的假货,不是装的粮食,而是河沙呀!”
“钟人杰,你简直是血口喷人!”蔡得勋动了真火:“我这满船粮食,全都是通过严密查验开了收执的,你竟污蔑说是沙子,居心何在?”
“蔡得勋!你不是人!”钟九也动了火了:“你连我钟人杰的一片赤诚也视为污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哇……”
此时,突然一群蒙脸人打进了船舱内,钟九不知所措,便与蒙脸人搏斗起来。
几位粮道保镖忙从内舱出来,挟走蔡得勋往县衙窜去。
钟九凭自己精辟的武功,打倒了一大排蒙脸人。然而,却有一批又一批的蒙脸人与钟九斗打,钟九毫无惧色,英勇抗争,击败了一伙又一伙蒙脸人。最后,终因钟九寡不敌众,被一大群蒙脸人擒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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