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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零度空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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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u阿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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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时间: 2006/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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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时间: 2006-3-05 周日, 下午3:41    标题: 爱在零度空间(2) 引用回复

郑伊到我家的时候,我正在看试卷。阿浪啊,你表姐来了。你快出来。母亲在房间门口喊。郑伊提了一袋水果,定定地看着我。你来了,坐吧。亲戚家,还买水果,以后记住不要破费哦。“干嘛,人家还没有坐下就开始批评了。”好好好,我错了。喝点什么。白开水还是茶,咖啡也可以。我就爱喝咖啡。“不用了,我不渴”。母亲从厨房里端出一盘香蕉来。“来来来,吃点香蕉。小伊啊,你千万别客气,就当是自己的家就可以了。有空常来玩。以后别买东西来。否则我会骂你的哦。”母亲和郑伊都笑了。我几乎是插不上话,就只是听她们在拉家常。说外婆的家。说我的不怎么争气。说当年自己在海边的往事。也许母亲只有遇上这样的亲戚才可以一吐为快。把话说个够。我一直都没有说话。她们聊了好 多东西。快十二点的时候,她就进了厨房。
“表姨人真好。而且还那么喜欢聊天。跟她聊天是件快乐的事情。”看得出来,我妈挺高兴的。“手怎么样了。好点吧。”还可以。不过好象自己已经开始习惯了。疼也不再那么难受了“他呀就是不听我的话,硬要打什么篮球。”母亲在厨房里说着,“小伊啊,你就给我好好劝劝他,否则,不知道哪天连胳膊都不见了,而不是绑跟带子而已了。”郑伊听了微微一笑,听到没,表姨可关心你了。你啊以后就远离球场吧。我指了指郑伊,郑伊倒是捂着嘴在笑。
对了,还没问你,为什么要转到我们学校来念书呢。“我的成绩不错,我爸想让我靠个大学。所以就转来咯。”就没有其他的原因?“可能有,但没想过。”“看人家小伊多乖,净是为父母着想”母亲又在厨房里说了。
“我昨天看见你了。你和莫水,在公园门口。”我们去看枫叶。哪天也跟我一起去吗?我耸耸肩。吃饭的时候,母亲不断地给郑伊夹菜。“表姨,你不知道,索浪在学校可受欢迎了。很多女生都喜欢他呢?”“还有人喜欢他,真是奇迹了。他什么都不会,女孩喜欢他什么呀。”“表姨,他文章写得可好了。”“他呀就是没正经的。
10月19日,我的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想把绷带拆出来。每天在公交车上,总因为绷带的惹眼而招来不少的眼光,心里不是滋味。母亲急忙说,别急,这万一还伤口还没有完全好,这么一拆,那20多天的绷带不是白挂在脖子上了。听了母亲的话,只好作罢。中午放学的时候,莫水叫我先留下等等。
校园广播站的音乐总在放学的时候准时播出。“听歌之前,先让我们祝福今天生日的一位同学。他是A8班的,至于姓名呢,这位点歌的同学没有说,只是要播放一首他最喜欢听的歌曲。同时让我们和这位今天生日的同学听一听一个人写给他的真心话。好,我们就一边听她点的一首《简单爱》:
这是一个人人都会记住的日子。每个人都不会忘记属于他的那一天,我也不会忘记属于你的日子。无论风多么大,雨如何狂暴。水与浪都不可能彼此离开。它们已经深深得印在了对方的心里。生活的味道因为有了这样的心心相印而不再枯燥。知道吗?我喜欢那种没有彷徨地等待。等待是甜蜜的,因为我知道,我所期望的最终会在我还没有后悔地离去之前就出现的。那一瞬间我感到无比的快乐。我告诉自己我总是那么幸运。我要谢谢一个人,今天是你的生日,多年以前的今天,你来到这个世上,就注定我和你相遇,相知,然后在一起。日子在我们的一起走过的路上已经过去了一些,但愿我们能继续一起走在那条路上,那是我快乐的日子,就好象江边的夕阳一样,让我回味无穷。一首《简单爱》送给你,祝福你明天更快乐。。。。。。
这是你写的吗?“是啊”莫水说,“没有想到吧。”确实有点意外。“今天晚上到西干江边吧。”
我和莫水再次坐在曾经坐过的石板上,好象隔了好久的时间,我们又回到了一个起点。“好熟悉的感觉。”“是啊,不过我们似乎已经好久没有来这里了,倒是有点想念这里了,今天就当作是一种怀念的形式吧。”天空中没有星星。云朵如同泡了蓝黑墨水的棉花,布满整个夜空,镰刀月像被白雾蒙住一样模糊地挂在西北天幕的一个角落了。今天的夜空并不美。江对岸在不久前新开张了一个酒吧。偶有一两个不知为了什么而醉得不醒人事的人娘娘跄跄从酒吧里摇晃出来,说着一些酒疯的言语。无语的流水把这一切都看见了,但它永远都不会停下流动的脚步。“索浪,生日快乐”莫水手拿一颗吊坠,“送给你”我接多吊坠,那是一颗木制的剑型饰物,黑色的绳子。吊坠背面刻了两个歪歪扭扭的字:浪水。“是你刻的?”“恩,可花了不少工夫,不过发现自己刻的字好丑”“哎,不是,我觉得好有新意的,而且无论刻成什么样子都好,总有一点是不变的,那就是刻的主人是漂亮的”“真的?”“真的”“我给你戴上”莫水双手绕过我的脖子,量好位置后把绳子系起来。我和莫水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她脸上柔滑而温热的肌肤吸引着我。“恩,好的,我看看。”莫水两手轻轻搭在我的肩上,我一直都注视着她那动人的双眼。“怎么了?”“想谢谢你。”莫水咬了咬嘴唇说:“接吻吧”莫水的双唇把我的嘴封住。我们就这样边看着对方的眼睛边吻着。不知吻了多长时间,总之那是个长长的单纯的吻。“可以了吗”我们停了下来,四瓣嘴唇分开了,我看着江面“索浪,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想抱着你看一场为我而下的流星雨,是天平座的流星雨。从我知道自己生日起,我就想着在我生日那天,下一场天平座的流星雨,那一定是人一生中最幸运的事情。可是我并不知道天平座上是否有星星,而这么多年的对流星雨的等待怕也只是徒劳的空愿吧了。”“但,传说中不是有如果流星的出现就是有人从地球上消失吗?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这也许是个悲剧哦。”“不知道,我想的总是很少的。”“想过和我在一起吗?”“想,做梦都在想。”,莫水听了咯咯地笑出声来,“说得傻乎乎的”
海棠在12月份就差不多落完了叶子,干枯的树干,粗糙不齐的树枝。几个小松鼠正跳来爬去的游戏着。我和莫水坐在海棠树下的石凳上。暖烘烘的太阳把莫水的秀发照得格外迷人,散发出一股清幽的香味。海棠把叶子都落尽了,一片不剩,这和三月时的海棠满树皆是粉红的花朵相去太远了。枫叶也有落叶,但不像海棠这样的落得光秃秃的。“没办法,它的生命就是这样演绎的,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度过一年之中就寒冷的冬天”“海棠只有在冬季时的死般光秃才能在来年的春天开满灿烂的花瓣来。而在花瓣纷纷飘落的时候,叶子便把绿交给了春天。”“你真正看过海棠花簌簌而下的景象吗?”“没有,有些时间走得匆匆忙忙,没怎么注意身边美好的事物”“恩,我们身边确实有很多美丽的东西,只是我们没暇停下自己的脚步去发现而已。”“哎没,我倒发现你的漂亮哦。”“要是连着你都没有发现,你啊,可以去死了。”我们看着另外一棵海棠树的最后一片叶子落在了地上。海棠走完了一个轮回。“走,我们去看看,是不是还有叶子。”莫水拉着我的手来到树底下,抬头仰望,上面的叶子果然落尽了,枝头上留下无数叶子根痕。一只小鸟在颠摆的树枝上东张西望,寻觅春天的影子。可惜春天的脚步还没有走近。
春节异常的暖和,阳光明媚的大地把寒冷的冬天早早地赶到了冰天雪地的北方。今年的春天来得特别早。
索浪吗?大年初五的早上,莫水打电话过来。“嗯,是的,要出去玩吗”“说对了,今年是没有雪看的了,我现在决定,去海边玩一个星期。假期挺无聊的,你说呢?”也好,去哪?“你外婆家啊,你不是说过要带我去你外婆家的那个朴树岛的吗”行,我跟爸妈说一下。“等你的好消息。
父亲给外婆打了个电话,告诉外婆说我要和一个同学去岛上玩一个星期的时间。外婆在那端是一个劲地说好。挂电话后,母亲就给我准备行李。我骑车到莫水家的时候,莫水正在叠衣物,她的母亲把一些旅行备用的药品放入包里“阿浪,莫水她身体不怎么好,体质差,就托你多照顾她一些了“放心,伯母,你那漂亮女儿要是不见了,找我妈要去”,莫水的母亲一听笑了起来“你倒挺能说的”“他呀迟钝得很,什么都不会说,可有些时候,嘴上也不知抹了些什么,逗得人家受不了。”“不管怎么样,还是要你替我照顾她了”“妈,我已经十几年没有尿床了,你女儿长大了。”“伯母,你放心好了。”
11点整的时候,我们就出发了。大巴驶向的是三娘湾,朴树岛就在三娘湾的对面。一片阳关洒在车窗上,车内暖洋洋的。把车帘放下吗?不用,外面的景致好美。莫水一直看着车窗外面。笔直的公路两旁,宽叶桉迅速向车后退去,透过宽叶桉的叶隙,一片片整齐的早稻田已经做好了迎接春天的准备。田埂上几头水牛正慢悠悠地吃着青草。但马上又消失了。“索浪,有没有放过牛。”“没有,不过放牛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在村里约上几个人一起把牛赶到山头上,然后放任牛去吃草,几个伙伴就拿出扑克牌来打,或者在红薯收获的季节里,趁周围没人,去偷红薯来烧。”就不怕被人发现了抓住?“怕,当然怕了,只是在农村,到处都是红薯地,而且放牛的孩子精灵得很,把别人家的红薯挖出来之后,再把红薯藤放回去,铺整被弄乱的泥土,这样就不容易起疑了,饿等把偷来的红薯烤熟了也吃光了,就也就吃饱了。如果在火热夏天,他们干脆去池塘里游水。玩累了,就光溜溜地在水边的光滑石板上晒干身子,这时牛还没有吃饱的话,就继续到水里游泳,直到牛撑得不行了,才结束一天的放牛时间。“那你外婆家有没有牛,我们也去放一两天得了”以前是有,但现在没了。“好可惜。哎,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家又没有牛。”我小的时候根二舅去的。所以记忆里也就只有这些事情了。“那这次我们到岛上玩些什么好呢?”多了。“什么,告诉我。”秘密。“快告诉我。”不告诉。
莫水搂着我的脖子死活要我告诉她些什么,我死活不肯告诉她。车上的人都在看着我们,除了司机叔叔。12点半光景,车就到了三娘湾。三娘湾是个富裕的村庄。几乎见不着三层以下的楼房。“哇,这里怎么全是楼房啊。”很简单。“为什么?”因为有钱。和莫水来到一个小卖部,小卖部的前面就是码头,码头边停了好多的船只。我们问一下怎么渡船吧。莫水说。
阿浪,不用了二舅在这呢。顺着声音看去,二舅正站在一个蓝色棚顶的木船上摇手大声地说。“走,他是我二舅,估计是来接我们的。”我拉着莫水的手走下码头,二舅摆下木板。慢点,慢点二舅说。“哎哎哎。。。。。。”刚踏上船,莫水就叫了出来,身体晃着扑在我的怀里。“别怕,这只不过是船摆晃一下而已。”“谁知道!”二舅哈哈哈地笑起来“丫头,怕是没上过船吧。”恩,莫水整了整衣服,我把她的背包那另外下来,走进船棚里面,船嘭嘭嘭地驶离了码头。“你没晕船吧。”不知道。那现在有什么那种恶心之类的感觉?没有,倒是有种水上飘飞的轻快。二舅走哦进棚里,笑着认真打量了一下莫水,阿浪,你朋友还真漂亮。是啊是啊,我急忙接着说。莫水的脸唰的一下字变红了。你别听他说,二舅。说完自己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外婆早早就在码头上等了。外婆双手摆在背后,那张额头已经刻满了岁月痕迹的脸永远都洋溢着慈祥的笑容。外婆,我站在船头上喊。哎。外婆高兴得合不拢嘴。走到她面前时,还在笑着,嘴里已经没有了牙齿。“外婆笑得真可爱,连牙齿都没有了。”莫水低声地说。外婆,走。我搂着外婆的手。外婆。莫水也跟着我叫。“喂,她是我的外婆,你怎么也叫上了。我对着莫水的耳朵细声地说。那我叫什么好。我哪知道。那你就别管。外婆,你在岛上住了好多年了吧。一辈子咯。什么一辈子呀,外婆,你那么年轻,怎么就一辈子了。我猜了,就半辈子吧。闺女嘴真会说话。啊呀,这是事实嘛。哈哈哈,老了。没有啊。
一老一少就这样西拉东扯地聊到了外婆家。阿浪啊,外婆去弄点海鲜回来,你先坐会。不用了外婆,我每次来,你总忙来忙去的。外婆,我跟你去,咱不用管阿浪。好,一起去。
外婆家很大,但只有二舅和外婆两跟人住。二舅没有妻室,在村里是有名的孝子。二舅说他打算一辈子光棍。外婆看见二舅都会40了,还光棍一条,很是着急,找了几个媒婆帮忙。几年来,也有好几户人家来说亲。但都被二舅坚决地拒绝了。二舅自从被一个女的骗了之后就没有再任何女的感兴趣。对于年龄与之相仿的女人,他甚至有点患上了恐女症。
晚饭,外婆弄了整整一桌的海鲜。龙虾,海泥虫,指甲螺,螃蟹等等。外婆,你弄那么多,那吃得完。你可别说,那可都是我和闺女忙了一个下午的收获,是不是闺女。恩好辛苦的。莫水使劲地点头。二舅边吃边讲着出海的种种快乐往事,莫水听得是快要把眼睛瞪出眼眶似的。吃啦,傻瓜。我敲了敲她的筷子。哦差点忘了。这样吧,二舅说,看明天天气如何,要不带你们一起去撒网捕鱼。好啊好啊就这么说定了。莫水兴奋地说。这闺女又可爱又标致。外婆说笑眯眯地看着莫水。外婆,你今天说了好多次了。
晚上8点多钟的时候,郑伊和一个女的出现在外婆家门口。莫水疯狂般地叫了一声。你怎么也在啊?哦,这是我表姐黄靖,她每年都来看她的外婆,她的外婆是索浪外婆的妹妹,住在东村那边,我也经常到她家来,这次听说你和索浪都在所以就过来看看。来来来,一起坐下聊。外婆把三个女的都叫到身边。阿浪,你也来吧。外婆,我先上楼,你们聊的话题我不怎么听得懂。四个女的听了,开怀大笑起来。
早上不知什么时候,莫水把我叫醒。起来啦,懒虫。,莫水把被子扯开。再睡会行不行啊。我翻过身,蜷缩着。出海了快点。莫水捏我的脸蛋,还不起床。我没有办法到坐了起来。不知道自己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身上一见衣服都没有脱。现在就出海?快点,外婆弄了虾粥,吃了就出海。莫水把被子折叠好。哎,莫水,你昨晚跟外婆睡了?没,跟你睡了!啊,没,没发生事吧。我马上从床上站了起来。你紧张什么。不过发生了。不可能,我身上衣服还没有脱呢?我完事后给你穿上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我。真的。真的?不可能,那不死定了。看你紧张成那个样子。哈哈哈。莫水捧腹大笑。骗我!我冲下床去一把抱住莫水。停停停,快点洗漱,准备出海。走出门口取水时,看见郑伊和黄靖也来了,一身出海的饿衣着。“你们?”嗯,昨天晚上说好了一起去撒网。
要出海咯。一切就绪后,莫水站在码头上双手向大海张开呼喊。二舅把系在岸边 桩子上的一根粗大的绳子解开。走啦。莫水边说边小心翼翼地走在夹板上。别急,等我把锚给起了。二舅从水里拉出一个硕大铁锚,放好后,走到船尾的一个柴油发动机旁,从底下摸出个Z型的把手,塞进一个孔里摇了起来,一会,水箱上边的一个排气管便冒出一股浓烟来,伴随之,柴油机也轰隆窿地响起,船慢慢地向还那边驶去。我们从船棚里拿出四张小板凳,坐在船头的木板上,二舅在发动机旁不知弄些什么。
怎么样,莫水,有什么感觉。郑伊说。飞,飞的感觉。天好矮,还好阔。在天水之间行驶穿梭。感觉自己一下子轻了许多,不知道自己的重量在哪了。心好象变大了许多,什么都可以容下的轻松。
所以啊,经常看海是很有好处的。心情不好的时候,面对大海吼几声,看海浪一波接一波地汹涌而来,然后在撞击岸边的岩石中消失,那钟勇往直前的奔腾,溅起的美丽浪花,让人看了会顿悟,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一切不快真的是不值得一提。而心情好的时候,沿着沙滩散散步,把快乐告诉大海,你也会发现,自己真的很渺小,但是快乐却可以在滚滚波浪的声音中扩大,而这样,快乐地就更快乐了。还,可以把人的快乐膨胀,将悲伤抹杀。我喜欢还,还因为它永远是个忠实的聆听者,无论你说什么,它都静静地听你诉说,永不厌烦。
嗯,以后啊,等我有心事了,不快乐了,就常到海边来走走,这样,我就可以多活几年了。
得了,把自己说成一个老太婆似的。
船驶进了一个相对窄的海面。到了到了。二舅说。网桩就在这了。二舅把发动机关掉后,船便在水上轻轻飘摇起来。我现在就下水放网,你们别下来,挺深的。“不行”他们三个女的不约而同地回答。黄靖和郑伊迅速把外衣脱了,就只剩下贴身的黑色衣服。哇,你们都准备好了,还有没有可以换的衣服的,哎郑伊。没了,你看着吧,水很深的。莫水,你就别下了,小心又感冒了,你身体又不怎么好。看他们放网未必不是一种享受。
二舅游到了岸边,在一条桩上系上鱼网,接着鱼儿般地钻进水里去,黄靖和郑伊不知在什么时候时候游到了另一岸边。他们每系好一根绳都打一个OK的手势。看到他们娴熟的游水技巧,自由地来回于两岸,快乐的呼喊,打手势,真令人羡慕。我啊,有点想成为鱼了。傻瓜,人不是更好吗?做人不更幸福吗?幸福,当然幸福了。但是人毕竟要思考,而鱼儿不需要。思考总会带来烦恼,不思考则可以省掉很多的不快。你啊,难不成想做一个傻瓜,或者白痴那一类,他们才不会思考的。有时候真不知道哦。“哎”莫水向浮出水面的郑伊使劲摇手。郑伊打出一个OK的手势。
天,蓝的,海,蓝的。天,倒影在海里,白白的云朵在水里飘着。海天相接的地方,是天边还是海边?莫水,那个地方能达到吗?我双手搭在莫水的肩上,眺望那个海天交接的地平线。我想,那应该是个梦吧,没有人知道哪个地方在哪里,船永远也无法驶至的。因为那个相接的地方,就在眼睛只能看到的地方,而不能触摸的梦境里。
海水好安静,像一位娴静的淑女。
嗯,就跟你一样
我?你最近的嘴是越来越甜了。有吗?
喂,好肉麻哦,郑伊突然在船边的海水里冒出来。二舅与黄靖也跟着浮出水面“你们早在偷听了,索浪,你以后别对我说肉麻的话,听到没。大家哈哈的小了。
下午,二舅和黄靖去收鱼网。莫水陪着外婆织鱼网,外婆给她讲发生在她身上的海的故事。郑伊过来时,我正摆弄着二舅的收音机。“干嘛呢?”郑伊坐在我身旁。怎么样,海边好玩吗?我倒没什么,我几乎每年都来的,只是莫水第一次来而已。看得出,你们彼此喜欢着,跟喜欢的人在一个是件幸福的事情。其实每个人都可以的。不是,黄靖就没有那么幸运,她已经定婚了。今年夏天就嫁人。干嘛那么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的。能说说吗?“还是别说了。知道别人的苦衷不如分享别人的快乐。快乐会传染,悲伤也会。”你也有什么苦衷?像吗?不知道。人的心不可能充满快乐。总是有欢乐有哀愁的。我们都是这个不健全世界上的一个不健全的人。我们不是圣人,是凡人,是凡人就会有悲欢离合有七情六欲。所以在任何时候,要么是快乐的包装,要么是痛苦的煎熬。
但我们却可以忘记一些东西的。你看,莫水正把外婆的乐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这个时候,她把自己给忘记了。
娇小的莫水眼睛一直盯着外婆,外婆把快乐告诉了她,她得到了快乐。快乐是可以传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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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成长的岁月里,我愿意用我的心灵与文字陪伴你;在我孤独的时候,你是我最大的安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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