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
宋艺海(四川师范大学)
朋友从北京来的时候,她没有带来我所嘱咐的雪花,只是很调皮地说我是不是变忧伤了,听说北京的风沙很大,然后她在北大的时候看到有满天的喜鹊,然后到北师的时候看到的是满天的乌鸦,到川师的时候却是看到了我。我淡然的看着她,问,为什么会把我和喜鹊与乌鸦联系在一起的。她说我实际上就象是这两种动物的综和体,如果我失去了喜鹊的精神或者说乌鸦的痛苦都不算是我了,因为我总是在说话的时候笑得很灿烂,而在说完以后很无奈的看着某个人的眼睛。
她提着她的行李箱,非常重的样子,从北方来,她说自己已经不再习惯这边的气氛,不喜欢过于热闹之下的孤独。
听说那边的王府井并不象我们所想象的繁华,成都的春熙路就更好。
听了刘若英的《听说》,从里面的一些东西里找不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就很不喜欢这个专集,失望之余,到处去听一些自己没有听过的东西。勇敢?早就不存在了。怯弱?也不是我的选择。朋友说她喜欢把自己的东西全部带回家,那样会使自己觉得该存在的东西在身边,这到是很象我了。我于是也笑了,说,你和我一样,总是那样喜欢用自以为是摧残自己。
缘分从来没有眷顾我,我在许多论坛写东西的时候还是经常写错别字,大家都骂我傻子,因为我是学中文的。
写东西是不分学什么的,朋友说这句话时很轻松的抖着手中的烟。
她说她喜欢把自己的寝室布置得象皇宫,我说,你那样的话就嫁不出去了,过分奢侈,谁敢要你啊!
她很不屑地说,我嫁给你啊,怎么样,要吗?
要!怎么敢不要呢,我们的大小姐!
她依然很固执的笑着,嘴角边有香香的余味。
她小心地从书包里拿出一个MP3,说,你听听,我在北大的录音棚里
做的,我唱的,原创!
我听着那种人工的声音,仿佛忘记了自己是个实在的人,身体很飘渺,也许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似的,于是我抬头,看见她的眼睛里有泪光。
烟头在地上被踩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