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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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秋天的我的苍白文字
舒白
——14、沦落天涯失意烦闷数。（凶）（易经数理）
今天,是14号。也是我自己的数理，81个数理中，14不是个吉数。家族缘薄，自我，颓败，艺术，漂亮...
凡事不可一概而论，或许它也能给人点渴念和昭示。有很多伟人，怪杰也不乏出自此数。又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这样想着，自嘲着。
很久写不出字了，磨蹭着不知道在干些什么。BLOG不是每天能写的，偶尔的间歇很有必要。时间，情绪和精力均不允许的。近来不能静下来看场电影，看一本书，写几行字......
床头有很多书：草叶集，我们，卡尔菲斯诗集，...临睡前通常看几页，反而不法入睡了。看看窗外，已是夤夜的静。有时还能听到楼下的狗吠声，几声之后是更加的静。偶然的我听见房间某个暗处木板细微的枝桠声，空气声，飞蛾声。我怀疑我的神经出问题了，细细地看看房间的四周，没有动静了。是一个鬼在游走？灵魂的出窍？
突然想起昨天晚上一个人在街上散步，经过月光下的矮数时有想写首诗的冲动。我看到几片落叶沐浴在阴影中，几绺月光，一个工地装石块的车，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和一个坐在街边一棵树下石台上的疯子（夜色中，他在唱歌）。所有的印象中，集中在那个疯子身上。我忽然想走上去和他说几句疯话，我听到他的歌声在夜风中很好听。我又怕别人说我也是疯子，如果我奋不顾身地上去和他说话。其实，有时候我也是个疯子！
近来，内心还有些焦灼。有位朋友说，内心的焦灼适合写诗，散文需要平静。我想，有些道理。
我还得承认，我是个懒散之人，不愿意去看别人的字。而写，也是懒懒的。一个朋友问，你觉得字是什么，生命的酒？我说，如果需要，就是吧。但我觉得它更像我的私生子，流着自己的血脉，但我却不能好好地照顾她。
这个世界真是奇怪，既然还有人在论坛里剽窃我的几首烂诗歌，又有人说要给我的诗歌做个评价，要我给他简历。我暗自好笑，其实我写诗不过几个月，竟然有人说，我的字里有理想主义的色彩，又有现实的辉映。还有人说，纯粹，透明，清澈......
这是对我褒奖。我当然高兴，但我更多的是臭美！我？哈哈，我成什么人了？
这些字本该在夜深的时候码，可是今天的白天无所事事。所以在这里吹嘘一下，来满足自己空虚的躯壳。
其实，还是不能满足的。有句话叫“欲壑难填”！我觉得，现在它对我的状态是正好的说明。很多个夜晚，我是在寂寞孤寂中度过的。我现在终于明白当年叶芝的那种“手淫”的孤独！这是对身体和灵魂的摧残！
因为，囿于诸多的因素，我们不能幻想我们想要的。我不能留一头长长的飘逸的发，不能在巴黎的郊外吹一次风，不能在阿尔卑斯的小镇上和情人一起逛街，不能在森林和湖边与心仪的人散步，不能肆无忌惮地在咖啡馆和情人接吻，不能腾出一整天做爱，也不能听一场高雅的音乐会......这时，你火了。你会说，你的欲望是极奢侈的，要花很多悠长的时间。
我笑笑。是的，像此刻我手托腮，偶做思考状：我活在幻影里。我想，我就是这么个靠直觉生活的人？就像我们经常在西方电影里看到的：你把这些材料发下去，按照我的想法去做，凶手可能是个大学教授，是个高智商......
哦，天啦,你怎么知道？
这是一种直觉。
又比如，你的家具很漂亮。我说。
我的意思当然是说你是个有趣味的人。
其实，我们越来越愿意接受，我们不易靠近的距离。
或者，我今天太累了。我不想去吃饭。
（他惊呆了）他看到那个不愿意和自己一起去吃饭的人，竟然穿得非常有女人味，某一天突然站在他的门口,让他认不出来了......然后他们一起,过了浪漫的一宿......
噢,这是怎么了?这不是昨天看的碟片里的台词吗?原来我又在说胡话了，也许思维真的有点紊乱了!
现在还是让我写首小小歪诗吧,不然我真的疯了:
......
看着骷髅
陷入无边的爱恋
夜晚的风在我的衣角拐了个弯
街道安静
车站在树林里停驻
宛似人们在这里走走看看
无数个月光
适合阿拉伯人长袍里的幻想
有人从地上拾取一枝玫瑰
那是某个伊人爱情的丢失
能从那遥远的目光里读出
一丝惋惜之情
给这个夜晚命个名吧
仿佛德克沃的绘画
女人在此时借一绺发给我
我的宿命棺盖未定
在一次逃逸之后
所有女人的隐秘都朝一个方向
......
今夜,我苍白的文字属于谁?我思忖着,却说不出话来。
2005.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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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永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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