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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少林]

淺談《愛情樹上的兩片葉子》 郭少林
《愛情樹上的兩片葉子》是齊家貞女士05年澳洲獲獎散文，我一直沒有機會讀到原作，但我總在想，既然榮獲一等獎，理應是上乘之作，至少也能達到網路上的一般水平。
現在《兩片葉子的故事》是網上專欄，是網上公開的炒作欄目，有興趣的讀者不妨進入 “Google”等網站，在網路搜索中輸入“兩片葉子的故事”，或許能讓讀者大開眼界。幾十種《兩片葉子的故事》紛至遝來，可謂魚龍混雜，良莠不齊。
有關《兩片葉子》的愛情故事，曾是歐，美及大陸許多中學風行的課外讀物，我在教中學語文時，在網路上看到過多種版本，有兩篇最著名；一，作者 :艾·巴·辛格（美國1978年獲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著《兩片葉子的故事》。二，作者 : 孫岩 吳若梅（中國）著《兩片葉子的故事》。這兩種版本寫法不同，但內容清純，感人。現在又出現詩歌版，動畫版，但大都雷同，也有個別拼湊、抄襲者，組裝成文以另類《兩片葉子的故事》矇騙讀者。
近日，我買到十一月三日出版的《大洋時報》，竟然發現《愛情樹上的兩片葉子》躍然紙上，顧不得還有些未辦之事，急忙在櫃檯邊翻看，真想早一些知道這篇獲獎原作的真面目，看看澳洲版《兩片葉子》與網站上的相比，誰的更好。
初讀該文第一句，“我相信機會只給有準備的頭腦”，頓時一驚，語病！大家都知道諸如行動、活動、集會、等前面可以用“有準備”，而頭腦前面不能加“有準備”，同樣道理，“有準備的眼睛” “有準備心臟” “有準備肺腑”均屬語病，有人這樣說，這樣寫，但稍有語法知識的人，不應寫出這樣的病句。
當語文教師養成的習慣，在佳句下面劃連串小圈，在優秀段落之上劃環狀大圈，在病句的下面劃一道，在錯用辭彙的下面劃兩道，在表達混亂的整段文字上劃大方塊，在不同段落表敘同樣內容卻自相矛盾時劃個大叉，…然後再歸納主題，結構，技巧。按照這個習慣讀完散文《愛情樹上的兩片葉子》，發現佳句及優秀段落少一些，不妥之處多一些，照實錄之。
一，《愛情樹上的兩片葉子》詞句語病部分
這篇散文語病太多，語病是文章的大忌，因篇幅所限只選拾句，附上注解並修改建議。
1-1散文病句：“我相信機會只給有準備的頭腦”
注：“有準備”用錯地方。
1-2散文病句：“抹在頭上鎮住不聽話的頭髮們”
注：“鎮住”建議改成“束縛”或“管住”， 只要頭髮不要“們”。
1-3散文病句：“不少我一天十小時忙乎後”
注：建議改成“我一天不少於十小時的忙乎”。
1-4散文病句：“只告訴了表妹我的電話”
注：主語放錯了，建議改成“我的電話只告訴了表妹”。
1-5散文病句：“失去的你的女兒”
注：不通，建議改成“你失去的女兒”
1-6散文病句：“澳大利亞甜蜜的海水清洗了我昨日的傷痛”
注：“甜蜜的海水”，濫形容，海水是苦澀的，是鹹的。建議改成“澳大利亞湛藍的海水清洗了我昨日的傷痛”
1-7散文病句：“開墾這片對我而言一無所知的澳洲處女地，”
注：既然作者居住澳洲七年半還寫“一無所知”，詞意錯誤。
注：庫克船長那一代英國移民才有資格說“開墾…澳洲處女地”，現在的澳洲是發達的資本主義，還用作者開墾嗎？詞意錯誤。
1-8“我的靈與肉再也承受不起累積的焦慮緊張和勞累”
注：“靈與肉”是外來語，偶見翻譯作品，尚未被漢語認同，“累”字重復，焦慮緊張需隔開。建議改成“我的精神和軀體再也承受不起長期的焦慮、緊張和勞累”
1-9散文病句：“澳大利亞波濤萬頃浩瀚無垠的大海給予我燦爛的希望和向上的渴求…”
注：此句堆積形容詞，觀點牽強附會，暫做語病修改，以後另有批註。建議改成“澳大利亞這塊民主自由的土地，給予我美好的希望和向上的渴求”
1- 10“當悠揚哀婉的樂聲響起，我會想象自己躺在鮮花簇擁之中，靈魂冉冉升天”
注：難道，樂聲響起不是想象的？不對，“樂聲”，“鮮花”，“升天”都是想象的。建議改成“我會想象；當悠揚哀婉的樂聲響起，自己躺在鮮花簇擁之中，靈魂冉冉升天”
二，《愛情樹上的兩片葉子》前後兩個段落自相矛盾的部分
前言不搭後語，前邊的段落與後邊的段落意思相反，也是文章的大忌。
2-1，一段這樣寫：“住墨爾本七年半，我想挪窩。辭掉工，回了中國，去過美國香港泰國，找不到感覺，最後，搭公共汽車顛簸二十七個小時，從墨爾本到達布里斯本。強迫自己呆了五天，我煩燥難忍逃到悉尼，情況更糟，兩天就走人。火車緩緩駛進墨爾本Spencer 站，我懸吊的五臟六腑才物歸原位，內心重獲安寧。”
2-2，另一段這樣寫：“來澳七年半，我每分每秒都在緊張，緊張同時做幾件事：讀書打工學英文，緊張擠時間哭著寫信回國報喜訊，緊張走錯路上錯車再花雙倍時間糾正……連睡覺也緊張地咬緊牙關。“緊張”已成爲我身體的常態，“放鬆”成了稀有的非常狀態。”
注：對比這兩段內容，小學文化都能讀懂；2-1講述內容是；這七年半作者生活的很“安寧”，才有“內心重獲安寧”之說。2-2講述內容是；來澳七年半，作者每分每秒都在“緊張”。
綜上所述；前後矛盾，沒法知道作者到底是“安寧”還是“緊張”。
三，《愛情樹上的兩片葉子》壹個段落裏內容混亂的部分
這篇散文搬出一些生硬拗嘴的反意辭彙，組裝在一起，跑錯了方向，作者都不知道，一段文字前後唱反調。
3-1澳大利亞波濤萬頃浩翰無垠的大海給予我燦爛的希望和向上的渴求，可是，開墾這片對我而言一無所知的澳洲處女地，我的靈與肉再也承受不起累積的焦慮緊張和勞累，本能地想逃避。有時，我甚至感到死亡也是一種美麗的誘惑，當悠揚哀婉的樂聲響起，我會想象自己躺在鮮花簇擁之中，靈魂冉冉升天，一勞永逸地進入了永恒的休息之地。
注：這段長句的語病前邊已經列舉，現僅就內容混亂淺析；作者在開頭講澳大利亞“給予我希望和向上的渴求”，接著作者講 “我甚至感到死亡也是一種美麗的誘惑，…靈魂冉冉升天…”。
奇怪，早不想升天，晚不想升天，有了向上的渴求反倒想升天，這段混亂的內容，實際上是再一次毀了這篇散文。
四，《愛情樹上的兩片葉子》用《聖經》烘托愛情是不當之舉
這篇散文把《聖經》拉進來，用以烘托作者的愛情，三言兩語是談不透《聖經》的，浮光掠影談大事是散文的最忌。
4-1“我學了近四年聖經，希望自己真的相信，在天堂的某個地方有個主宰一切、充滿愛心的上帝，無論我被誰拋棄哪怕被我自己拋棄，他也不會拋棄我，始終愛著我憐憫我，把重擔從我弱小的肩頭上取下來。遺撼，我缺乏悟性，沒有找到上帝。”
注：差的畫家作畫，如果畫的是院內小樹澆水，在小院周圍畫上鄰舍和街頭樹木乾枯，這種烘托適得其反，反倒引起人們關心那些缺水的樹木。作者用“聖經”“找不到 上帝”烘托作者的心情，讀者是不會認同的，尤其是上帝的信徒更是不能接受的。
注：作者沒有學習聖經的誠意，卻推給“悟性”，“…遺撼，我缺乏悟性，沒有找到上帝。”這種語氣對“聖經”，對上帝多有不敬。
注：本文暫時不和作者探討《聖經》，也不和作者探討上帝，建議作者讀箴言第廿三章12節 “ 卻得智慧。你要留心領受訓誨，側耳聽從知識的言語。”
再請你讀《羅馬人書》第十三章十四節，“總要披戴主耶穌基督，不要爲肉體安排，去放縱私欲。”
五，《愛情樹上的兩片葉子》是愛情作態
深邃雋永是一切優秀的散文必須具備的特徵，散文的大忌是作態，跌宕起伏是散文，雋永娟秀也是散文。作者的散文硬套上愛情樹上的《兩片葉子》，即讀不到婚前兩人如何而愛？也看不出婚後兩人愛的如何？這是寫愛情嗎？是寫打草逮兔子----碰巧了。
當代散文名家張小嫻說：“稱得上是文學的愛情，必然是蕩氣回腸、感人肺腑，同時經得起時間的考驗。”
網路上轉載的同類“兩片葉子”文章，艾·巴·辛格（美國）《兩片葉子的故事》寫愛情是何等淒美：
“那就要看你是否跟我在一起了，”歐裏回答，“白天，我對著你看和欣賞你的美。夜晚，我聞到你的芳香。要我做樹上的孤獨葉子嗎？不，絕不行！”“歐裏，你的話雖然很甜，可不是事實，”楚琺說，“你明知我已不像從前那樣美麗了。看，我有多少皺紋，我已變得多麽乾癟！我只留下一樣東西——我對你的愛。”
網路上轉載的同類“兩片葉子”文章，孫岩 吳若梅（中國）《兩片葉子的故事》中寫愛情是至死不渝：
“如果我說我愛上你了，你會怪我嗎？”他小心翼翼地問。
“你這個‘笨蛋’也有很可愛的時候嘛！”她將已經全紅的葉片徐徐投入他枯黃的懷中，不再理會從身邊劃過的雪花。又是一段沈默。兩片葉子掙脫了葉蒂，就這樣相擁著飄落大地。
北風又起，他們被高高地捧起，網已不在，他們卻不曾分開……兩片葉子落在了湖的中心，那裏只有他們。
注：澳洲獲獎散文《愛情樹上的兩片葉子》對比網路上美，中兩篇名作《兩片葉子的故事》，那篇蕩氣回腸，那篇感人肺腑，讀者自然心中有數。
注：引證美，中兩篇名作《兩片葉子的故事》中的對話，讀後體會到愛的震撼。散文《愛情樹上的兩片葉子》中的對話，實在是過於膚淺，只能說是愛情作態。
獲獎散文這樣寫：“自從我倆喝過咖啡之後，伊恩天天從橋“西”打電話到橋“東”，西人向東人問聲好。喂，你到我家來玩吧，他說。不，你來，我答。還是你來的好，男人的家就是他的王國。還是你來的好，女人的家就是她的宮殿。你來，我有咖啡紅葡萄酒請你。你來，我有綠茶蘇打餅乾招待。你來。你來。拗不過我，他讓步了。”這樣的對話能讓人感動嗎？太淺白。
六，《愛情樹上的兩片葉子》主題單薄貧乏
郁達夫曾提出尋找“散文的心”的主張。他說：“我以爲一篇散文的最重要的內容，第一要尋這‘散文的心’；照中國的舊式的說法，就是一篇的作意，在外國修辭學裏，或稱作主題或叫它要旨的。”
孫犁在談中國古代散文時，明確指出：“中國古代散文，其取勝之處，從不在詩，而在於理。它從具體事物寫起，然後引申出一種見解、一種道理。這種見解和道理，因爲是從實際出發的，就爲人們所承認、信服，如此形成了這篇散文的生命。”
方明光主編《大學語文》指出：“主題亦叫中心，是作者在散文裏所表現出來的對人類社會種種現象的態度和觀點，它是一篇散文形成的靈魂。”
注：散文的“靈魂”活起來了，就等於突出了散文作品的生命力。獲獎的散文《愛情樹上的兩片葉子》，所以單薄貧乏，就是在挖掘散文的“心”即“主題”上沒有下功夫。
注：《愛情樹上的兩片葉子》即使沒有愛的一波三折；至少總該有愛的纏綿吧。即使沒有愛的情深似海；至少總該有愛的心心相印吧。作者沒有把相愛中足以打動人心的感受，情真意切的體會，用精練的語言寫出來，作者沒能讓讀者看得出你的思想感情在有節奏的昇華，作者更沒能做到使讀者有，此“兩片葉子”勝過網路上彼“兩片葉子”的感覺。
七，《愛情樹上的兩片葉子》結構鬆懈
散文的結構是文章的組織法則，人們常把主題比作文章的靈魂，把材料比作文章的血肉，結構比作是文章的骨架。一篇散文的內容必須依靠結構固定並顯示出來，結構是作品思想內容的形式體現。
《高中語文第二冊》散文的特點與寫作中，提到一句名言：形散神不散。因爲重復的遍數太多了，高中學生早已記熟。何謂“形散”?如果理解爲思路與結構方面“不拘一格”，自然隨意，也還是言之成理的。“散”，說的是無拘無束，猶如清泉出山，任意蜿蜒流淌，行於所不能不行，止於所不可不止。倘若一定規劃出有多少種“散”的路徑，尾隨著一些範文亦步亦趨，循規蹈矩，恰恰違反了散文基本的創作精神和行文特色。
散文是隨意的，散文的結構因而也應是彩麗紛呈、靈活多樣。歸納起來有如下三大類型──縱貫式、橫貫式和縱橫交貫式。
注：讀完散文《愛情樹上的兩片葉子》，不難看出作者是用縱貫式，從十年前夏末的一個電話開始，記敍了十一個月後結婚的愛情歷程。由於散文中語病大多，於是說錯了，寫錯了，混雜其間，再加上詞誤及表達內容混亂，乃至結構不可能條理清晰，前邊舉過的各種錯誤，都是自殘式毀滅本篇散文。
八，《愛情樹上的兩片葉子》的寫作技巧欠佳
散文的技巧，著書立作者甚多，林語堂認爲中國“古典文學的傳統傾向於文字的絕端簡約”，的確道出了古典文言散文的一個重要的美學特點。散文美的另外一個要素是含蓄。散文的含蓄，見之於體式，就是要求清爽精煉，簡短雋永。
高爾基說：“必須知道創作技巧。懂得一件工作的技巧，也就是懂得這一工作本身”，“技巧是文化成長的一個基本力量，是文化全部過程的一種主導力量”（高爾基《談談〈詩人叢書〉》）。
散文創作實踐總結出來許多章法，它們還包括著各自豐富的內容。
“取材上注重耳聞目睹，小中見大”， “表現上注重情真意切，意在境中”，“思路和結構上注重‘自由’、‘隨便’”，語言則“以本色爲重”。
一篇散文，如果文字中夾雜一些陳詞濫調，就像是皎潔的夜月被雲彩遮掩，澄碧的湖面漂著一些紙屑、油垢，其皎月。碧湖給人的清新之感，便消失了。
注：散文應該誠實、嚴謹、以情動人。《愛情樹上的兩片葉子》靠長句和外來語充門面，拼湊的、組裝的散文，自相矛盾的段落，語病頗多的詞句，是弄巧成拙。
注：作者在散文《愛情樹上的兩片葉子》中引用許多陳詞濫調，倒頭來反受其害。“有時，我甚至感到死亡也是一種美麗的誘惑，當悠揚哀婉的樂聲響起， 我會想象自己躺在鮮花簇擁之中，靈魂冉冉升天，一勞永逸地進入了永恒的休息之地。”這一段就是例證，時間不對，場合不對，陳詞濫調不是技巧，又破壞了文章結構。

九，《愛情樹上的兩片葉子》值得商確
我相信海峽兩岸，世界各地的華人讀者，在漢語語法、修辭學、散文要素，等方面的標準是一致的。
寫作基本功不紮實，語言不流暢，思維混亂，就算學過一些散文的技巧也難以發揮，其結果只能是空洞而刻意的。
語病太多，修辭太差，前言不搭後語，“安寧”與“緊張”是反意詞，誰讀都是如此。再加上寫愛情的散文，不突出愛情，是一篇無情無愛的文字組合，誰讀也找不到愛情。
至於你、我、他人稱混亂之處，標點符號用錯之處，多到無法列舉；像“去過美國香港泰國”不加標點，這種一鍋燴的寫法，中學生作文也不允許出現。
我請讀者對比；一，作者 :艾·巴·辛格（美國）寫的《兩片葉子的故事》，二，作者 : 孫岩 吳若梅（中國）寫的《兩片葉子的故事》，及網路上多篇同類作品，對比之後不難發現；澳洲這篇獲獎散文《愛情樹上的兩片葉子》與網上的好，中，差三類同是《兩片葉子》相比，寫的到底如何？如果說獲獎散文《愛情樹上的兩片葉子》，只相當於網路上的較差水平，澳洲的作家和讀者願意接受嗎？
當然，網路上《兩片葉子》的同門家族，對澳洲的《愛情樹上的兩片葉子》獲獎，有可能讚美有加，至少，許多同門家族後悔，早該移民去澳洲。
有的報爭論《愛情樹上的兩片葉子》中的意識形態分歧，論戰雙方很激烈，卻置原作《愛情樹上的兩片葉子》寫作質量於不顧。
如果不從文學角度評論《愛情樹上的兩片葉子》，把寫作看成是政治見解的較量，那可能是辜負澳洲傅紅先生的美意，也是辜負澳洲評委們的勞動。

當今網路時代，美國《世界日報》，臺灣《聯合文學》等有獎徵文，評比公佈之後設過渡期，接受各種評論、舉報、意見，如經證實有不妥之處，隨時取消獲獎人資格。
獲獎散文《愛情樹上的兩片葉子》值得商確，希望澳洲的評委能抽空到網路上瀏覽一番，能適當聽取一些有關寫作質量的看法，能真正從純文學角度評出代表澳洲水平的優秀散文作品。
注：本文注明一些引證出處，未注明部份引自：1.北京大學中文系編寫（高中語文），2.教育部《大學語文》教材，3.周作人散文評論。






　　　　

　　

[美祉]

欢迎常来!

[茶园秀姑]

我十分忆恋高中语文教师的辅导课，读过评论文：“浅谈爱情树上的两片叶子”，好像重回教室一样。
少林先生并未过多指责原作与网上文学的通病，对于获奖散文原作标题和结尾引自网上只是一带而过。
主要篇幅集中在纯文学指导，对我这类读者写散文，很有帮助。
盼望与少林先生联系
2006/03/13

[诚实女孩]

澳洲傅红散文大奖原来如此！
唉！聪明赞助人被人耍弄。
唉！聪明的评委朦上了双眼。
唉！聪明的齐家贞迟早被聪明误。
唉！聪明的读者永远无法聪明。
诚实女孩不太相信诚实。

[潘晓非]

诚实女孩：
别走火入魔！你赶早上，我乘晚，看了你的贴子，说上几句；
你太单纯，何必，人不一样，有人喜欢掺假、造假。有人信假、捧假。
但愿你不必过于忧虑，你坚信诚实，没错！
少林先生的评论文章：“浅谈爱情树上的两片叶子”是维护诚实的利剑。
你在诚实的前进路上，切！切！不可动摇！

晓非 16日晚10点

[其实不然]

读过许多获奖精品，没见过澳洲齐家贞写的这样差、这样糟的散文。
差就差吧，慢慢提高，偏偏加冠授奖，真给澳洲文坛抹黑。
可惜一场轰动一时的05年澳洲散文大奖赛，会是如此结局。
其实不然
17--03--2006悉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