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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眉散文]乐读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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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正文
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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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时间: 2007-6-07 周四, 下午6:27    标题: [苑眉散文]乐读人生 引用回复

乐读人生


         钦明门第流芳远
         乐读家声衍庆长

              横批:始明烛光

谨以此系列文章纪念远逝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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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时间: 2008-10-21 周二, 下午5:25    标题: 引用回复

读李白诗释疑

  李白诗云:“络纬秋啼金井栏。”又注曰:“莎鸡,一名促织,一名络纬,一名蟋蟀。促织,谓其鸣声如急织。络纬,谓其鸣声如纺织也。”而又说明,古今译义不同,古说络纬名蟋蟀,今说络纬为纺织娘。我却认为是蟋蟀的可能性大些,虽然两者之间有很多的相似之处:就如叫声吧,都是与纺织有关的,也都善于跳跃。但它们还有一处不同,那便是生活习性稍为不一样:蟋蟀喜生活在阴湿的地方,纺织娘则生活在草地里。又有吴均诗云:“络纬井边啼。”“井边”,必然是潮湿地带,而“井边”又是人来人往的地方,草必是长的稀稀落落,因而从我的主观出发——络纬便是蟋蟀。
  初读李白的那一句诗,我有点疑惑:蟋蟀,不是在夏天时候才活跃的吗?且以前我看到人们抓蟋蟀的时节,都是夏天之际,怎又会在秋天啼唱呢?但是不久,一阵清脆悦耳的“瞿瞿”声便证明了李白所说的“络纬秋啼”是切合实际的。
  星期五,去上晚自习。这时已是十月份,正值秋高气爽的时节。天已经黑下来了,当走到门外的楼梯时,突然几声悦耳的“瞿瞿”传入耳中。我马上停下脚步,侧耳倾听——原来这“瞿瞿”是从楼梯下那一排水笼头附近传出的!我心里不禁一阵喜悦,几天来的疑团现在终于得到了答案——事实的答案!这秋的时节,这附近潮湿的地带,不正说明了李白所说的“络纬秋啼金井栏”是正确无误的吗?也不正说明了络纬正是蟋蟀吗?想必李白在写这一句诗时,也是在秋夜里听到了蟋蟀在井边的啼唱呢。
  由此,我也知道了大自然与生活与人的发现之息息相关。而我们心中的疑点,在大自然,在切实的生活中,自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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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时间: 2008-10-23 周四, 上午2:28    标题: 引用回复

因为花儿

  —— 写于非马作品研讨会


  非马老师的诗很多,很多,而且大都写得很好,很好。要从那么多的好诗里拣出一首,并在其字里行间,构建一堆自己的感想,还真不容易啊。然而,终因了一首诗,诗题里的那几盆花儿,竟有了需要写点东西的感觉。
  在这儿,不想讨论非马老师的诗歌写作技巧,以及非马老师诗歌的思想性。因为,深信,既然有如非马老师那样清晰的逻辑思维,就不可能写出些让人读不懂的诗歌,当然,也更不会随意拼凑些毫无意义的文字了。
  在生活中,或许会有人不喜欢猫儿狗儿,但我想,绝不会有人不喜欢花儿草儿。而切切实实的身边,生活着的或曾经生活着的邻里周围,还真的尽是些喜爱花儿草儿的呢。我的生活如此,想必,非马老师的生活也差不离。对此,倘若非马老师有异议,那也是不怕的,因为,有诗为证啊——


  邻居的盆花

  多年邻居的老先生几天前去世了
  他们阳台上开得正茂的几盆花
  今天早上都垂下了头

  爱花的老太太想必没听昨晚的新闻
  不知道夜里有一场早来的霜


  NEIGHBOR'S FLOWERS

  a week ago our neighbor Eddie passed away
  this morning I saw the potted flowers on their patio
  all drooped and withered

  his wife Helen who loves flowers so much
  must not have heard the weather report
  warning of an early frost


  喜欢非马老师的这首双语诗:中文的,以及,英文的!
  闻着花香,展开这首诗,循着这诗行,就像打开一道爬满青藤的栅门,穿过一条开满鲜花的小径,来到摆满盆花(自然,那些花儿都是“垂下了头all drooped and withered”的)的窗台前,望进屋里。屋里一片沉静,电视关着,炉火前摆着一把摇椅,摇椅里躺了一个老妇人(大家应该想象得到,这老妇人便是诗里所提到的“老太太Helen”了)。老人显然已经睡着,鼻端上悬着的老花镜却没摘下,手里也还拿着一本相册,相册正翻到的那一页上,有张老相片,黑白的,是个年轻小伙儿(嗯,这里,大家心里也应该明白,那便是诗里所提到的已“去世passed away”的“老先生Eddie”了)。
  这是中文版和英文版一起连着读的时候,潜意识中的自己所亲历的场景。在这里,我是不禁非常之庆幸自己能读懂那几行英文了,当然,庆幸之余也不免惴惴啊——希望非马老师读到这里,不要立刻随手捡起什么东西,一边大喊着:“啊——!不是那样的!”一边朝偶给扔过来了。
  唔,歇歇;非马老师先别急哈,下面还有呢——
  天马行空,前面的想象是离自己远了些,好,现在就把镜头拉回身边。
  且说,住在我们家楼下的一对老夫妇张伯伯和刘医师也都很爱花儿,非常会种花儿,他们家的阳台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花盆,一年四季都盛开着花儿。我是常常探了脑袋往楼下张望啊,很是羡慕他们家阳台的四季如春与生机勃勃呢。可是,自从张伯伯去世后,一样爱花儿的刘医师,却很少去护理那些花儿了。刘老太太的子女偶尔回来探望老人,清理掉了不少盆花。如今再探头往楼下张望,往日的繁花似锦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我曾经的艳羡也转变而为今日的唏嘘了。
  非马老师有幸得以与一对喜爱花儿的老夫妇为邻,且因老先生的故去而有幸写出了这么一首好诗。而我,也曾有幸与一对喜爱花儿的老夫妇为邻,不同的是,却没能因张老先生的去世而有幸写出同样的一首好诗。想想,还真是惭愧!对生活中人事的来来往往,关心与感触,非马老师是更深入了一层啊!
  《邻居的盆花》,反复诵读之间,我是再次记忆起了一些熟悉的人,一些熟悉的事儿,一些熟悉的味道……
  静静的诗行,静静的花香,氤氲着的,静静的人,静静的事儿。一切都显得那么地淡定,那么地从容——能够淡定地对待死亡的人,确实是比能够淡定地对待爱情的人,更有资格将“从容”两个字用于自己身上的啊——非马,正是一个从容的诗人!
  此诗为证!


另附巫老对此文的读评:


巫逖 写道:
序号:033

苑眉:早茶!
[读感]:
第一道目光,就与阳光般的名字相逢;
第一个鼠标箭在弦上《因为花儿 》。
这是著名女诗人写给国际级大师“第八期非马作品研讨会”的第一个见面作品。
作品出手不凡。《邻居的盆花》与《因为花儿 》相映,两朵花儿酷似姐妹。当然,前者是出自高手,后者是出自妩眉。
此两个作品堪称是立于西东半球之巅放号之作。《因为花儿 》自卑为初写读评,却又胜于初。出语不凡,而惊评坛。
非马之作,往往只读不评者,众。其艺术高而生畏,生怕落评“矮化“。除几个评论家发奋墨香之外,一般读读就了之。
女诗人与大师是诗艺(中英文)数十年如一日,在双语中出出入入。故此,一评惊醒“笼中鸟”。
作者似乎是“蒙太奇”。
佳作,佳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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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由苑眉于2008-12-27 周六, 下午2:56修改,总共修改了1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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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时间: 2008-10-30 周四, 上午3:16    标题: 引用回复

漫画《马桶的现实》

  —— 写于非马作品研讨会


  一边听着VITAS的海豚之音,一边读着非马老师的双语诗《马桶的现实》,就像格列佛游大小人国一般,竟跟随着诗里的那个“他”,也逛了一回“高大的俄罗斯帝国”,且游逛的一路上还不停地嘻嘻哈哈,涂涂画画,真真不亦乐乎!
  呼——!自个儿是偷着乐了好久啊,实在是不行了,好吧!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现在,就将那一路上所涂鸦的几幅漫画展示给大伙儿瞧瞧,让大伙儿也都来乐一乐——

  漫画之一:一座“富丽堂皇的教堂”,几根“粗壮的石柱”,一个小小的“他”,正冒着脑袋要从脖子上摔下来的危险,痛苦地仰着头,惊愕地瞪大着眼瞧着那“高耸的穹顶”;
  漫画之二:一座“更富丽堂皇的皇宫”,几根更“粗壮的石柱”,一个小小的 “他”,正冒着脑袋要从脖子上摔下来的危险,更痛苦地仰着头,更惊愕地瞪大着眼瞧着那更“高耸的穹顶”;
  漫画之三、四、五:一座许是世界上“最大的炮”前;一座许是世界上“最洪的钟”前;一座许是世界上“最高的塑像”前——各站了一个表情较之前更为夸张的小小的“他”;
  漫画之六:一个小小的“他”,正手脚并用,努力地要爬进那又高又大的“难以跨入的浴缸”;
  漫画之七:一个小小的“他”,正双手托着腮帮,狠狠地皱着眉头,坐在那高高的“脚不着地的马桶”上面;
  漫画之八:一个小小的“他”,正一脸颓丧地跌坐在地板上,原是眼睛的地方,一边一个晕圈圈,头顶上也一个晕圈圈,旁边还另附了一幅小图,图里面一座“该死的美国马桶”。(附带说明一下,这幅漫画的由来,是因了英文版中的那一句“plunged him back to earth”,纯粹字面理解哈。)

  唔,由此可知,那神秘遥远的冰河国度,是怎么样的一种景况了吧!——
  高大的人,高大的楼房,高大的浴缸,高大的马桶,当然,更蔚为壮观的是那,更高大的心,更高大的精神,更高大的欲望!
  好了,《马桶的现实》系列漫画展,观赏解说完毕,最后到自由提问时间,大家有什么不懂或疑惑尽管道来,只是,恕不回答此类疑问:漫画里头的那个“他”,究竟谁哩?


另附非马老师原诗(双语):


马桶的现实

──俄罗斯游之二

才没几天的功夫
他便已习惯于
高大的俄罗斯帝国梦──
粗壮的石柱
高耸的穹顶
富丽堂皇的教堂
更富丽堂皇的皇宫
最大的炮最洪的钟最高的塑像
还有他下榻的五星级酒店里
那难以跨入的浴缸
脚不着地的马桶

是的
是该死的美国马桶
让他一下子跌回了
现实


TOILET REALITY

-- Russian Impression #2

it took only a few days
for him to get used to the grandiose dreams
of Imperial Russia --
the imposing columns
the lofty domes
the magnificent churches
the even more magnificent palaces
the biggest cannon the heaviest bell the tallest statue
and in the five-star hotel
the insurmountable bathtub
the elevated toilet...

in fact it was the homely American toilet
that plunged him back
to ear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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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由苑眉于2008-11-24 周一, 下午11:47修改,总共修改了1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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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时间: 2008-11-06 周四, 上午2:38    标题: 引用回复

触摸《越战纪念碑》

  —— 写于非马作品研讨会


  死者长已矣,生者常戚戚!
  《越战纪念碑》,永无歇止的人类战争史上,又一场血肉横飞的惨剧见证!关于战争,战争中的死亡,战争后的哀思——那样的惨事,非马老师竟仅用了12行,未足80个文字,便将许多许多的伤痛与哀惋全都留给了每一位读者,每一双抚触过那些文字的眼睛,心沉沉!

  不喜欢伤心,可还是伤心了,在双眼由诗的第一节,一点一点地触摸过去的时候——

  “一截大理石墙”——冷么?冷,好冷!鲜活温软的生命体,一旦躺倒成一具僵硬的化石,剩下的自然也就只有冷!
  “二十六个字母”——多乎哉?不多,不多也!然而,试着将它们排列组合之后,那数字却如此地庞大而惊人——掂量一下英文词典便明白!
  “这么多年青的名字”——年青!是的,非常年青,太年青了!“都是些十几二十岁的年青小伙子呢!”——每次提起在越南发生的那些战争,妈妈都会这么哀声叹道。然而,正是那么多、那么年青的生命,被战火击打得支离破碎!
  “嵌入历史”!——回顾,那段历史,也只不过,一场“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狰狞厮杀,也只不过,一幕幕挚爱亲人生不如死的缅怀画面!

  眼光的指尖继续滑到诗的第二节,拨开幕布——

  “万人冢”——好阴森的背景!——那么多永远躺倒的姿势!
  “一个踽踽独行的老妪”——悲剧的人物登场,竟是一步履蹒跚的白发人!
  ……

  呜——
  下面还是由大家自己看吧!

  在中国,自古以来,生离死别,白发人送黑发人,都被看作是人世间最惨痛的事儿。但在这里,我是明白了:但关人间情事,那样的伤痛是不分民族、国界与人种的!

  最后还要提及的是,非马老师的《越战纪念碑》,又将我带回了我的孩提时候,那时的自己站在公路段旁那一大截特别高起的马路边上,左手边是修建于1965年的宁明大桥,眼前缓缓驶过一辆又一辆载了大炮的汽车,一辆又一辆的装甲车,以及一列又一列的骑兵和一队又一队的步兵。(附带说明一下,这里用到“缓缓”,是因为,宁明大桥承重有限,每次只能通过一辆大车或一辆坦克。其中,有辆坦克在开过大桥时,不知怎么的竟撞断了一根桥栏。而此后,每次经过那被撞断了一节的桥栏边时,我的心都会砰砰砰地狂跳起来,很是害怕呢。)
  也还记得,夜里,河对岸那边亮透天边的战火,轰轰响着的炮声,还有也参加了那次战争的宏赞表哥,以及他那被吓坏了的战友小卢,来看我们时,小卢对妈妈说的话:“表姑(因为小卢与妈妈同姓,所以也随着宏赞表哥称呼妈妈为表姑),我险点就死了——”

  但愿,每一个纪念碑上镌刻着的每一个因战争而死去的年青的亡灵,都能得到安息;但愿,地球上,但愿,人间的每一处角落,不再存在着战争,不再存在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但愿,但愿……
  祈祷……


另附非马老师原诗(双语):

越战纪念碑

一截大理石墙
二十六个字母
便把这么多年青的名字
嵌入历史

万人冢中
一个踽踽独行的老妪
终于找到了
她的爱子
此刻她正紧闭双眼
用颤悠悠的手指
沿著他冰冷的额头
找那致命的伤口


VIETNAM WAR MEMORIAL

A block of marble
and twenty six letters of the alphabet
etch so many young names
onto history

Wandering alone
amid the mass grave
an old woman has at last found
her only child
and with her eyes tightly shut
her trembling fingers now feel
for the mortal wound
on his ice-cold foreh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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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时间: 2008-11-10 周一, 上午9:35    标题: 引用回复

《黑马》一样非马!

  —— 写于非马作品研讨会


  马,我最喜爱的动物之一。
  曾为马题过几个对子:“一生警惕军姿挺,百战从容烽火先”,“人生路上需鞭策,棋战途中历炮轰”,还有,“此路来时曾踏过,今番去处自识得”。想想,也算是为马儿写了3首短诗了,没辜负了“喜爱”两个字啊。还行吧?(嘿,臭美一下哈)
  也曾骑过一次马,在北海的沙滩上,可感觉不怎样呢,很不过瘾啊。因为那驯马师是坚决不让你自个儿骑了马奔跑起来的,一直就由着他牵了马儿,前头带着,在海滩上来回绕了两圈便了事了。真是的!而骑旋转木马那就更傻了!叹气!
  如今,看到马,竟然立马就想到了非马老师?晕!然后竟然就喃喃着“白马是马”,“白马不是马”,“白马非马”,“非马白马”——叽里咕噜,也不知道自己都在念叨些啥了——晕乎乎地就睡了过去。正打着呼呼呢,谁知突然被一阵得得得,由远而近的马蹄声响惊醒,睁开眼睛一看,眼前的笔记本上竟疾奔了一匹“马儿”——却不是“白马”,竟是匹“黑马”?玄了!
  这会儿,大家应该也跟随着惊呼了:“那是匹神马!”
  嘿,没错,正是匹神奇的《黑马》——
  “鼻端微微冒汗/ 鬃尖上流荡著激奋”,他是刚刚穿越了广袤的原野大漠呢,还是刚刚涉过闪耀着晶莹露珠的小溪丛林?然而,尽管经历了遥远而艰辛的跋涉,“浑身上下/ 你找不到一根/ 衰草败叶/ 澄明的眼里/ 揉不进半粒沙”,没有任何的疲累与风尘仆仆,依然那么干净,平和,宁静得让你忍不住想要拥抱他,将脸儿和他的轻轻贴在一起。
  还因了这一句,“你根本不会想到/ 它刚从夜梦的最深处/ 一路疾奔过来”,竟赋予了这原在凡人眼里亦不过一平凡物事的马匹以,一种神奇而缥缈的仙意。真真让我不得不喜欢极这匹灵性通透的动物了!
  中国有个古老的神话故事,叫《神笔马良》,故事里有个名叫“马良”的小男孩。我是时常在想了,曾经他手握着的那支能将一切事物画活过来的“神笔”,究竟遗落在了哪里了呢?(为此,我还出过一句对子啦:“神来那笔谁曾握”。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对对啊。谢了!)
  然而,在读过非马老师所描绘的这匹《黑马》之后,我却是毫不怀疑了,那支“神笔”,是握在了非马老师的手上了!——谁说不是呢,瞧,非马老师不也同马良一样姓马?马氏后人咧!真真让人羡慕死!(阿弥陀佛)
  相比徐悲鸿大师那匹带了些许忧虑和焦躁的《奔马》,我是更喜欢这温柔而祥和得多的《黑马》啊。
  可以说中文版的《黑马》是十分完美,甚至是无懈可击的。只是,有一点点遗憾,英文版中的开头部分“浑身上下/ 你找不到一根/ 衰草败叶”,这里非马老师没有翻译出来,“not a single hair/ is unbecoming”虽然不错,可是读着,总少了份夜梦中的马儿曾历经过穿越大漠草原与跋涉溪流丛林的想象。可惜!还有,“not even a particle of dust” 似乎比“no particle of dust”更形象些啊。(妄评妄评)
  最后,还有一点疑惑啊:既然马是马,白马非马,那么,这“夜梦”里疾奔出来的“黑马”,也一样非马吧?(咋那么饶舌咧)
  啰哩叭嗦一大堆,还真不知所言了,希望非马老师别敲脑袋则是。
  谢谢!


另附非马老师原诗(双语):


黑马

浑身上下
你找不到一根
衰草败叶
澄明的眼里
揉不进半粒沙

要不是它的鼻端微微冒汗
鬃尖上流荡著激奋
你根本不会想到
它刚从夜梦的最深处
一路疾奔过来


A DARK HORSE

not a single hair
is unbecoming
no particle of dust
clings to its polished eyes

if not for the glistening nose
and the rousing mane
you probably cannot tell
that it has just run all the way
from the depth
of a night d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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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时间: 2008-11-16 周日, 上午8:31    标题: 引用回复

《蒲公英》的梦

  —— 写于非马作品研讨会


  蒲公英,一种好草啊。且看,《本草纲目》如是说:“蒲公英嫩苗可食,生食治感染性疾病尤佳。”亦有文章如是说:“翠绿的披针形叶,上被白色丝状毛,边缘呈锯齿状,顶端长着一个松散的白绒球。风一吹,就分离开来,飘浮空中,活像一个个降落伞。”而非马老师如是说(用的中文和英文啊):


  蒲公英


  天边太遥远

  蒲公英
  把原始的遨游梦
  分成一代代
  去
  接力
  飞扬


  DANDELION

  The horizon is so far away
  that the dandelion makes its roaming dream
  a relay event

  from
  generation
  to
  generation


  几番较量,还是咱们睿智可爱的非马老师笔下的蒲公英人气最旺!就像拥有独特思维能力的人类一样,非马老师的蒲公英也会做梦呢——原始,朴实,充满了泥土气息,然而却又极其浪漫,不屈,饱含着生命活力的梦!
  或许会有人要说了,此处,《蒲公英》的梦,是父辈的梦,是几千年华夏文明的传统袭承——上一代人将自己未能实现的梦托付于下一代人身上,由他们替代自己去完成,去实现。但,在我看来,这样的思想与传统,并非华夏龙族的独有文化,就像蒲公英这种植物并非黄土地上的土特产一样,其实,但凡是人,有梦想,且是伟大梦想的人,都存有这样的思想。而我从来也不认为怀有那样思想或观念的前辈们有什么不对,因为,好的事情,总需要也总会有人去继承去发展的!这种观念所待解决的问题是,前辈们有需要放开眼界,弄明白自己所托寄的对象——他们是否有能力或潜力去接着完成自己的梦想?而自己的孩子不行,或许别人的行呢?所以,拥有着美好而伟大梦想的前辈们不必太过悲观与失望。同样,做不到父辈们所希望的后辈们,也都不要责怪抱怨了,想想看,我们这一辈做不来,不是还有下一辈嘛!(唔,貌似有给自己的无能寻找托辞的嫌疑啊,罪过罪过)
  在此,我是非常感谢非马老师亲笔书写了这首中英文版的《蒲公英》给我的小外甥海岸,鼓励他努力学习好中英文啊!要知道,非马老师的双语诗很多很多,可以送给小朋友的也很多很多,可老师却偏偏选了这一首,可见,这《蒲公英》的梦,正是非马老师的梦——老师对我们所有后辈们的希冀啊!十分欣赏非马老师的这种博爱胸怀!也代海岸谢谢非马老师!
  最后还要唠叨几句啊——
  听说,每一种花都有一个美丽的传说,蒲公英也不例外:“谁能找到紫色的蒲公英,谁就能得到完美的爱情。”——没听说过吧?那好,明天就出去逛逛,搜遍每一个小小的角落,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那样的一棵小小的紫色的蒲公英哦。偶是肯定要找一棵的啦,就种在那个原先种了仙人球的小小的蓝色瓷盆儿里!
  快祝偶美梦成真吧!哈哈~~(开了太多非马老师的玩笑,现在也开一次自己的吧!希望非马老师生活幸福,每一个人都幸福,永远,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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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由苑眉于2009-3-02 周一, 上午3:30修改,总共修改了1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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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时间: 2008-11-19 周三, 上午2:40    标题: 引用回复

风中的蝴蝶,《流动的花朵》!

  —— 写于非马作品研讨会


  《流动的花朵》!喜欢极非马老师的这首诗,诗中,色彩流转得一片生意盎然——


  这群小蝴蝶
  在阳光亮丽的草地上
  彩排风景

  却有两只
  最潇洒的淡黄色
  在半空中追逐嬉戏
  久久
  不肯就位


  FLOATING FLOWERS

  on my front lawn
  a swarm of butterflies
  is busy dress-rehearsing
  a midsummer day's dream

  but merrily chasing each other in mid-air
  the two in bright yellow
  are in no hurry to come down
  and take their places


  多么生动活泼的一幅户外景象啊,撩人驻足!
  诗歌为我们展开了一片阳光灿烂:铺着青草地毯的舞台上,点缀了一丛丛五彩缤纷的花朵,其间,一群像花儿一样漂亮可爱的小蝴蝶,正在忙碌地进行着一场名为“仲夏日之梦(a midsummer day's dream)”的时装风景大彩排。——好,这彩排是谁在导演呢?——非马老师!(赶紧左右望望,大吃一惊:哇,啥时候围过来那么多小朋友啦?!)——嗯,不奇怪啦,这首小诗,是非马老师写得很不错的童诗中的一首呢。
  忙碌的小蝴蝶就像一群活泼可爱的小朋友,正在花丛里作演出前的排练呢。可是,有两只调皮的小蝴蝶没有在认真听导演的话,竟自顾忽闪忽闪着它们那双可爱的小小的黄翅膀,摔出了排得整整齐齐的表演队伍,飞到了半空中,一路还不停地追追赶赶,打打闹闹,像不像幼儿园里没有定性的小朋友们啊?——不对!像花儿!漂亮的花儿!——(哈,小朋友们不承认自己调皮呢!)嗯,其实,小朋友们说的也没错,花儿是蝴蝶,蝴蝶是花儿,不管它们是站着的,还是飞着的!
  佩服非马老师在这里的描绘,真的太美太棒了!我是不禁想了:这花儿许是蝴蝶的真身,而蝴蝶许是花儿的化身,花儿不喜欢定定地站在同一个地方了,便偷偷地化成了蝴蝶,溜出去玩了。可是,花儿也不能把自己的灵魂给丢了啊,所以我们常常看到蝴蝶绕着花儿转,那是因为,它们彼此不能分开的呢!
  只是,我要告诉小朋友们了,那两只漂亮的小蝴蝶我认识的哦,嗯,我还能叫出它们的名字呢!听好了啊,它们就是——
  梁山伯和祝英台!

  嘿,没想到非马老师这么可爱吧?竟然写出了这么可爱的一首童诗来!十分羡慕,十分佩服啊!
  亮丽的阳光,青青的草地,五颜六色的花朵,追逐嬉戏的小蝴蝶,啊,惬意的观察者带出了惬意的读者!
  冷冷的日子里,有这样阳光灿烂的一首小诗取暖,足矣!
  谢谢非马老师!


另附非马老师的一首童诗,十分俏皮:


咳!白忙


柳树
弯腰忙了一个下午
才把池塘
擦拭得晶亮

一群泥脚的野鸭子
便大摇大摆
呱呱走来

_________________
手握一枝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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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时间: 2008-11-22 周六, 上午6:33    标题: 引用回复

由台湾的几首乡愁诗谈起

  —— 写于非马作品研讨会


  还在上学的时候便读过不少台湾诗人的新诗,但奇怪的是,虽然也有少许例外,大陆这边所收录的台湾新诗,却基本上都是关于乡愁的。然而,因为深深喜爱台湾新诗的表达所采用的字词与形式,较大陆这边的来说,拥有更为浓郁的中国传统文化的底蕴,所以,也手抄下来了差不多两本笔记本。所以,在印象中,似乎因了历史的原因,便觉得台湾的诗人们都跟李白一样,是欢喜并习惯了“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了。
  各式各样的台湾的乡愁诗,太多了,就拣几首自己特别喜欢的来说说吧。其中,有如舒兰的《瓶竹》:

  虽然
  我生活得很好
  而且
  仅凭一点清水

  虽然
  在有限的日光中
  我的枝叶
  仍能行光合作用

  虽然
  根须伸了又伸
  却总不能触及
  生我的乡土

  诗读到最后,自己竟也跟随着那被囚禁隔离在瓶子里的“竹子”一起,舒展了一下蜷曲紧张的神经啊。尽管透着浓浓的小资情调般的清闲,但也许正合了自己一向喜爱阳光植物泥土的原因吧,还是很喜欢这多少带着了些许阳光与绿色的乡愁啊。还有,蓉子的《晚秋的乡愁》:

  ……
  啊!谁说秋天月圆
  佳节中尽是残缺
  ——每回西风走过
  总踩痛我思乡的弦!

  这里的乡愁非常传统,相信但凡是龙族的子孙读着都不会觉得有任何的生疏感,虽然没有大多数诗人所孜孜追求的创新,但或许也正是因了那明月辉映下的非凡的典雅与古意吧,也还是一样非常喜爱的。而似乎喜欢这几句的人也有不少呢,记得以前在别个论坛里读过某人的一首诗,诗的最后一节竟和这几句惊人地相似,可见一斑。
  接下来,就是家喻户晓的余光中的《乡愁》了:

  小时候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
  母亲在那头
  ……
  后来啊
  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头
  母亲在里头
  ……

  这里的乡愁谈及了母亲,谈及了与母亲的生离,更谈及了与母亲的死别。可以说,每每念罢这几句,心口都堵得慌,感觉非常非常地压抑。难受!难受!
  同属一脉,非马老师自然也逃不脱台湾式的乡愁,其中的表现,便在大家所鼎立推崇的《醉汉》:

  把短短的直巷
  走成一条
  曲折
  回荡的
  万里愁肠

  左一脚
  十年
  右一脚
  十年
  母亲啊
  我正努力
  向您
  走
  来

  而在台湾诗人的乡愁诗中,其实也不乏满带了酒气的,如方明的《赏月》:

  ……
  龙族的子孙是最懂得醉的
  不然,你教我如何对影
  干下那一壶家乡的
  思念

  这里,我是故意将非马老师的《醉汉》放在了余光中的《乡愁》与方明的《赏月》之间了。因为,如果只单纯地将非马老师的《醉汉》看作为一首乡愁诗,那么,非马老师的诗便与余光中的一样,都有着对“母亲”的彻骨思念之愁,而同时,又兼而沾染上了方明的“醉”——以酒浇愁的愁上愁。但或许是因为我个人向来都极厌恶喝酒的人,尤其那些喝得醉醺醺的,更是深恶痛绝,所以在初读非马老师的《醉汉》时,感觉不怎的,甚至还在心里骂了一句啊:醉鬼!呼——竟然还和刘云云老师一样,有了这样的理解:

  非马先生在这首名诗中所塑造的“醉汉”这个艺术形象,具有无比的感人魅力。浪子迷途知返,却是那么的艰辛。无论你是什么类型的浪子,只要你“知返”就好,哪怕是“左一脚十”“右一脚十年”,象征光明的母亲都张开双臂等着你。诗人,以其出色艺术技巧,仅仅使用了四十个汉字,就给我们开拓了这么一个宽阔的想象空间,并让我们获得了巨大的教益和美的享受。十多年前,同乡挚友刘荒田先生,在来信中把这首诗抄送给我,从此,这首诗就铭记于心,出口成诵,直至如今。谢谢你了,敬爱的非马先生!

  所以,关于非马老师的《醉汉》的归属问题却是有待商榷了。如果了解或查阅过非马老师的有关生活经历的人,自然会将《醉汉》归为乡愁诗,且不可否认,那确实是一首相当不错的形神兼备的乡愁诗!可是,如果,当一个与老师素昧平生甚或未曾查阅过老师的生平介绍的人,读着这样的文字,也难免会将《醉汉》归于乡愁诗之外,尽管走入了误解的歧途,但人们还是会承认这是一首不错的诗。
  但这样的结果便是,《醉汉》并非纯粹地在“醉”倒在“乡愁”里,而是“醉”倒在了“乡愁”与“非乡愁”之间了。
  不知道非马老师喜不喜欢被人误解?要是我,倒是会乐得了不得啊!哼,反正(不管是正的还是反的啊)都是好诗,这世上也没几个人能写得出来咧,不是吗?!只是,如果非马老师不赞同也不许敲脑袋的!——闪~~——不对啊,干吗要闪?隔这远,老师要敲脑袋也敲不着的,哈!
  正手忙脚乱地在敲打着这篇文章呢,老师便把一首《罗湖车站——返乡组曲之八》贴上来了,太好了!正用得上呢!现在就附在这里,让大家更好地理解《醉汉》:

  罗湖车站
    ──返乡组曲之八

  我知道
  那不是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
  她老人家在澄海城
  十个钟头前我同她含泪道别
  但这手挽包袱的老太太
  像极了我的母亲

  我知道
  那不是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
  他老人家在台北市
  这两天我要去探望他
  但这拄著拐杖的老先生
  像极了我的父亲

  他们在月台上相遇
  彼此看了一眼
  果然并不相识

  离别了三十多年
  我的母亲手挽包袱
  在月台上遇到
  拄著拐杖的我的父亲
  彼此看了一眼
  可怜竟相见不相识

  谢谢非马老师,一直想找这首诗呢!
  这首诗,一节节读下来,就像在看电影,却又那么地真实,一幕幕由眼前走过……感人! 无论如何,我是想起了朱自清的《背影》了……
  嗯,相信非马老师的《醉汉》不会成为“作者不详”的一首诗!
  其实,除了《醉汉》之外,非马老师还有一首关于乡愁的诗,我个人是非常喜欢的啦,而且认为其艺术价值绝不低于《醉汉》呢!就是这首《返乡》:

  收拾行李时我对妻说
  把乡愁留下吧,要超重了

  在海关他们把箱子翻了又翻
  用X光器照了又照
  终于放我们行

  坐上回家的计程车
  我想这下子可轻松了
  不再……

  却看到乡愁同它的新伙伴
  蹲在家门口
  如一对石狮

  非马老师的乡愁在这里可是绝对的忠诚呢,就像那对忠诚的石狮子一样,寸步不离地坚守着自己的岗位——坚守在你的心坎上!虽然于外形上,这首诗没有《鸟笼》那样的瘦削与《醉汉》那样的趔趄,但在内容与表达上所体现出的艺术价值与感人程度却是不言而喻的!不知道非马老师是不是更看重《醉汉》?但说真的,我是更喜欢这首《返乡》呢,喜欢乡愁的石狮子形象,干净,无异味!这个比喻绝对没有前例的,以后的又有谁能想出来呢?绝版的乡愁啊!
  希望非马老师快乐每一天,远离一切愁,包括这石狮子一样甩不掉,扔不了的——乡愁!
  还是废话多多啊,改不了的坏习惯了,唉!有什么说得不对的,还请老师多多包涵!
  谢谢!


另附文章里提到的几首诗:


蓉子的《晚秋的乡愁》:

紫色的雏菊簇立在更深色的瓶内
在镂刻着福与寿字的古老花瓮
在异乡的风里凄愁

而虚静落下
在昔日家屋
在远处山冈

云淡淡曳过
风轻轻杨过山头
水悠悠溜走
有琵琶声的哀怨滴落在水上

看青青的潭水有多冷
十月的寒意有多深 以及
幽壑奔冽的光
有一种可解及的悲凉

啊!谁说秋天月圆
佳节中尽是残缺
——每回西风走过
总踩痛我思乡的弦!


余光中的《乡愁》:

小时候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
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
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
我在这头
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
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头
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
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
我在这头
大陆在那头


方明的《赏月》:

你果真潇洒地
饮下一杯月色
谁能似我
早在千年前的中秋
便了解你泛滥的心事

今夕,莫问我缤纷的神话
有诗有酒有一面
古典的铜镜
历史也不过如此
等待一些侠客擦亮

龙族的子孙是最懂得醉的
不然,你教我如何对影
干下那一壶家乡的
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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