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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城子]

设场景为喻，抒发矢志
——读高粱的《羡慕》/ 山城子诗话[11]
文/ 山城子

发表于《诗歌榜》创刊号封三的《羡慕》，是高粱自己的得意之作之一。其手法新颖在于设场景为喻，而抒发矢志。诗文本精粹得仅7行61个音节。全诗分为两节，请看第一节：

滑雪场没有雪——
简易的道路铺向山顶
适合俯冲，不适合上升
需要多大的动力呀
一个人由此冲向天空

哈！就是这样的“场”，滑雪场，居然是没有一丝雪只有简易道路的滑雪场。这是敢想象。写诗就是要敢想象，会想象，为着自己的表达而想象。为什么要这样想象？因为这样为滑雪者设置的困难，就是“难于上青天”了。“难于上青天”而上了青天，其意境之奇几近荒诞。荒诞又怎样呢？一切都应当为诗人的表达服务，不管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

一个人如果冲破边界，和时代的局限
我就羡慕他

这就是第二节，也是最后两行诗。诗人这里不惜直白了，明里为扣题，暗里却是矢志的抒发。为诗必须冲破当下个人时空的局限，才能有所成就。这正如楚辞冲破诗经的赋比兴的歌唱局限，而浪漫主义到句式长短随意的吟咏，独步高峰。也如惠特曼冲破西方传统格律音韵的束缚，而创新为无韵长短自由的新诗体一样，秀于现代。
诚然，如果读者的志向不是为诗，而是致力于其它事业或大业，也可共鸣于此。这就是精品诗歌多重的审美功能和社会效益的佐证了。

最后，向高粱致意，并切盼《诗歌榜》因你及诸君的殷勤，而在当下极端的困窘中“冲向天空”吧！

2009-4-25于黔中文化村
（通讯：561104 贵州省平坝县红湖学校 李德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