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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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时间: 2010/01/01 文章: 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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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是故乡明[二篇]
刘大国
一地月色,我听见月的窃语,蹿出草丛挂在草尖,满地的野草结满小月亮。大地的一只只夜眼闪着晶亮晶亮,是闪给幽会的情人,照亮那一朵朵艳丽,一瓣一瓣开放的语言。
中秋的糍粑,在芦杆的清芬中敲打,看夜间那一轮很亮的月,升起在小西湖畔,躲在一颗颗榕树的叶下,红着一颗颗沸腾的心脏,热烈着一方腾飞的沃土。
钟楼的钟声嘀嗒在月色的掌上,在西湖的腹部,蕴藏着吐不完的蜜语,牵手的情人沿着岷江的河边,踏着十五的琴弦,听江水倾吐,听掌中握着的语言在不停的敲叩,那一道欲言的心闸。
江边那一把把大伞下,香茗缭缭绕绕,月在江心停停走走,似有纤歌声声,似银河的一叶小舟,荡在岷江,装一船小城的蜜语又将运到远方。品茗谈心,让工作的辛劳,慢慢的蒸发,让快乐的心语植成一遍花地。
一轮月色的夜语,被普提的松涛轻轻吐出,柔灯魅语,在街巷散步。走动的音符,叩响一家家中秋的门户,通幽的小院,有一桌桌心语的围坐,举头邀月,听月洒下快乐的问候。
一座小城,一座光的语言构成,徜佯的脚步,在四望关头。躲在树丛里的一只只红灯笼,嘻嘻哈哈在与明月捉迷藏,偷偷掐住一缕漏过叶缝的月语染出一身红妆,把情侣的脸儿染红,羞红的色彩啼出秋天成熟的问候,坐在小西湖岸,那一道小西湖独有的石栏杆上。思绪象一只漏瓢,漏出一缕透明的粉丝,滑落进被月煮沸的湖中。
普提山,雕堡山。月在星空当裁判,听你千年的艺语,千年的守望。那一条茫溪把你隔断,没有一次的握手,只有空谷的传音,林涛相闻朝夕,夜夜西湖华灯相伴。耳听西湖的舟桨,柔歌蜜语一茬茬割了又长,在你柔慈的怀抱,育出了一代代从古盐走来的小西湖儿女。
多宝寺的钟声,在月色的裙下蹿进蹿出,听那木鱼声声,听经语梵唱,一步步走下山来,敲圆了月儿,敲出了一缕缕团圆的琴声。秋色浓浓,秋虫唧唧。独自徘徊,独自听月的心声,五通桥那一座小小的城市,花盐街的古物,那檐口的古式瓦头,挂着一只只古代的明月。透着椒盐的味道,分明是盐工独享的月饼,睁着一只只团圆的眼睛,讲述着古盐的传奇。
月儿轻轻催,唤我站在虹桥的中央,明月挂在星空。满肚的絮语,却在心中一片片的飘落,听蓉蓉的心语轻啼,唤我早早归家,月已走进我家门庭。
菩提山松涛
刘大国
一缕晨曦悠悠荡荡地爬上山川,敲开一道道门,敲开鸟儿优美的歌喉,敲开水乡小城繁华的首页,五通那亮丽而优美的声音此起彼伏。拾阶而上,路径通幽,一首菩提松涛的交响,在耳畔柔润的响起。
菩 提,那著名的菩提故事,是佛教的向往,那菩提山的菩堤?只听传说过菩提山有个菩提寺?依山而建宏伟壮观,不知建于何时?也不知毁于何时?找不到那一本菩提 残页。只是从松涛里去认真辩别,听它从远古述到今,依然是梵语连篇,经声四起。冥冥之中辽远而古朴的声音,仿佛从那深邃的佛堂潺潺而来,浸润着我的心扉。
菩 提那森林的公园,那一座五通天然的氧吧,蹬山者三三俩俩或成群结队在林间走走停停,声音在松涛下畅游,愉悦的心情伴着松涛起舞,踏着菩提芬芳的泥土,坐在 山腰那天然的石头上,仿佛坐在时光的殿堂,那远古的图像,在诗人的脑海中挂帆而来,叩着诗人心灵的港湾,传说故事一缕缕割了又长,那幻化的思绪爬着古铜色 的声音,青铜般的月辉,仿佛被那深藏在远古的菩提,敲出一道道古韵的钟声,一座古韵的江边渔村小景,在岷江之畔,被悠扬的渔歌荡起含情默默,被一根根纤绳 拉着的一个无名的渔村。
松 涛依旧,山风仍然拉着二胡,现代的笛鸣没有鸟叫的温柔,常常一箭刺向你沉思的胸口,那吵闹的人流总是把你挤出清静推上热闹的洪流。继续向前,被松涛牵着, 站在松涛的潮头,把自己变成一尾鱼,把自己变成一叶小舟,把思绪搓成一根长长的纤绳,菩提的意境在纤绳如一只只风铃,摇出如诗意般的脆响,口渴时捧起一口 凉爽,洗浴一次已被凡尘污染的心脏。
松 涛!松涛里有一座烈士纪念馆,那是一个十九岁的花季女子,被时间凝固的花魂,在哪里让人感到无比的悲壮,青春和意志筑起坚强的向往,为了共产主义,为了人 类的和平,英勇献身的革命女性。丁佑君烈士纪念馆,松涛里有英雄的低吟,有一缕缕少女的柔情,在那里徘徊,在那里用她卓越的丰姿,讲述着她的故事。缅怀英 雄,踏进烈士纪念馆,那一件件烈士的遗物,少女的芬芳,少女天真烂漫的向往,少女的柔情与铁骨铮铮的意志,敢与敌匪的刀枪展开较量。自豪啊!华夏民族不可 战胜永远的骄傲。
十九岁的话语,永远在不眠的松涛里,如一朵永不凋谢的玫瑰,我听着那少女柔润的笑声,在松涛里荡漾着一叶家乡的小舟,看着少女从古朴的码头登上了离乡的小船,看着少女奔向理想盛开的战场。诗人,在这里倾听一个少女的心音,是正义使你走上了革命道路。
菩 提的松涛,永远伴着英雄的英灵,当阳光股股的浸过松叶,也把菩提的心扉织出了斑斓的花地,脚踩着如同把一根根琴键踏响,那缭绕的音乐,那歌颂丁佑君烈士的 诗句,在被山风昂扬的朗颂,看那老老少少踏进丁佑君烈士纪念馆的表情,如同一朵朵沉重的浪花!英雄!十九岁!烈士十九岁!梦的年龄永远在这里停留。诗人, 以你为事业而献出十九岁的生命而敬仰,在松涛里已经看到你的高风亮节,断头也不背叛的英勇气慨,豪气永存天地。
站 在菩提的山头,俯看小城,那林立的楼群,城市噪杂的声音,在松涛之中象似搅动的暗流。松涛那自然的交响,穿过了繁华洗尽了凡尘多少噪杂的思绪和复杂的理 想。站在佛韵的菩提,顿悟的思想,如荷花轻轻探出了水面,问一缕轻风,我精灵的蜻蜓,在我微开的花蕾之上,点睛着诗人复杂的心灵,一声鸟语砸痛了诗人,一 缕阳光把诗人的心地织出了春天的锦缎。
站 在菩提之上,得到了菩提。菩提,是心中的那一遍菩提,允许那佛堂敲出的妙音。得菩提,允许就是修佛的正果,大觉大悟的境界。此时的松涛真不是佛家的妙语精 典?“清静自然凉”,让我感受松涛里蕴藏的一缕阳光。菩堤,道不尽的清幽,爽不尽的一道空灵的景象,我装一壶菩提的松涛,无论走到那里,我会常常倾出一杯 慢慢品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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